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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宴狡辩道,“皇弟方才就是唤的惠贵人。是柒哥听错了。”要是苏沐做错事也是表面上不肯承认的,和你狡辩一番,那俏皮的模样依然清晰的浮现在西王爷脑海里。
到得永寿宫满宫的仆人跪的一地,一个个低着头,看见表情,诗涵俯身问其中一个年纪较小的宫女道“为什么跪着”
那小宫女抬头瞧瞧诗涵,小声的说,“是太后生大气了,所以奴婢们都跪着了。”
诗涵起来望了一眼苏沐,二人便走进正殿,一进殿苏沐顿时看的眼花缭乱,太后与皇后都身着大红色礼装头顶凤冠,在仔细瞧去二人的红色略有不同,凤冠也是不同,下面站立的是史舒宜,柳夕颜,坐在对面的是苏香,皆穿着艳丽礼服,头顶含翠,身后都陪两名贴身侍女,若大的殿堂到显得不再那么空荡了。
太后早已被贤嫔气的情绪高涨,见苏沐施礼,一声严厉,“跪下。”
罄菊嬷嬷忙着在苏沐跟前放下一个拜垫,苏沐在诗涵的扶持下跪了下来,毕恭毕敬,心下却琢磨起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惧?苏沐也不敢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因为她摸索到只要自己情绪动荡就会带动腹痛,影响到胎气,所以她在调整气息,遇到什么都不能动气。
秦太医扶着羸弱的贤嫔从内阁里出来,贤嫔额头上裹着纱布,有大片的血迹印过了纱布,太后对贤嫔这种“以死明志”的做法及其的忌讳,又是大过年的,可以说是深恶痛绝了,虽然让太后厌恶自己但目的已是达到了,此时苏沐就跪在殿中。
太后呵斥道,“你身为皇上的贵人,何以在三国公馆外出三天三夜,与其他男子私幽”太后未直呼出西王爷的名讳也是忌惮西王爷,怕自己不好收场。
苏沐面色拘谨,“太后听谁说的这些,臣妾在馆驿未离开皇上半步,工英与张凝冶都可为臣妾作证的,工英在此,太后若不信也可叫得张公公来说明一下。”
贤嫔甩开木春儿的手,轮了个圆,败气道“叫得张公公皇上就来了,你便有靠山了是吗?难道我会用自己的性命来污蔑你么!”
“皇上也开为臣妾作证,难道是贤嫔怕皇上来了给我作证么?至于姐姐为何会以性命取得太后的信任我便不得不怀疑贤嫔姐姐是嫉妒妹妹有孕在身了。”
贤嫔看着丝毫为乱阵脚的苏沐,知道提及张凝冶实则提皇上,又说有孕,太后定会有所顾忌,难道自己真的是没有半点成算么?贤嫔不免讥讽苏沐,在衣袖里拿出一张通告,呈给太后,太后端详着,苏沐一扫纸张的背面所呈现的文字数目与格式,更有一个人脸画像,落下眼帘,这是弘仁寻自己的通告,曾经三国满街都是。
除了贤嫔,史舒宜、柳夕颜、刘梦璐与苏香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她们真希望贤嫔能一举绊倒苏沐。
贤嫔冷笑道,“苏沐,你可还有话说,太后看的正是皇上寻找你的告帖”
苏沐若似无辜,道“在馆驿时就有人造谣生事说我逃出馆驿,不想是贤嫔姐姐害我,你我共侍一夫,本应亲如姐妹,何以要置我与腹中的皇子于死地?”
贤嫔身子向后退了几步,不能站稳,整个人靠椅肩支持着,别人没有察觉但贤嫔却在苏沐无辜像是被冤枉的眼神中,看到一股嘲笑,面部肌肉不知觉的抽动着,在牙缝里溢出恨意,“做了不敢承认么,还反咬一口,真的看不出你苏沐被先皇钦赐的才女是如此的敢做不敢当,你愧对先皇的亲封!”最后一句贤嫔是嘶声力竭的吼出来的,本是针对苏沐,不想激怒了太后,太后甩手把茶杯扑在地上,碰的一声四碎开来,吓得众人皆跪下,口称“太后喜怒!”
西夏摔杯即是大怒,太后怎能容忍有人来指责先皇,面目难看,像是御花园小瀑布结下的冰柱一样,非一时之寒,早在贤嫔撞柱子的时候就已经心里结冰了。大呵道“你与苏沐的对峙哀家听得清楚,你不敬先皇的话,哀家更是听得刺耳~”尾字长长的一个托音,听得贤嫔浑身颤抖,知道惹怒了凤颜,磕头如捣蒜的希望太后原谅。(如此的磕头还因为她敬爱先皇,是先皇成就她成为弘仁的第一个女人。心下为出言不逊儿愧疚。)
不想太后接下来的话语,让贤嫔直接摊在地上,“你德行不当,就禁足在秀仪宫,这一生都别想生事了。”
凄凉,贤嫔心下犹如百虫噬心,痛啊。
恭灵在外等候着,带到小姐的话,不想来了老半天,愣是人人都忙着,无一人为自己通传,心下着急了起来,恰巧遇到了西王爷问安说了这些,西王爷与门口的小太监言语了几句,只见小太监恭敬的点着头,瞧着恭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