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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揆方一摞袖子,忍不住叫道:“嘿,操他奶奶的,他们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店面?跑这里挑事来了!”我重重点头,推着纳兰揆方下车,这种事要男人出面才行。
廷璐不在,纳兰揆方这时候显得格外有义气,一撩帘子下了车,拨开围观的众人走过去,“怎么着怎么着,谁不服呀,叫个管事的出来!”
纳兰揆方大大咧咧的走过去,抄个凳子坐在店面门口,俨然一副主子模样。店面管事的见他来了,颇摸不着头脑。
闹事的人们误以为纳兰揆方是这里的主子,马上站出来一个头子。“我是管事的,告诉你,我家大姐昨儿在你们这里买菜,回去吃完就中毒了,现在人也没了,我说,你们菜里有毒,你说怎么办吧?”
纳兰揆方叉腰站起来,皮笑肉不笑的说:“老兄,这家店铺买了好几年的菜,信誉如何大家有目共睹,说我们菜里有毒,可有证据?你说有毒,我还说你诽谤昵!”纳兰揆方也是一泼皮,一点也不惧这场面。
对方把一捆根部略有发黑的青菜扔到地上,“看看,上面还打着你们家的标签,分明就是你家卖的毒菜!”
飞来的毒菜
周围引来不少人围观,大家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我走下马车,走过来捡起地上那捆菜仔细看了看,上面的确有大榆树的记号,这些记号只有内部人才辨别的出来,一般人不会注意到。
小史在我耳边低道:“真是咱家出的?!”我点点头。
纳兰揆方还在对骂:“小子,你是哪家的,知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店面?皇商木兰的,要是没说听劝你打听打听去,别惹祸上身还不知自己怎么死的!”
纳兰揆方哪里是平事来的,分明是来火上浇油的。
对方把眼一瞪,越发不服气了:“我管你是哪家的,出了事,就是皇亲国戚也得伏法,怎么着,好好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你们想抵赖呀?”
“嗬,还真遇到不怕死的了,报上名来,你是哪家的?”纳兰揆方叉腰道。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皇上来了,我也敢报名:西市口北巷柳家的!”说着,扭头看了看周围的兄弟们,“兄弟们,今儿他们要是不给咱们一个交待,咱们就把他们的店面给砸了!”话音一落,马上引来很多人的咐和。
我走到那几个领头的人面前,慢悠悠的问:“没错,菜是我们大榆村出的,而这捆菜的确被人喂了毒……”话音一落,人群立刻轰动了,四周尽是嗡嗡的议论声。
闹事的几人疑惑的打量着我,不晓得我是什么来头,我把菜丢到地上拍了拍手,“不过,你们怎么断定菜从这里买走时就已经有毒了?”
我用扇子好整以暇的扇着风,一边缓道:“我不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但是即然事关我们店的声誉,你们又一心认定是我们所为,这好办,报官处理,我们依法办事。”那几人面面相觑,“若是我们的过错,我们自然会负责,如果你们寻衅滋事,扰乱我们店面生意,我们不会客气,一切事情拿到公堂上办。”
环视四周,周围瞧热闹的老百姓还真不少。“各位,要是你们还不放心,我可以让伙计把店里的菜都挂出来,放个十天半个月的,我敢打赌就是放上一年,菜也只是烂掉臭掉,绝不会有毒。再说了,做生意的讲究和气生财,我们跟你们素不相识,何来的害你们?”
糊涂的案子
一席话说的对方哑口无言,他们恼羞成怒,“我不管,即是你家的菜,如今又出了人命,今儿你们必须给个交待,不然,谁也不许走!”
纳兰揆方呸了一声,“小子,你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知道我是谁吗?”
“纳兰家的三公子么,谁不知道。”一个声音插进来。扭头一看,顺天府的官员来了,一身朝服崭新又挺阔,昂首挺胸的站在我们面前。
这位居然不是以前打过交道的那位府尹,是个陌生面孔,莫非是新来的?似乎是柳家人引来的,他打着官腔,手捏着山羊胡说道:“不过,本管对事不对人,即然有人把你们告了,本官不得不禀公执法。来人,把店面管事和柳家的人一并拿了,回府问话。”
管事见我要被官府带走,忙上前阻拦,纳兰揆方也骂:“喂,我认识你,姓范的,穿上这身衣服就翻脸不认人了是不是?”
柳家人见自己也要被拿,自然不服,一时间现场变得很混乱。就在这时,副官小声在范府尹耳语了几句,范府尹抬头朝外围望去,马上示意官兵将人群驱开,原来四阿哥的马车正停在前方路口处过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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