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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洁,江舟君很是满意地说:“如何?还真是挺不错的!这就是江府的小型原草图。”
“比起江府来,更添几分朴实的农家气息。”白士杰抱着他进卧房去,里面简单得就和客栈里的房间一样:房内铺一张柏木水靡凉床,上面一席凉簟,中间摆着雕花松木桌,三张雕花杨木椅子,一个梳妆台在床头旁边,不过那面铜镜已碎得只剩下一小角,窗槅旁一张天然几,上面摆着个旧陶盆,陶盆里面是几株仙人球。凉簟已被擦干净,阿伏放好枕头,白士杰将他放下来,窗户大开着,外面射进来的光线照得室内通亮。“就算是一只小老鼠也藏不住,你放心好了!”
阿伏诧异道:“晚上会有老鼠?那我在这里打地铺它们岂不是会践踏我的身体?这么恐怖,我得做好防备才行,等下出去还得再买一包老鼠药回来。”
“你这只就爱揩油的大老鼠,不要把我的房间弄得跟老鼠洞似的,乱七八糟臭气熏熏的,要祸害祸害你自己去!”江舟君及其鄙夷地警告他。
阿伏尴尬地摸摸头,溜到门口说:“那小的和他们上街采办去了,少爷和白大夫需要什么样的帐子?这夏天的蚊虫可多着呢!”
江舟君说道:“和我房间里的一模一样,晚上七月流火的,闷热极了,记得买冰桶回来。”
“这冰不宜太多了,以免着凉。我就要白色的好了,房间简单点读书也不容易□□扰。”白士杰跟着阿伏出去,想看看这厨房里面的炊具如何,江舟君也到时间吃药了。
江舟君的手慢慢地移动起来,挡在眼睛上,可能是他刚睡醒的缘故,这窗外的光太刺激了些,他竟把白士杰的离去的身影看成是梁云飞来了,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出现这种幻觉不是第一次了,梦里与现实中,他都有些分不清了,那些影像重重叠叠的,究竟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他有些迷糊。他的困意又袭来,白士杰的药里面不知道放入了什么安眠的东西,害得他时不时地想要睡觉,他渐渐睡去,眼缝还开着,窗外的白光照在那仙人球上,满身的刺都变成了一根根的银针反射进他的眼睛里,手疼的放了下来,他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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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江舟君竖起食指在嘴唇上,示意走过来的阿伏出声。
阿伏脚步放轻走到池边,看着下面的池塘,水面上抚着一些青黄的水草,池水看起来有些浑浊,水面上还是长有亭亭玉立的皎洁的荷花和碧绿的绿叶,不过只是很少一片,有些稀稀疏疏的。阿伏想着真是可惜埋在淤泥里的莲藕了,要不是这水这么浑浊不堪,他早就下去挖莲藕了,不过这宅子这么久没人住,也没人来打理,这水下的状况他又未知,他还是很不乐意下去的。
想起在江府的时候,那荷塘的水可是碧清碧清的,水下还游着锦鲤金鱼虾蟹的,一群人下去挖藕可是有趣极了。在这里,他可不敢,他对这宅子有些抵触,巴不得早点回去,虽然他不肯承认最大的原因是他希望能赶快见到小柔妹妹。他坐在青石砖上,陪少爷和白大夫一起在这里无聊。
今天是中元节,他一向是很信佛道的,才不敢四处乱去,只想安安静静地度过这天久万事大吉了。
接连几天都是阴天,这午后有些闷热,无风吹来。江舟君和白士杰都是坐在地上,手中持着一根钓竿,两人的中间放了一桶冰块,冰块融化冒出白烟来,绕到他们身上,沁凉沁凉的。
白士杰的细长钓竿微微动了动,他往下看了看下面浮子周围一小波荡漾的水纹,脸上露出一丝浅笑,等线移动着偏离了原来的位置后,这鱼儿就咬上钩准备逃跑了,他轻轻地把钓竿慢慢地提起来,钓线因为鱼的挣扎游动变弯了,鱼竿前端也跟着变弯起来,或许是一条大肥鱼。白士杰站了起来,这钓线已经被与拉到了前边的荷叶丛中,再进去,那可就得费力才能把线给收回来了。他左手持竿,右手收线,这钓线被拽了回来,浮子被水下的鱼拖得上下浮沉。
江舟君和阿伏眼勾勾地盯着被激起水花的水面,有些不甘心地斜了他一眼,这白士杰每次钓鱼都收获颇丰,这小荷塘里的鱼不知道被他勾去了多少,几乎他放一次钓线,他们今晚的菜里面必定有一道鱼,对于他们这种钓了半天也不见一点虾米的人来说,是很伤自尊心的。所以两人此时的表情都有些不爽。
白士杰把线收得足够短了,愉快地使劲把手一提,一条肥大的大鲶鱼就被动地跳出了水面,水花四溅,鲶鱼的鱼鳞在白日下在水花的烘衬下闪着粼光,嘴里面还叼着一根绿色水草。这鱼起码有五六斤重,这次可真是破了他之前的记录了。白士杰把这条还在乱蹦乱跳的鲶鱼解下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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