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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他是主人家,当着众多宾客的面,这是最基本的礼数问题。他屈家的势力的确越来越大,可也是靠江湖朋友之间互相扶持,卖他屈仁平一个面子,生意才好做的,如果因为这样一件事让人家说他屈家没家教,小肚鸡肠的,那他岂不是亏大了?
当然了,别看他这会儿脸上努力保持着笑嘻嘻的模样,但心里早就笃定了回去就好好收拾屈化!真是一点规矩没有了!惹出这么大的乱子差点不能收场!
人言可畏,屈仁平也知道流言蜚语的厉害,这会儿见艾劳没再针锋相对了,就招呼着那些宾客回去歇着了。
艾劳没再说什么,就看了屈化一眼,没瞪她,还冲着她笑了笑。
屈化莫名地觉得一股寒意从足底升起来,但她随即给自己壮胆,强装了笑颜,礼数十足地退了场。
屈仁平给艾劳安排了屈家最好的院子让她歇息,她身边的人,也都照着最高级的贵宾礼数来招待,总之就是一心巴结艾劳,就盼着婚礼期间这祖宗可别再挑什么刺了。
屈仁平没见识过艾劳的厉害,但天霸山庄的老庄主威名,至今仍压在他的心上,沉甸甸的。老庄主不但武艺高强,而且豪爽大方,重义气,讲情义,在中兴大陆是人人敬仰的英雄!再说了,八大护法的身手,屈仁平是领教过的,屈仁平觉得,小心驶得万年船,不管天霸山庄现在还有没有老庄主在世时那么威风,不得罪他们是最好的。
打发走了屈仁平派过来伺候的人,艾劳才开口:“吕哲,说说,那屈化到底怎么你了?”
吕哲不想说,实在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更何况,他不觉得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调戏了算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他不说,艾劳反而更确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男女之间,不好启齿的,除了那档子事,还有其他的么?
她靠在习昇怀里,了然地开口:“算了,不想说呢,姥姥也尊重你,过几天,屈化落姥姥手里的时候,随你处置就是——老四,你脚程快,去看沈烟和家里那几个人怎么还没来!要他们赶紧的,实在不行让老八先过来,姥姥有事呢!”
几个人都清楚,姥姥这是要动屈家呢。让老八来,没别的事,就是生意场上那些弯弯道道。明面上都知道,屈家发家,靠的是贩马。但没人知道,屈家品种最优良的马种,是老八经营的塞外马场提供的。
习昇不知道老八是干什么的,但他也知道,依着艾劳的性子,这事要是这么久了了,还真是奇怪的很——不过,他挑挑眉,这女人性子没改,看男人的眼光倒也没变,瞧她身边一个二个的男人,哪一个不是人中之龙?
习昇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身使劲往自己怀里带,没说话,就那么不轻不重地看了艾劳一眼。
艾劳立即没骨气地全身都酥了,当身边没人似地凑上去就亲了习昇一口:“乖宝,咋这么勾人呢!”
习昇也不说话,唇角勾了勾。
艾劳摆摆手:“该干嘛干嘛去!老大,从今天起,教吕哲武功!屈家下人都能动了他,他不嫌丢人姥姥还觉得丢人呢!”
吕哲没说什么,率先出门,脚下如风,不知是急于逃避什么还是被心底一股酸涩之气给吓的。
老大几人规矩地出去了,老四连忙去办事,老大心里琢磨着教吕哲武功的话从哪里开始。老五老六回了房间就拿出艾劳送的玉佩,一人手里一块,头碰头地凑在一起,对比着两块玉有什么不同。
艾劳回转身跨坐在习昇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怎么?吃醋了?”
习昇扶住她的屁股,含笑不语地捏了捏。
艾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报复性地捏了捏习昇的脸:“昇儿,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啊!以前,你可从来没这样和我打过哑谜。都说男人心海底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什么啊!”
习昇张口就咬上她的唇——说什么!还有什么好说的!敢情话都让她说了!他是吃醋,可还没小心眼到让艾劳不找男人!她什么性子他比谁都清楚,她对每个人的真心也绝不是假的!那一次他们去野外玩,他和艾劳掉进了猎人设置的陷阱里,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偏偏两个人下坠的时候,他为了照顾她,背上还被尖木刺伤。
习昇的吻慢慢变得缠绵温柔——每每想起那一次的事,他就觉得,这辈子,能爱上她,真的值了。不管她有多少男人,不管她的心能分给自己几分之一,就冲着那一次她做的事,习昇就觉得把一辈子给她,都还觉得不够。
两个人是偷偷跑出去玩的,习昇的意思,就想和艾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