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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身为御林军副帅,担着护驾之责,可要加倍小心才是啊!”
大阿哥收了笑意冷冷地道:“你以为你掩饰得多好!只要见过她的人都知道画的是她!这画是你画的吧?!好个痴情的太子殿下!就不怕你那见不得人的心思让皇阿玛知道吗?”
太子冷笑道:“笑话!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你不知从何处得来一张普通的画,竟敢攀污于我!咱们就寻皇阿玛好好说理去!她身份尊贵,最得众人敬重,若是咱们那几个弟弟知道,你竟然不顾她的名节,还拿她作筏子陷害于我,你说他们会如何看待你这个大哥呢?”
大阿哥死死地盯着他半晌,就要拂袖而去,太子在身后淡淡地说:“大哥理亏之下连礼都不用行了吗?”大阿哥握紧拳头转身行了半礼,大步离去!
心思
大阿哥在门外听得太子命人把刺客尸首拖出去处理掉,连忙装模作样的高声指示,要众多侍卫加紧巡防以免有漏网之鱼潜伏在暗处,然后阴沉着脸回到自已院中,房内早有人端坐等候,烛光照映下赫然是李鼎。
他命人守在门口,亲自掩上门,愤愤难平的说:“真没想到,他竟然真下得了手!”李鼎也不追问,斟了一杯茶递给他,佯做不解:“王爷何出此言?”
大阿哥端起茶一饮而尽,将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搁,恨声说:“咱们的计划全失败了!那女子被他杀死了!”李鼎沉吟道:“咱们要的是那女子的相貌,只要让太子和那名女子一同出现在万岁爷面前,咱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那女子是生是死又有什么要紧?说不得还会揣测到别处:比如说□不成恼羞成怒之下失手杀人?”
大阿哥摇摇头说:“太子自已先喊有刺客,待咱们冲进去时人已经死了,太子自已手臂上也受了一剑。这一剑必是他自已刺的!而且伤口又长又深!所以我才说他下得去手!这样一来倒坐实了这名女子的罪名了!相貌如何也不再重要!咱们的计划失败了!”
李鼎想了想说:“但是这样就必然会惊动万岁爷!原来咱们就打算以追查刺客为由将万岁爷引来,王爷就担着风险。如今事发,也可说□不成遭拼死反抗最后弱女子势单力薄,在刺伤凶徒后被恼羞成怒的人杀死?而王爷从头至尾并未涉及,相信万岁爷对王爷再无半点怀疑。”
大阿哥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太低估太子!对当今皇上也不够了解。他把事情闹开就越证明他的清白,再大张旗鼓地追查下去,大家的眼光只会盯着刺客的背后是谁,谁还会留意刺客长得像谁?!如今我最担心的是你带人进来时是否有留下痕迹?”李鼎肯定的说:“自然没有!接人进来的小厮已畏罪自尽。”想了想又问:“不是还有画像吗?”大阿哥叹了口气说:“此事作罢!以后也不要扯上她!”
太子遇刺,天子震怒。皇帝命江苏巡抚、江南总兵联手彻查此案。哈占心中有鬼,却不得不摆出一副勤力办案的模样,率令亲兵满大街的抓人,一时之间整个苏州风声鹤唳人人自危。人抓得不少,却没有一个是真正的犯人。至圣驾启行离开时,共抓获疑犯两百余人。皇帝接到折子气得直说要砍了哈占的头,太子却在这时求了情。最后以办差不力之罪革去哈占巡抚一职。
大阿哥暗地里对李鼎抱怨道:“真是糊不起墙的烂泥!看在明相的份上使力让他调到江南,没想到还没得他效力呢,就自乱阵脚落下马来!哼!若他能沉得住气,哪至于此!”李鼎笑着附和:“王爷说得是!”眼里精光一闪垂下头来看不清他的表情。
四月初六圣驾登舟启行。御舟沿着大运河顺流而下一个日夜之后就可抵达杭州。因着太子有伤在身需多加休养为由,皇帝要他不必在御前侍候,且另拨四名侍卫日夜保护。若不是不禁其自由进出,竟是形同软禁了。太子大为不安,不明皇父所知几分,为免惹他恼怒,只得独坐于舱室望着窗外滚滚流水。
船行至半途,大阿哥却是前来探访。见了太子还是恭敬行礼,神色也不复之前倨傲。太子坐在榻上也不起身,淡淡地说:“大哥这般多礼所为何来?瞧你两手空空,也不似来探病的吧!”大阿哥从袖中取了画纸递过去,言辞恳切地说:“太子还在恼我?先前得了这画也是偶然,我这就物归原主。”太子却是不接,口气更加冷淡地问:“大哥何出此言?我可不明白了。不知你从何处得来这样一副画,为何非要和我扯上关系?莫非这上头写了我的名姓不成?”大阿哥愣了愣,终于忍不住讥诮地说:“哦?太子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这画上虽没有你的名字,这纸却是咱们皇家御用的玉林宣纸。而且数量极少价值千金,一向只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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