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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这才定了心,信了他是真正的活菩萨,要给他很多金银珠宝。可神医不要,希望他开仓赈济穷苦人家,这不才有了我们今天吃的这袋米吗~”智觉说完,孩子们纷纷鼓起掌来。这时候,年纪最小的智明向大和尚伸出双手要抱,坐好了说道:“师父,那个神医真的很厉害哦,他把我的耳朵也治好了。”
“真的?!”和尚不禁有些喜出望外,智明的左耳完全失聪,右耳也要大声说话才能听见。他捂上智明的右耳,轻声说道:“智明,你听得到师父在说什麽吗?”智明厌烦地推开和尚的手说道:“我听得见啦师父~ 就是没那麽清楚,你不要捂我耳朵啊~”孩子们都哄笑起来。
“哦哦,好好,师父不捂你耳朵,不捂了~”和尚喜极而涕,双眼泛红,又问道:“那位神医叫什麽名字,是何模样?改明儿在庙里替他立个长生牌位,我们每天念经为他祈福。”
“师父,今天我们去排队领米的时候,那神医也在,听见别人唤他白神医,名讳不清楚。他穿著一身白袍,带著个黑纱斗笠,看不清什麽模样。他看见我们,就招了我们去说话,然後亲自装了一大袋米给我们,连队都不用排了~”
“後来看到我们几个脚上都破了皮,让我们跟他回医馆上药。我们就问他,能不能帮忙治治智明的耳朵,他立刻就答应了。”智恒、智行是双生子,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的,一时还真分不出谁是谁。
“其实师父……我们还问他,愿不愿意来帮你治腰腿病,他也答应了。他说,等过两天有空了,就会过来的。”智远越说越没气,实在是受不住旁人埋怨的眼神。和尚因为一些原因,从不愿意见到外人,小家夥们约好先一起瞒著师父的。
这时,智明抱著和尚的脖子说:“师父,你不要怪师兄们了~神医说,我的病每过几天就要扎针,他是来看我的,只是顺便来看看你……”童言无忌,说得大家都乐开了怀。和尚无奈地捏了捏他的小鼻子,说:“好好好,师父谁也不怪~ 这里你最大,你说了算还不成吗?!好了!吃完了一起收拾吧。”一夥人高高兴兴地洗碗刷锅,好不热闹。
(变成奶爸的莫白白………_…|||||)
村夫(风骚受N攻)73
打从这天起,孩子们除了干活化缘,都会到三里外的大路口去等白神医来治病。和尚除了念经打扫,也就是下地干些农活。这样的日子虽然贫苦,却也其乐融融。眼看这几天小萝卜头们各个非挨到饭点,才满脸失望、灰头土脸地回到寺庙,和尚不禁苦笑,心里更是对那神医多了几分好奇。
直到了第五天清晨,和尚做完了早课,出了佛堂去後厢禅房唤弟子们起床。忽然听见门外有马匹打了个响鼻,他从门板缝隙中隐约看见外面站了个人,於是上前打开院门,道:“施主,那麽早到小庙,有何贵干啊?”
那人正来回踱著步子,未曾料到有人问话,猛地一惊,回头看了和尚许久,仍是一言不发。和尚见他一身白衣,头戴著顶黑纱斗笠,依稀是徒儿们口中的“神医”,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道:“这位想必是白施主了,顽徒的病,多亏了施主的妙手仁心啊!贫僧忘尘先行谢过了。请进请进。”白神医并不答应,只是默默地点了下头,跟著进了寺庙。
忘尘和尚将人带入知客的偏厅後,又道:“施主请坐,贫僧去沏壶雨前来。啊,还有些乡下的点心,施主莫要嫌弃才好。”刚准备出去,就听见那人开口说道:“大师不必多礼,这等杂事,让令徒去做就好。”是个醇厚的青年男子的声音。
忘尘暗暗吃惊,没想到这神医居然这麽年轻,一面又有些迷茫,仿佛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他注意到对方似乎是在意他的腿脚不便,才诸多客气,笑道:“让白施主见笑了,劣徒们尚未起身。他们本就是贫僧四方游历时收留的孤儿,修行念经斋戒,从不勉强於他们。佛渡有缘人吗,呵呵。”
那人欠了欠身,道:“大师宅心仁厚,这才是佛家弟子的根本,什麽念经斋戒,倒只是末节了。在下白里,在杭州城内新开了家医馆,想必大师已经听令徒提过了。今日原本是在下唐突了,来的似乎太早了一些。您该忙什麽就去吧,不必管我。”
“哪里哪里,寻常寺庙此刻哪会还有人尚未起身呢?!贫僧去去就来。”忘尘果然不一会儿带著一壶清茶、一叠新鲜的艾草饼回来,旋即又告辞去叫徒弟们起身。白里点了点头,莞尔一笑隐藏在黑纱下不得人见。他举起茶壶,手却不停地颤抖,洒了好些茶水,嘴里不停地念叨著:“是他……没错,真的是他……”
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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