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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烦死的梦遗吧?满则遗,知道吗?你那一遗就叫跑马,马跑到哪里去了?还不基本上都在你那层*布上吗?所以,那层*布就叫跑马裤。
孙班长那一番悲情表演立即赢来一阵哄堂大笑。老兵刘兴魁打趣道:“班长,刚才是不是梦到你们村二丫了?你又一次违反革命纪律和国家法律,小心下一个梦里人家二丫把你告上法院。”
孙班长伸了个懒腰:“你这小王八犊子,啥叫违反革命纪律和国家法律?刚才明明是那小妞使劲勾引咱,咱还进行了殊死搏斗,结果不幸战败,被当场凌辱。惨啊!有谁给我作主?谁能还我清白男儿之身?!”
兵们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笑过了,孙玉龙吩咐说:“都他娘的别在床上赖着了,咱们班拾牛粪的任务还没完成,吃过早餐,都给我扛上麻袋拾牛粪去!”
那个年代的西藏,很多偏远县中队缺水缺电缺油缺煤缺柴,取暖和烧生活用水甚至做饭,普遍只能使用牛粪火炉,所需牛粪,基本上靠官兵自行到野外去拾。所以,每到*月份乍寒还暖、牛粪差不多成了牛粪干或者被冻成牛粪蛋的时候,拾牛粪就成了各中队的一项重要工作。中队分配给二班的任务是五吨牛粪,如今这个标准尚未达到,二班长心里总惦着这事儿,惟恐输给一班和三班。果真输了,那他咋对得起全班兄弟的厚望?
早饭后,二班战士列队出发,来到一座已经稀稀落落披上白雪的山下,孙玉龙班长提了几点注意安全之类的要求,兵们便两人一组,四散“寻宝”而去。
尼玛次仁和殷兆宁两名新兵蛋子现在成了形影不离的铁杆兄弟,自然是同一个“寻宝小组”。两人一边爬山,一边瞪大眼睛四处搜寻目标。发现一堆牛粪的心情,和瞅见一砣黄金的感受基本上没什么区别。到了山腰,尼玛次仁拎着半麻袋牛粪,对着远山“哦呵呵”一串长啸,然后敞开喉咙唱起了悠扬的牧歌。殷兆宁虽说在西藏长大,但对尼玛次仁所唱藏语牧歌依旧不甚了了。尼玛次仁唱得兴起,牧歌声在山谷间飘荡,远远地散出去,老半天才传来一阵阵回音。
不久,雪山另一侧也传来一阵牧歌声。殷兆宁开始以为是尼玛次仁唱歌的回音,仔细一听,又显然不是。虽说同样透着粗犷豪放,但尼玛次仁的声音更为厚实,而雪山那边传来的声音却显得异常清亮。女人,一定是女人!能够唱出这么优美这么具有穿透力和诱惑力歌声的女人,该是漂亮成什么样子的女人呢?!殷兆宁顿时兴奋起来,他拍了拍尼玛次仁的肩,往歌声传来的方向意味深长地一努嘴。
尼玛次仁明白了殷兆宁的意思,憨厚一笑:“好吧,也许那边牛粪更多。”
说起来,殷兆宁并非没见过女人,也不是没听过藏族女性的牧歌。且不说他入伍前一直生活在西藏自治区首府拉萨市,单是新兵下连来到岗嘎之后,那四百多人的县城,毕竟是岗嘎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虽然里里外外找不出一位汉族女性,但县委、政府、医院、邮局、小学,等等,哪个单位都或多或少地有那么一至几位阿佳啦(藏语,指已婚女性)或婆姆啦(藏语,指未婚女性),自然没有殷兆宁见不上的道理。从另一个角度讲,藏民族是能歌善舞的民族,即便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男男女女、三五成群的藏族同胞围着一堆篝火载歌载舞的场景也绝不鲜见。那歌声时常穿过深邃的夜空,从不同方向飘进中队营区,官兵们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用战士们的话说,那完全是“勿需电波传送的免费音乐节目”。过去,殷兆宁听着悠扬的歌声远远传来,尽管心儿痒痒,却不能随意跑出营区实行近距离“收听”。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现在殷兆宁挺立在秋天的半山腰,拎着半麻袋牛粪,心情好得像夏日草原上怒放的格桑花,莫名的就特别想看看在另一侧山腰唱着那样优美藏族牧歌的姑娘。能把牧歌唱得如此动听的姑娘,应该像天仙一样美丽吧!
殷兆宁跟在尼玛次仁身后,踩着被冻得硬梆梆的山石,气喘吁吁地奔向他心目中的仙女。优美的牧歌越来越清晰地传进耳中,意味着离仙女所在的位置越来越近。殷兆宁异常兴奋,把半麻袋牛粪扔在背上,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绕过了几块横亘在半山腰的巨石,直奔另一侧山腰而去。
第三章9 美女卓玛啦
到了雪山那侧,殷兆宁的眼睛不由得突然放大:天哪,果然是仙女,果然是仙女啊!那身材窈窕、衣袂飘飘、明眸皓齿的模样,电流一般瞬即将殷兆宁彻底击倒!除了“仙女”,殷兆宁无法在脑海里搜寻出别的词语来形容这位着一袭火红藏裙、像雪莲花一样盛开在一片白雪中间的藏族姑娘。姑娘站在半山腰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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