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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门头道:“到了!”
少年好奇地拖著他飞快地走了过去:“是这里吗?”
温涵之点头:“就是这里,去扣门吧!”
蔚缌正待上前扣门,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里头走出一名长相清瞿的中年男子,一身青衣长褂,瞧见温涵之,喜笑颜开:“我听著人声,想是老爷回来了!”
辅国公牵起少年的手,迈步跨进门槛:“孙楚,午後可有人来?”
中年男子乃是国公府的管家,姓孙单字楚,本是温涵之父系的远亲,後投奔入京,温涵之见他为人精明细致,念著总有一脉血缘相通,便将他留了下来,让他做了国公府的管家。
孙楚微躬著腰:“有一个人拿著老爷的玉佩来,说是老爷让他在府里等候!”
温涵之点了点头,吩咐道:“告诉厨房今日多添几道菜,缌缌,今晚在我府里用膳吧!”
少年抬头瞧瞧西斜的日头,摇摇头:“不了,我此来只为认个路罢了!大哥有事,且快快忙完了,也可早些歇息!”他仍是记挂著在尚书府时温涵之一瞬间的不适,既已将其送回府,自己也可放心了!何况此番走来,摸清了路,不怕下次找不到。
而且。。。。。。这时节方晏的公务也该忙得差不多了吧?得和他近乎些,说不得还得有劳他带自己进宫。
蔚缌的小巧心思想得周密,却不知眼前这人若想带他进宫也是轻而易举之事,只是他下意识地不想给这人增添麻烦,心底竟连一点点这方面的念头都不曾起过。
想得清楚了,少年立时告辞:“大哥,日将西落,我该回去了!明日若大哥有闲,再来探望!”
温涵之不妨他说走便要走,微微愕然,又觉今日自己确实疲累,一会儿还要应付那边等著的人,留他一人相候颇为无礼,何况少年人精力旺盛,或许还想找地方玩耍。。。。。。和声道:“好!明日我在府里不出门,你随时可来!”
蔚缌拉著温涵之的手晃了晃:“我走了。大哥,你明天可不能出门哦,答应了我的!”
辅国公轻笑出声:“大哥怎会欺骗你,明日你只管来,若我不在,任你处罚!”
少年哈哈大笑,放开温涵之的手,回身大步出了府门,温涵之立在门边轻轻摆手,一路望著少年秀挺的身姿愈走愈远。
孙管家目瞪口呆,这少年是什麽人,竟与老爷兄弟相称,难道是自己眼花了?没看清?这少年其实并不年轻?真是怪事年年有。。。。。。
温涵之目送少年拐个弯不见了身影,回头瞧见自己的管家呆愣愣地立著,清咳一声:“客人现在何处?”
孙楚回过神来,趋前一步:“在堂屋里头候著呢!老爷这就过去吗?”
辅国公点点头,不再多问,向堂屋的方向走去。
第十七章
堂屋内坐著一个人,远远地看见辅国公慢慢踱了过来,连忙立起身:“温公。。。。。。”
温涵之摆摆手:“不用多礼,有劳谷梁大人久候!”
那人垂下头,苦笑道:“温公说哪里话,如今这京里头,也只有温公愿意让我进门了!”
温涵之笑笑,吩咐随同而来的孙楚奉茶,自己稳稳地坐在面南的太师椅上,身子微微歪斜,靠著椅背。
孙楚奉过茶,规规矩矩地退出去,细心地替主人关紧门,温涵之脸色渐显沈凝:“你是几时到京的?”
那人恭恭敬敬地回答:“下官三日前便已到京,连家父。。。。。。家父的棺柩都带来了!”
温涵之秀气的眉向上轻扬:“棺柩也带来了?现在何处?”
那人语气带著几分苦意:“不敢进京,暂时租了家农舍,停在城外!”
辅国公怔了怔,一只手揉上额角:“太师恁得固执了,何处青山不埋骨,回来又有什麽好的?”
那人低声道:“家父临终前说,若是太皇太後她们俱已过世,便是埋骨他乡倒也无妨,只是京中亲人俱在,他始终放心不下,葬得近些,也能随时听著些她们的消息!”
温涵之默然,额尔轻轻叹了口气:“你也太过胆大了,棺柩到京之事可还与他人说起过?”
“不曾,别的人我只是求了求,不敢实说!”
温涵之点头:“好,我知道了!你暂时住我府上,容我想想办法,此事急不得啊!”伸手取了桌上的瓷杯,微抿一口,气息似有些急促。
客人抬起头,眼中隐有泪光:“温公。。。。。。”
温涵之摆摆手:“你我份属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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