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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地,被行人践踏,被阳光融化,找不到自己的归处。
“我不管,你最好今天想清楚,明天,你不走也得走!”话一说完,她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朝着门口走去。她得赶紧再去暗月那磨一磨,要不然,这日子可就真的没法过了。
阑儿诧异的看着她的后背,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她,是真的没有要留下自己的意思?!她,也是真的真的,在乎着那几个男人的感受?!这个家,有点奇怪。他暗想。
薛问儿走到门口,怕那家里那几个男人误会什么,她故意一直将房门大开着,大不了就是挨会儿冻,总比有口辩不清要好的多。
抬起脚,她刚要挑帘出去,扑通一声,外面正好有人摔了进来,她心中一喜,以为是他们终于憋不住了,来找自己了,赶紧蹲下身去扶那人,却不想,与绿烟红肿的双眼四目相对,不由得失望的跌坐在了地上,看着绿烟便说:“你可把我害惨了。”
“我,我比你更惨!呜~哇~”绿烟趴在地上,手不怕疼的使劲捶着冰冷的地面,一句话没说完,竟是大声的痛哭了起来,吓得薛问儿手忙搅乱的站起身来,吃力的将她扶坐到了椅子上。
“你家严冶怎么你了?”她头疼的问道。她实在是没想到,作为受害者,到最后她还得安慰怂恿者。
绿烟咬着唇终于下定决心要开口时,屋门上的门帘呲的一声被人硬生生扯了下去,然后一脸愤怒的严冶走了进来,手上,还紧紧攥着那可怜的破门帘。
第一百八十七章
此时,薛问儿的屋子里挤满了人,并且分成了三派。
她和绿烟,缩着脖子接受审判的“罪人”;以暗月、严冶为首的要对她们进行批斗的“圣人”;另一派,自然是倚窗看热闹的“闲人”——阑儿。
阑儿看着这屋子里的架势,不解中又带着点好奇。他还从未见过哪家的夫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追究妻主的过错的。
“如此盛气凌人的夫君们,夫人为何不休了了事?!”阑儿见这边的男人和那边的女人只是干瞪着眼,始终不说话,不由得插了一句嘴,“连家主都敢逼迫,日后岂不是更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闭嘴!”薛问儿听不得别人说她家男人的不好,尤其,还是一个死赖在她家,非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的臭男人。
可她开口的同时,一旁的绿烟也发了话,竟是对阑儿的言辞十分同意,点头如啄米,连连说道:“对对,不能逼迫家主。严冶,你该好好向阑儿学学。”
阑儿不禁撇过头冷笑,看吧,这就是人的贪婪、虚伪,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咔嚓~
薛问儿刚想去捂绿烟的嘴,桌子的一角已经毁在了严冶的手里。碎成了木屑。
“你,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她狠狠的推了把绿烟,然后红着眼瞅向了暗月,那眼神楚楚可怜,诉说着自己与绿烟的不同。
绿烟也想说点好听的,解了这次的危机,可是她心里有气啊,尤其是看到薛问儿只是被冷落了几天,然后瘦了那么一点点,她心里更加不平衡。
“我倒是想说好听话,可是~”她突然站了起来,手脚麻利的脱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可是你们看看我身上这一块块的淤青,问儿,你让我怎么可能给他摆好脸色。”
薛家的男人整齐的转过了身,墨莲轻咳了一声推了把严冶,想笑又必须十分严肃的对他说:“这,这伤都挺重,不过,严冶啊,你这体力有待提高,怎么折腾了三天,还能让她有力气逃出来呢?”
暗月脸色一沉,狠狠的踹了他一脚,然后也对着严冶说了一句话,他说:“还是请严兄将她抱回自己家,再脱衣服吧。”
立时,屋子里发出了几道轻笑声,就连窗边的阑儿也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不过,他可没像暗月他们避过了身子,而是毫不避讳的看着绿烟那嫩白的肌肤和一身的“伤痕”,笑过之后,不由得啧啧了两句,“这位夫人的肤色要从白变成了紫红了。”
严冶一个箭步迈上前去,气得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迅速将她的衣服重新穿上,然后怒目瞪向了阑儿,恨不能将他的双眼剜去,“你这没羞的女人,竟然在外人面前脱衣服!”他抬起手掌就拍向了绿烟的屁股,疼得绿烟眼泪直往外冒。
“臭男人,你就不能轻点,那里,疼,疼着呢。”她这话一出,薛问儿连忙讪笑着往一边退了退,屋里也响起了一片咳嗽声,严冶这脸,更是刷的一下就红了。
“你~你真是没一点羞耻心!”他沉声骂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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