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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好走得稳当。
从小到大,她一直是好学生。
记者问:“曲先生与沈小姐是否好事将近?”
沈时好不知怎样回答,普通朋友?谁信;男女朋友?招摇。
她闭着双唇,只顾标准微笑,把难题丢给曲棹西。
这种小问题,他该是游刃有余。
棹西看了她一眼,只一眼,不知她身上擦了什么牌子的香水,甜彻心扉。让他一瞬失神,想把这一股甜牢牢拢到手心里。
他说:“我们确已订婚。”
全场哗然。
时好自震惊转为愠恼,最后镇定,不过三秒。
记者问她:“是何时的事?”
她无奈坦言,“我与你们同时知道。”
记者们一起笑,沈小姐好幽默。
“那么横征是不是从此脱困?”后排有人高声问。
“横征有困?你怎么比我先知道?”时好娴雅笑。
再不答任何问题,两人并肩进场,今天的主角不是他们。
“我什么时候答应与你订婚?”背对闪光灯,她低声问他,隐隐含怒。
“昨天。”他改牵着她,十只手指扣入她的,紧紧交娆在一起。
沈时好不能在这里与他翻脸,任他带着走。
这部电影通片是观光,观主角廖雨蒙春色独好,其他再无半点可取之处。
戏本子?还是回家看《卡萨布兰卡》的碟片好。
时好将哈欠一个一个塞回深肺,只觉得胸腔涨得慌。
终于熬到结束。
这次,棹西照
6、Chapter。 5 。。。
例招呼也不打,直接带时好去他的别墅。
时好觉得自己是一名壮烈成仁的肉票。
曲棹西把她抵在阳台的大理石扶手上,啄吻她耳后。
与上次不同,这次他分寸许多,轻且浅,可时好依然觉得心中不适。
“来,为明天的新闻加点料。”他偷偷在她耳边说。
这才意识到原来早有人跟上他们。
曲棹西是在这种环境里浸大的人精,这三招两式决计瞒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今夜压轴戏到此结束,他拉她进房。
“睡罢。”曲棹西扯松领结随地一丢,开始脱衬衣,露出背部的大片健硕的蝴蝶肌。
那种油腻腻大老板,大多早已淹死在历史洪流里。
这一代城中新贵皆有私人健身会所。
时好却欣赏无能,只吓得转过身。
他大笑一声过来从后头环住她的肩,呼出的气拂过她的脸缘,“还害羞?不然,我去睡书房。”
她耳根烧烫,小声说好。
“可惜,我讨厌一铺书,这里没有书房。”他将她一把横着抱起往床上送,毫不费力。
棹西想着,她轻若无骨,这样瘦。
时好觉得自己被耍得团团转,绝望闭眼。经过昨夜,她怎么还能侥幸希望曲棹西能是正人君子?她蠢,真是蠢透。
谁知他不过把她放在床上,拉上被子掖紧,俯□轻吻一吻她的额头。
“还好有几间客房。好好睡。”他竟起身走了。
时好见他出去赶紧过去锁上门,她怕他欲擒故纵,或是临时反悔。
踢掉鞋子,去了浴室也不敢洗澡,只好随意梳理梳理,然后靠回床上。本想着熬一晚上,最终仍是撑不住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见到沙发上端放着一套深灰的女士套装。
哑然失笑,这是他家,怎会进不来。
时好起来第一桩事便是痛快洗个澡,身上黏黏腻腻,自觉有股味道。既已如此,该来的也跑不掉了。
可安然洗好换上衣服也没有人来。
下楼,曲棹西已离开,只有一名司机在等她。
时好整了整领口,唇角一牵。一条龙服务,主家真周到。一身衣服是新的,这房子里到底有多少套这样的新衣服。随时预备,随时上场,随时添购。
看看表已经十点,急急吩咐司机送她回横征。
从进大楼始,无数人的眼光或明或暗或正或斜扫在她脸上身上。
这是个讲究效率的年代。
若昭拿来一叠文件让她签字,什么也不问。
反到是时好仰首对她自嘲:“我这样算不算曲线救国?”
一周后,横征如期还了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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