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1/4 页)
嘉琪终于忍不住打电话问任铭轩:“爸爸,你最近都很忙吗?为什么我最近在家里都见不到你?”
任铭轩在电话那头听到嘉琪的声音却高兴起来,说:“嘉琪想爸爸了吗?爸爸忙完了这段时间就回去见你。”
嘉琪在电话另外一头撅起了嘴,他有些不满任铭轩这段时间对待他的态度,虽然任铭轩依旧会像以前一样温柔备至地对待他,但是嘉琪总隐隐在担心这一切都是假象。
这大概来自于他内心的不安,因为他得知了自己的真正出生原因,他依然会怀疑任铭对待自己的感情。加上任铭轩这段时间陪他的时间越来越少,他不得不开始想,是不是任铭轩要再娶这回事。他就是这样一个心思负责多感的人,很多捕风捉影的事都会当成线索一个个仔细推敲。
虽然任铭轩承诺了会一直爱护他,但是如果任铭轩某一天发现自己有需要再娶的时候,那嘉琪就没有任何办法了。毕竟他的母亲已经去世,而如今他也知道了自己母亲不在的消息,这样他就再也没有任何方法阻止任铭轩再娶了。
况且任铭轩如今是那么年轻,嘉琪从家里的女仆口中也可以零星地知道,有人多人是倾慕着自己的父亲的。
嘉琪不得不变得格外敏感任铭轩对自己的态度。他担心惹任铭轩不开心,又担心任铭轩不再在乎自己。
嘉琪最后想了想,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才不忙?"
任铭轩这段时间都在为联系叶家的人而忙碌,他深知自己做出这个决定和要完成这件事有多困难,但是他不愿意因为这些问题就退缩,更关键是他现在不能退缩,他的心意已决,就不会再改变。
任铭轩叹了口气,他也觉得自己这段时间陪嘉琪的时间太少,但是他无法告诉嘉琪太多复杂的事情,他并不担心嘉琪不能了解,他只是担心,嘉琪那样纯真的孩子,不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过于肮脏的一面。
任铭轩放缓了声音说:“嘉琪,听话,爸爸很快就能回家陪你了。”
也许是嘉琪听出了任铭轩语气之中的无奈和疲惫,他闷了半晌没有说话,最后才对任铭轩说:“那好吧,爸爸你不要太操劳”。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陈造走进了任铭轩的办公司,刚巧看见任铭轩放下电话,就不由得打趣他:“想什么呢,任总,现在可不是意志消沉的时刻啊!”
兴许是任铭轩接到了嘉琪的电话还是觉得高兴,他的心情在整日冗长烦闷的生活里呼吸到了一点清新的空气,连陈造的调侃之词也没有放在心里,而是很认真地和他说起了公事。
“还能找到别的关系用吗?”
陈造听到任铭轩这样直接地问,他也不由得有些脱力,道:“这几天你也看见了,上上下下哪里我没有去找过,可惜啊,谁不知道你们任家天生就是和张家一队的,旁人即使有关系,也不会拿出来给我们搭桥啊。如果真的帮了我们,还好说,能和我们站成一队,如果没有成,被人拿了把柄,以后就没有出路了。”
任铭轩静静地听完了陈造的话,并没有做出答复。
陈造见他这几日都在为找机会和叶权见一面而忙碌,作为昔日同窗,也不由得安慰任铭轩说:“你也不要太心急了,这种事我们都知道急不来的,等等看吧,机会总会来的。“
任铭轩看了一眼陈造,说:“我没有急,只要是最后的结果是我想得到的,我就会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它。”
晚上的时候,任铭轩和陈造陪一群官员用过了晚饭,任铭轩便邀陈造一起去半山的别墅。
两个人都喝了些酒,但是并没有醉,只是人在身体上有些放松,这些年他很少外出应酬,原因是他对自己父亲强硬的管理作风都处在回避状态,还有就是要照顾嘉琪,所以这几年他才躲在他的半山别墅上过了几年相对安稳悠闲的日子。
在车上,陈造又和任铭轩分析了一次目前他们遇到的难题。说来说去,就是没有人真正相信任铭轩要投靠叶权,而且即使任铭轩表明了他的决心和要改变以往立场的原因,很多人也不会支持他。
这样做太冒进,做的好,不过是成就了一个任铭轩,做得不好,就是要得罪叶张两家。
风险太大。
陈造当年和任铭轩一同入常春藤,不过一个在耶鲁读管理,一个在哈佛读法律。后来双双去了英国读研究生,陈造继续他的法律之路,而任铭轩也选择了剑桥的法律系。
陈造当年去了英国之后才发现,原来任铭轩比自己还小两岁,不由得对任铭轩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