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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肤浅的家伙,只重视觉感官,看不见宜室宜家的好女人,十个女友九个跑,一个说做朋友比当情人好,姻缘路走得坎坎呵呵,怪谁!
“我又不是酒店上班的小姐,为什么要袒胸露背让你看,你这人是品格有问题啊?!”当她没长眼喔!看不见他一双熊目老往她胸口飘。
专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喂!小妹……”一记横瞪扫过来,秦弓阳没好气地改口,“我说社工小姐,你对救命恩人做人身攻击是不是说不过去,没有我出手,这会你可得躺在救护车的担架上。”
“谢谢你……”她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致谢,毕竟他说的是实情。
“就这点诚意?”他故作不满地蹙起眉,逗弄她发火的过程非常有趣,教他欲罢不能。
“不然你想怎样,要我三跪九叩首?”岳冬希口气不善,虽然她很努力想摆出好脸色。
谁也不想有意外发生,她刚接下周大明这个案时,他才十三岁,甫丧亲,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她花很多心力辅导他,让他打开心。
谁知在她以为渐入佳境,打算循序放手时,一群高年级生见他独来独往便群起欺负,不时勒索恐吓,有时还拉到暗处拳打脚踢。
为求自保,他慢慢地和陈志扬那票中辍生走得很近,常常夜不归宿四处胡闹,让家人忧心不己,紧急求助。
这是她的过失,没及时发现他的异常,她理应负起责任导正他的行为。
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年前喊她冬希姐的腼腆男孩,今晚竟会持刀冲向她,意图发泄不满情绪。
她不是吓得动不了,而是太痛心,无法相信自己疼了一年多的弟弟,竟会想伤害她。
秦弓阳干咳了数声,连连挥手。“免了免了,我还没死,用不着又跪又磕头,刚才那样活动一番有点饿,请我吃顿宵夜解酒吧,我今晚喝得有点多。”
一听,岳冬希鼻子一吸,嗅了嗅。“的确喝很多,酒味很浓,饮酒的人不能开车。”
“是呀,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政府的宣导我记得一清二楚。”秦弓阳没说他一向当那宣传词是个屁,照样开车上路。只不过他懂得节制,不的日喝到烂醉如泥,保持清醒是他饮酒的第一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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