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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
每天八点起床,下楼买早饭,叫谢见安起床,吃过饭一起去散步,有病人预约就提前准备好各种设备,没有的话就坐在楼下客厅的地板上,他看小说我拼拼图,一天悠悠然然不紧不慢的过去了。
我不用做任何事,不用想稿子不用熬夜不用曲意逢迎不用想爱情是什麽东西亲情是怎麽回事。
我的手机还在那间房子里,不知道杀人现场有没有清理干净。
但无所谓,那些可笑的期待,只会嘲笑著提醒我是个傻瓜、白痴、贱货。
这种平和静好的日子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得到消息要我回新加坡的时候,没什麽抗拒心态。
我先去陈哲那里报到拿材料,回国时接机的小姑娘黄婉也眼圈红红地塞给我一盒她自己做的饼干点心,告别他们後我看到了公告栏里贴著上个月杂志销售破纪录的单子。
谢见安在公司外等我,他陪我回公寓,公寓被收拾过了,血迹消失了,书房的狼藉不见了,所有移位的东西都回归到了他们应该呆在的地方。
我神经质地走来走去,把从新加坡带回来的东西都翻出来装进箱子里,拨浪鼓和那幅素描丢进垃圾桶。唯独没有找到手机,我去问谢见安,他说不知道。
丢了就丢了,日子还得向前过,伤春悲秋和眼泪一样都是女人的事。
我约出了叶清,把那份股份转让书还给他,我说:“对不起,我姓杨,不姓叶。您太抬举我了,我受不起。”
说完我走出咖啡馆,依稀听到他好像说了“对不起。”
我笑笑,这句话,我也受不起。
谢见安又陪我去了莫臻的公司,我把自己的东西收到箱子里一箱一箱往下搬,再上来却见到锺翛站在门框边。
我停下脚步看向他,恍若隔世。
我继续向他走去,错身而过,搬起箱子。
他伸手要接,我眨眨眼,把箱子放在脚下,冲他笑笑:“锺先生有何贵干?”
“……杨,对不起。”
“哈,”我夸张地挥挥手,笑咪咪地,“没事没事。”
他抿起嘴唇,那样子就是一只无辜的小白兔:“杨,你别这样。”
我叹口气:“我怎麽样了。”
他脸涨红了,我看著他,忽然很累,搬起箱子绕过他,被他一把拉住,手一松,箱子坠到地上,里面的东西劈里啪啦掉出来。
“你干什麽!”我甩开他。
他手足无措地:“对、对不起。”
我怒极反笑:“你对我说的最多的就是对不起,如果没有别的要说,就请让开。”
他却堵住了门口,半天憋出一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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