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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顿时惊呆了,却只见冼清羽白皙的手臂上竟然有个刀疤,上面覆着绿色的草药,那药似乎和胭脂盒里的极像,而这疤痕竟也是新伤!
柳苏忍不住红了眼眶,“你这是……你这是何苦呢?”
第二卷各路风流蝶飞燕逐 红粉佳人终获自由 第八十九章 乔装打扮
冼清羽不以为然地将袖子拉了下来,“只是小伤罢了,无碍的。”
柳苏一把拉过冼清羽,重又将袖子拽了上去,大概是碰到了伤处,冼清羽的脸色变了一下。柳苏见状生气地反问道:“这怎么可能无碍?上面的药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这么做?”
冼清羽面色温柔地说道:“我只是不小心伤到了,你不要想太多。”
柳苏很感激冼清羽,她知道再怎么不小心,隔着那么厚的衣服,什么伤能这么深?更何况冼清羽是学过武的,若然不是酒醉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不用过多说明,就连玉儿都猜到了冼清羽是故意割伤了自己,以给柳苏试药。
柳苏抿着唇,她真的不想欠这么多债,尤其是冼清羽,因为她根本无力偿还。“这么做不值得。”
“怎么不值得?做兄长的不就该保护自己的妹妹吗?傻丫头,别想那么多,你若再不上药,我的这番心思就白费了。”
柳苏乖乖地点了下头,听话地重新坐到了椅子上,她刚坐稳蹭一下又窜了起来。
冼清羽不解地问道:“又怎么了?都说了没事了。”
“有事!”柳苏指着冼清羽的手臂,“冒烟了!”
玉儿呆呆地看着冼清羽,“公子,玉儿手里的汤凉了,要不要再泼一下?”
……
“皇上,您看这事可怎么是好啊?”梁师成装出一副非常为难的模样。
宋徽宗也很郁闷,他的海口是夸下去了,可是竟然没法兑现,这叫他这个做皇上的颜面何存?
“去问问丞相和太师,他们向来能给朕寻来这等新鲜物什。”
“是,奴才这就去。”梁师成甩着浮尘出了大殿。
宋徽宗极度憋屈地看着桌上他刚刚做好的李师师的画像,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这个整日只知寻欢作乐的皇帝竟头一次碰到这么不顺心的事,但凡能与李师师沾边的事似乎都是那么不易,看来真爱若要到手是要经历一番磨难的。
宋徽宗一时还想起了昨夜与郑皇后的一番争执,心里又不是滋味起来。为何女人随着时间的历练,都要由最初的千娇百媚变得胡搅蛮缠起来。说什么与青楼女子产生瓜葛有损国体,说白了不就是嫉妒心在作祟?**什么时候能够停止这无休止地争斗,如果换做李师师,她一定对这种事十分不屑,并且极度不耻。想到这,宋徽宗的脸上又浮上一丝笑容。
和聪明的女子交往,男人往往不会太累。因为三言两语,对方便可获知你内心的想法,成与不成,答应与拒绝都很干脆。譬如李师师,个性爽朗、办事利落,还有一点让宋徽宗是又爱又恨,那就是李师师的敢爱敢恨。李师师其人是那样的神秘,总之,她的一切都让宋徽宗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且欲罢不能。
宋徽宗提笔写下了几个大字: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做皇帝能活地如此滋润,宋徽宗也算一个人物了!
……
时间飞速地过了两日,柳苏额前的伤疤似乎有见轻的势头。冼清羽的这副药据他说是独家秘方,是将芦荟的嫩汁和仙人掌的果肉捣碎之后煮热涂在患处。柳苏在小的时候骑自行车摔伤了腿,她的妈妈就是用芦荟汁涂在伤处,以免落疤痕的。此时,柳苏忍不住感叹起中国医术的博大精深,在这千年前的北宋竟已有这样的法子了,真是了不起啊!
李师师的水榭亭台与前脸的醉杏楼是通过一个走廊相连的,也就是说,想要来水榭亭台必须要经过醉杏楼的大堂。然后先是经过醉杏楼的后院,再走过水上长廊,途径一个凉亭,便可到达李师师的水榭亭台了。
因为额前的疤痕已有愈合的趋势,而柳苏的高烧早已退去,只是嗓子还有些炎症罢了,所以被关了太久的柳苏终于通过了小翠的允许,可以出来放放风了。
柳苏首先想到的就是她的小白,几日未见,不知道这个小东西是不是对她陌生了。李青早已备好了粮食,在笼前等待柳苏了。
其实很多动物都是认主的,所谓日久生情,人与动物的相处也是一样。小白远远地就嗅到了柳苏的香气,所以一路吐着信子就爬了过来,并且直接缠上了柳苏的脖子。
“啊欠”,柳苏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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