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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为难他,会不会是有人害他?”
步随云抚著下颌沈吟道:“这是最有可能的情况。”
秋宁面色沈肃道:“他只要没有性命之忧,那不管发生什麽事情都不应该跑掉!如今别人要怎麽泼他脏水都可以,赵将军不严惩不能服众,族人不明就里只当被人排挤,如此一来正合了那些离间之人的心意!”
苏忠见秋宁是要发怒的模样,忙劝解道:“少主还小,有些不知轻重也正常。”
不待秋宁开口,步随云便道:“还是先去见将军,毕竟阿静偷盗军马一事颇为蹊跷。”
赵戍狄对秋宁本无好感,如今他的族人出了这般棘手之事,他对秋宁的态度更是冷淡轻忽。
步随云问起情况,他只是冷冷地道:“水邱静看管的军马一夜之间不翼而飞,喂马的兵士说当天晚上看见他在马厩,而他也不见了,风都尉告他偷了马潜逃。就那麽简单!”
步随云急道:“他一个小孩子如何不惊动众人带二十多匹军马?怎能如此轻易定罪?”
赵戍狄凤目一瞪,冷著脸道:“这用你说吗?这事自然是要细细查问,可是人都不见了,又有人证物证,你要我怎麽判?”
步随云“哼”了一声,不满道:“看见他在马厩并没看见他偷马,这算什麽人证?那物证是什麽?”
赵戍狄气得眉毛都抖了抖,让文书拿过一张纸拍在步随云面前,道:“你自己看!”
步随云展开纸看,竟是署了水邱静大名的一张借条,欠了一排人的名字,共八十两银。
步随云看了借条,确实是水邱静的字迹,顿时疑惑地皱起眉。
秋宁起身向赵戍狄一揖,道:“赵将军恕罪。是我教弟无方,方惹了如此大的麻烦,我一定尽快找到吾弟,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赵戍狄睨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此事关乎军心,总不能无限期地拖下去。给你三天,三天内找不到水邱静……”
秋宁点头道:“假如三天内找不到吾弟,秋某愿待他受罚。”
赵戍狄终於正眼打量了他一下,挑眉道:“百、八十军棍你也受得?”
秋宁拱手道:“秋某只求平息纷争、化解误会。”
赵戍狄嘴角微翘,不无嘲讽地笑道:“长兄如父,虽然你并非军中之人,领受军罚也说得过去。这样的族长倒是少见,你教得好啊!”
秋宁明知他是故意为难,还是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手掌在衣袖中紧紧握住,才抑制住气愤的颤抖。
步随云伸手在袖中握住他的手,安抚地摸了摸。他抬头冲步随云勉强一笑。
他们的小动作落到赵戍狄眼中。赵戍狄厌恶地立起眉,对步随云喝道:“没事就出去,别在我帐里碍眼!”
两人默默地立起身,手牵手地走出帅帐。这时迎面来了一人,对步随云拱手笑道:“步先生,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步随云客气回礼道:“有劳风都尉惦记。步某无恙。”
风平裕将目光投向秋宁,细长眉眼微露讶异。秋宁面色平淡,紫眸漠然地扫过他。
三人擦肩而过。风平裕一直盯著秋宁的背影,脸上早收了笑意,露出阴狠之色。冷不防秋宁猛地回头,对上他的眼睛。远远地,紫眸寒光乍现,锐利如实质,竟让风平裕脊背生寒。
待秋宁远去,风平裕咬著後槽牙,嘟囔了一句:“不过是个太监。”
步随云没有立刻回王府,而是转到一处军官住的帐篷,掀帘而入。
里面一位黑脸军官见了他,忙恭敬见礼。
步随云也不多话,直接问他:“你可知水邱公子的事?”他指著对方对秋宁道:“老安在军中负责阿静的安全。”
秋宁忙向他称谢。
老安摆手道:“这原是王妃的吩咐。再说水邱公子出了这等事,也是我失职。说来,这水邱公子一到军中便吃了不少苦……甚至有不要脸的混账说他是兔儿爷,差点把他给……被我吓了一次後,倒是不敢乱来,可言语上挤兑、使绊子、动黑手却是没断过,也亏得他能忍,要是我,早他妈宰了那些王八羔子!”
秋宁脸色煞白,身体僵直,声音不稳地问道:“他们为何要为难阿静?”
老安摊手道:“不知道啊。开始看著像是为难新人,但他呆得长了,竟还更厉害了。”
“都是些什麽人?”步随云冷声道。
“不是风都尉的人,就是他们挑唆的。”
“可有危害过阿静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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