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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腰部的手臂更加用力一分。
留一个杀过不止一次的女自己身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尽管她姿色绝佳,床艺甚好,能够随时满足自己的私欲,可也太过危险。微微思索,他问:“感觉如何?”
“啊?”她不明白他想要问什么,却突然笑了笑,“不如花盆好用。”
“嗯?”
衣缠香静了静,目光里多了几分凝重,语气却依旧调侃:“用花盆砸死了逼接客的老鸨,是不是很厉害?”没有丝毫的伪装和修饰,因为这是真的。
“哦。”广原绪长舒一口气,看她的眼里多了几分玩味,这个女,胆子够大够直接,第一次见面就能把自荐枕席这样的事做得完美无缺,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现么,倒是让又提防着又心疼着。
很快到了大院进了房间,他为她脱了鞋把她放地毯上,目光相视时谁都没有避开对方的眼,大大落落中透着意味鲜明的诱惑。
“为揉揉膝盖。”她没有撒娇,语气里甚至带了几分命令。
广原绪依言用掌心覆上她的小腿,缓慢上移时突然出手拧了她的大腿,折着她的一条手臂将她整个翻转过来,再一手按着她的后腰,腾出另外一手撕下她的裙子。
被他这样粗鲁的动作弄得肌肤生疼,她艰难扬起头,喘息着哀求:“门没关好。”
“那就速战速决。”
而事实证明这件事没有任何速度可言,但它确实是一场交战,没有武器没有预谋,用**的磨合来往彼此交锋,疼痛中化开令难以抗拒的快意。
门确实没有关好,女艰难的压抑着还是无法控制自己不发出任何声响,起初低低的喘息激发他更进一步地掠夺,好像故意一般逼迫她大声释放自己。
“们大辰女的叫声,是鼓励部下激发士气的最好粮食。”他额头沁满了汗水,两眼有浓重深沉的欲|望。
门外有士兵一动不动,没有上司的命令谁也不敢离开,身体的变化剧烈膨胀,女的叫声那么清晰地响耳畔,要是他们身下该有多好,那么尽情战斗,要么掠夺更多的大辰的女,要么早日成功回到故国与自己的女团聚。
难熬的纠缠终于结束,到达顶点的时候她目光迷离,一低头紧紧咬他张开的手掌上的虎口。那里有他使用硬弓磨出的坚硬厚实的茧。
“想干什么!”
☆、再杀一人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叱问道:“想干什么!”
虎口间传来异常的刺痛感;广原绪两指用力捏住她脸颊与智齿磨合的隆起处;迫使她上颌与下颌分开;这才感到手上疼痛缓解,下|身用力冲撞几回迅速释放了自己;短暂的空虚过后理智恢复;他把目光紧锁衣缠香的脸上,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愉悦积累到极致溃散的时候,往往会做出许多旁不能理解的举动,但她刚才的偷袭挑战了这个男的警戒心;而且咬的不是肩膀不是锁骨;而是他握弓箭的手,太过巧合了。
此时的衣缠香两颊布满绯云;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同他严肃到似要结冰的脸形成鲜明对比,她上下打量他一通,一副认真的模样:“该咬什么地方呢大帅?”
广原绪并不作答,而是目光深沉落她脸上,带有明确的审判目的。
“是大辰的子民,论理是该咬断的喉管,喝的血,吃的肉,可没有。”她他越发冷厉的眸光中笑得温婉凄凉,“因为是个妓|女,是大辰最下等最遭唾弃的贱民。饱受冷眼,惨遭种种不公的对待,经受非的折磨,当亲眼看杀掉甚至给机会杀掉曾经为难过折磨过的的时候,是开心的,因为足够自私狭隘,多么想要将从前欺负过的全部弄死!”
这样类似的话他曾经听过一遍,那时他给过她同情和怜悯,现他用十二分的注意力分析她的每一处用词,观察她面部每一处细微的变化。
“可毕竟是大辰的。”
“是的,见不得杀害大辰的良民,他们被卷入这场战争中何等无辜,憎恨握住弓箭的双手,而提防身体里流淌着的大辰血液,这些本无可怀疑。”衣缠香直直看着他的眼睛,看他杀机越来越重的眼神里掺杂着一缕无可奈何的情绪,随后她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叹息。
广原绪自安慰一般低声道:“本该早点杀了的,可怕的是很舍不得,这很让为难,所以想一定是个善良的。”
“为什么要杀了呢?”她一脸认真地看着他,“不是不服从瀛皇的暴民,滥杀无辜本来就不适合这样善良的做。”
广原绪很配合地吭了一声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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