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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同以前不一样，许是我们从未真正认清过她。”完全被慕征服的女孩子笃定的说道：“都说慕怎么样不好，可是慕从来没有主动伤害过谁，被刁奴挑拨算计，她才做了一些错事。以前我偏听偏信，误会慕，宛城本就比不上京城！”

她曾经毁过婚，慕的表现完全征服了她，换做她是慕，怕是早就被闲言碎语挤兑死了。

然无依无靠的慕依然洒脱，积极，乐观！

出手整治刁奴时的狠辣果决令人赞赏。

慕救人时的慈悲，对人命的尊重，不似名门小姐那般虚伪。

“我同你一起去。”宛城第一才女缓缓说道，“我同慕可以切磋书法，以后谁再说慕不学无术，性情偏激，我是一个字都不信了。”

“你们别忘了，上次牡丹花会上，慕那副高傲的样子，我只是指点她一句，她就……”

“你当时对慕多是鄙夷，还弄了一副画捉弄慕！换谁都会生气，单看今日慕的力气，她对你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没错，慕只是掀了桌子，撕了捉弄她的画作。”

说话的闺秀以前未必会为慕得罪同伴，然今日不一样，慕太耀眼，令人无法拒绝。

“好了，好了，我亲自向慕道歉还不行？”捉弄过慕的闺秀脸庞一红，怯懦的问道：“慕……会原谅我吗？”

见过王仁夫妻的凄惨，谁也不敢再得罪慕了。

王仁媳妇到现在还是一身的恶臭，嘴巴更是比粪坑还臭。

万一哪个闺秀被慕这般报复……想想都不寒而栗。

有好几个闺秀主动加入拜访慕的队伍，法不责众，一起去见慕，求得她的原谅，总好过整日提醒吊胆怕慕突然找上门来。

慕根本不怕在众人面前展现恐怖的力量，以及层出不穷整人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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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腿……”

柳三郎霸占整个窗户，把慕云挤到一旁，他没见到柳三郎和慕隔空的交锋。

慕云闪过一抹怒色，笃定的说道：“你是故意的？故意让慢慢背负踢断你腿的罪名，柳澈，你知不知你害了我妹妹？”

慢慢灵魂消失，除了回京无望，陈家对她侮辱外，亦有对柳三郎的愧疚。

柳三郎对慕云的愤怒充耳不闻，望着慕远去的方向，这一局不过是平手而已，慕，下一次我会让你发现不了。

“柳澈！”

慕云拽住柳三郎胳膊，双眸泛着红光，“我妹妹……”

同柳三郎目光对视，慕云从他的眼中见到自己气急败坏，愤怒自责。

“慕小姐清醒了，你当高兴。”

高兴？！

他怎能高兴得起来，慕云把慢慢弄丢了，他本就不该指望旁人能发现慢慢偏激暴躁之下有一颗最柔软纯澈的心。

充满算计的世界容不下慢慢。

慕云慢慢松手，额头撞上窗棂。

柳三郎抬起的手僵在半空，本想出口的安慰话语最终化作一声长叹，缓缓向楼下走去，手臂有节奏的摆动，这只手臂被慕搀扶过，仿佛还留她身上的味道，并非是熏香，而是……阳光的味道：

“一位长辈曾对我说过，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慕小姐破茧成蝶，绽放出的才华足以耀世。以前我们都错过了，我希望以后不会再错过！你当明白，永安侯夫人他们不会放过她，越是出色的慕小姐，越是惹她们下狠手。”

“咳咳咳。”慕云咳嗽，嘴角再一次隐隐渗出血丝，“柳三郎，你不明白。”

如今的慕不是慢慢，他没能保护慢慢，却去保护占据慢慢躯壳的人？

哪怕她并不需要慕云的帮忙。

慕云即便对骄傲洒脱的灵魂有所好感，也迈不过心头这道坎，起码此时此刻他做不到。

“既然你放弃了……”柳三郎稍稍一顿，唇边噙着一抹温柔，“以后别后悔！”

撂下这句话，柳澈快步下楼，再不掩饰他腿伤已痊愈的事实。

守在茶楼门口的书童被健康的柳三郎吓了一跳，高举手中的笔墨半跪下来，“方才您让奴才去特意买来的狼毫笔。”

柳澈潇洒上了马车，低笑道：“已经用不上了。”

不把书童打发走，慕怎会搀扶他上楼？

书童一脸茫然，自家公子爷总是那么高深莫测。

“慢着。”柳三郎从马车里伸手拿走书童手中的狼毫笔，毛笔尖端轻轻拂过掌心，妥帖把这只寻常的狼毫笔收好，“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