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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苦笑,不知道初恋为人的惠美一个劲儿的说著:「前次在会议展览中心举行演唱会的那位中泽裕子,好像会再来新香港!」
初恋个人对明星偶像没有兴趣,她也明白自己在这方面的孤陋寡闻,因此随便的点头应道:「啊啊?」
「那一次遇上了恐怖袭击,亚洲巡回演唱会新香港站的最後一场被取消了,这次中泽裕子回来算是补回那一场演唱会。」惠美笑道:「幸好我没有退回门票,这次不用再认购,因为只要持有原本那场演唱会的票子便能进场。」
「原来如此。」初恋不知道听「不研」的哪人说过,有一个学姊好像也很迷中泽裕子。
初恋拿起餐巾抹了抹嘴,对惠美说道:「你知道吗?我还是担心碧琪,我去帮忙找她。」
惠美呆了一呆,问:「你不是说碧琪在八仙岭失踪?单凭你怎么可能找到她?」
初恋站了起身,拿起手袋说:「对不起,我放不下心来……我会找朋友帮忙的了。」
惠美不知道初恋的身手。对於她来说,一个妙龄少女除了逛街购物看电影之外甚么也不会做,因此认为除了报警之外根本没有别的方法。
「算了吧!她们两个才是好朋友。」惠美耸了耸肩,从钱包掏出一张票子,忍不住笑道:「还有一个星期,终於可以看到演唱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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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阳光非常耀眼,戴著墨镜的曾雅恩也几乎睁不开眼来。旁边的冯珀盈抱著一束鲜花,头上戴著的帽子拉得低低的,把大半张俏脸都遮住了。两人默默的走在一条石子路上,让冷冷的北风吹著。
冬日是最舒服的。在本来就寒冷的空气之中,被阳光所照射,有一种特别的暖意。这时候,冷空气与阳光的配搭,把两者都变得令人舒服起来,不但阳光是为了感到寒冷的人们而出现,就连冷空气也仿佛是为了被阳光照射到的人们制造恰当的环境。
两人各自披著黑色大衣,曾雅恩还在颈上围了一条雪白的领巾。石路两旁全是枯萎了的杂草,还有一块一块的石碑。
这是一个墓园。墓园并不古旧,不过是二十年的历史。虽然很荒谬,但这里埋葬的多数是英年早逝的年青人。
曾雅恩和冯珀盈是来拜祭邢慧芝的。今天并不是甚么特别节日,甚至不是邢慧芝的生日又或者死忌,事实上邢慧芝入土为安也不过三数个月而矣。但是她们两人总是经常来到这里,一个月怕有两三次。
即使如何勇敢的面对生活,来到这里两人也是心情低落,低头默默前行。迎面走来一个穿著黑色中山装的男人,脸上也挂著一副墨镜,和曾雅恩擦身而过。曾雅恩被碰到了肩头,回头望了一望,那男人还是没事人般继续向前走。
「怎么了?」冯珀盈走了两步,回头望曾雅恩问道。
「不!没甚么。」曾雅恩深深吸了一口冷空气,头脑清醒了不少:「没有甚么,人总是要继续向前行的。」说著望了望旁边一块石碑,不禁呆了一呆。
冯珀盈指住不远处的角落,邢慧芝就葬在那儿:「在前面啊!我们快去。」
「先等一会。」曾雅恩从冯珀盈手中接过那束鲜花,走上两步,望著那块石碑深深的鞠躬,然後从那束白玫块里面抽出一枝放到墓前。冯珀盈走到曾雅恩身後,望著那块石碑上刻著的名字,忍不住说道:「我都不知道梅玲学姊葬在这里。」
「那天你没有来。」曾雅恩说道。
「嗯……我算不上认识她。」
「或许……但Gigi过世时,她让我伏在肩头上哭。」曾雅恩喃喃的道:「你不觉得吗?这年来我们身边太多人牺牲了。」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冯珀盈不知道除了这样说,还可以怎么解释:「虽然二十一世纪,我们都不相信这些,但可能它是存在的。」
「我不知道……或许是吧!平日不相信,有事情发生时还是这些话。」
冯珀盈拍了拍曾雅恩的肩头,扶著她继续向前行。
终於来到邢慧芝的墓碑前面,两人默默的站了一会,曾雅恩便把那束玫瑰花放到坟前。
「这里有一支玫块。」曾雅恩放好鲜花,抬头说道。
「甚么?」冯珀盈呆了一呆,才发现墓前早就摆放了一支粉红色的玫块花,连忙四处张望:「有谁来过吗?」
「或许放了好{炫&书&网}久。」曾雅恩喃喃说道,连自己也不相信。
冯珀盈说:「Gigi人缘这么好,平日应该有许多人前来拜祭她。」
「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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