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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他可是令妹最好的朋友,难道你不希望在西南也有你的一方天下,那时,整个武林,就是你们三姐妹的了!”
冰雪冷冷的说:“权力对我的伤害还没有那么大,我所想的并不是你所要的。屈公子,你变了,不再是那个纯真的少年,我无意于你对自己的心灵如何的扭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后会有期!”
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不知这少年叫自己来是要和自己联手,还是要对付我,他已经不是当时的少年,一个人手上一当有了权力,则一切就将改变。
冰雪回到冰珀宫的第二天,就收到屈怀英的请柬,是同黄山流光剑梅千寻成亲的请柬。
冰雪和冰儿到了广灵宫,一切布置得光鲜而又华丽,穿着蜡染的苗人和身着盛装的汉人来来去去,在金碧辉煌的楼宇间穿梭着,而那穿破云霄的唢呐声也在鼎沸的人声中似乎永不停止。
冰儿毕竟对什么都好奇,四处走着,冰雪也在那一刻忽然发现冰儿并不是那样心如止水,她将自己的一切都深藏在洞里,连同青春和个性一起掩埋,她是最应该离开冰珀宫的人,冰雪想到这里就有些担心,怕冰儿真的因此而误了一生,甚至有离开冰珀宫让冰儿解脱的念头。
来的人很多,不过一个太平盟的人都没有看到,黄山七剑都已经到了,冰雪知道这预示着屈怀英从此不再是中原武林的敌人,不再遭受黄山的杀戮,不再成为别人的众矢之的,而灵教的势力,将大大超过已经日趋没落的冯门和唐门。
冰儿看着那些放松的表情,觉得自己也仿佛已经卸去了身上种种的负担,她快乐的走在乐声飘飘的每一个角落里,恨不得这脚下的路永远都到不了尽头。她走得累了,来到亭子里休息,刚一坐下,忽然听到有人叫着救命,她立刻心里一紧,站起身来,四下一看,只见假山在风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心里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听到什么声音,难道这里闹鬼?
它赶快逃也似的离开,刚走了一阵,心里忽然想:大白天,就是有鬼有什么了不起,不怕,看看是什么人,敢在灵教装神弄鬼!她壮着胆子来到假山旁边,只听那声音真如同来自地狱一样,轻轻的却又似乎是用劲了全身力气一般,她往里边走去,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喝道:“什么人!”冰儿吓了一跳,回过身来,只见来者是个年轻公子,她仿佛记得是灵教的南灵公子南陵。
她缓了口气,说:“这里面好象……”南陵冷冷的说:“姑娘没事就请离开。”冰儿往外走着,刚走到南陵身后,忽然一道剑气扑来,冰儿心里一惊,顷刻间已经回过身来,挥掌击出一道冰柱,一面喝道:“为什么要杀我?”南陵冷笑说:“你来了不该来的地方!”冰儿哼了一声,说:“你杀得了我吗?”
南陵手上长剑威力展动,冰儿也拔出剑来,一股劲气咆哮,假山顷刻便四散炸裂开来,只听一阵咳嗽声传来,有人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快停下来!”
冰儿和南陵都停了手,只见烟尘中梅千寻走了出来,茫然的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觉得有人在我脑后敲了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冰儿也觉得奇怪,梅千寻现在应该出现在洞房里才对。
忽然听到屈怀英的声音说:“娘子,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梅千寻急忙跑到他身边,说:“我也不知道,看到你就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忽然她的身子缓缓向后退着,冰儿注意到她心口插了一把刀子,屈怀英不屑的说:“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差点坏了我的大事!”
梅千寻颤声说:“为什么,你不是要娶我吗?”屈怀英说:“你应该知道,我一点都不喜欢你,甚至还讨厌你,我同你成亲,只是为了免除你父亲对我无端的迫害。”梅千寻痛苦的说:“我知道,但是我会听你的话,会弥补你因为我父亲而遭受的灾难,我……”
屈怀英说:“已经晚了,在我向黄山提亲的时候,就已经找到了一个和你长的一样的人,我娶的,只不过是你的名分,地位,和一具躯壳;只不过是要从你的手上,得到更多的权力和安全的保证。所以我不得不让你死去,让一切顺着我的计划,在我的掌握之中。”
梅千寻的泪水流了下来,同鲜血一起流了下来,她悲戚的声音飘动在风里,“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这么多天以来我做的美梦,和我构想的未来的那么多日子,就这样全部消失了,为什么不给我机会,让我这样痛苦的看着你,离你而去,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
屈怀英说:“是你的父亲亲手扼杀了你的幸福,是他给灵教带来的灾难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