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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清透,身心舒适。瞥眼身后,不觉弯起唇角,我说:“此计若败……”
不等我说完,戎王已朗声大笑着抢断。他说:“若败,就将本王赔予夫人,但若事成。”他刻意顿住了要说的话,撩指将一缕垂在我肩后的发丝夹起,凑近自己的鼻下轻嗅着,说:“你懂的。”
我还未应声就听室外传来喧闹之声,一回眼,戎王身影不复。接踵而至便是室门被强行撞开与阿裳有意的呼叫声。
我不为所动,任那欲捉奸者冲进了内室,我故作惊讶,往水下缩了缩身子,有些无措地看着四处找寻奸夫的太后。我佯怒向阿裳斥去,“太后驾临怎么也不通知我,你让我这副尊容岂不冲撞了凤驾。”
阿裳扑跪到地上直说:“太后恕罪,太后恕罪……”
云屏前还伫立着武后,屏外似有一众臣子。我差几未忍住得意,抿了抿唇,努力刻制着想笑的冲动想来。
“人呢?”那婆娘一副被抢了老公的姿态瞪视着我问,我仍无知,“太后欲找何人?”阿裳适时将一袭衣展开将我罩在其中,系了衣带,毕恭毕敬的退至一旁。
“太后。”武后凑上前挡了挡太后,似乎在冲她使着眼色。但鬼上身的人往往是不受控制的,她一把推开武后,蹿至我跟前,指着我的鼻子直问:“戎王在何处?”
我不禁哑然失笑,拂开她的手,反问着:“太后这话说的真是稀奇,戎王是您请来的贵客,怎么反倒来问妾。还有,您这个阵战来此,不会是来看望妾身吧!”我可担当不起,这又是太后,又是王后,外面的说不定是重臣重臣重重臣。
“你。”她欲怒无言,旋即咽了咽声,强自平复气息,说:“有宫人瞧见你与戎双双回宫,若只是平常接待又何需将所有门窗统统掩闭,你们不是要行苟且之事又欲何为。这种丧德败性的事,罪当诛。你若是将戎王交出来,本宫姑且念你是王子稷的亲娘免你死罪,你若是执迷不悟,哼哼。”
我轻抚着胸口,终于是弄明白了她的意思。恍然道:“太后的意思是妾身公然在宫内偷人?”我这不加修饰的说词倒是她们难为了。
我甚至还听到了武后附在太后耳边说:“母后,趁事情还未闹大,我们还是走吧!”
既然来了,哪能那么容易就让你们走。不理会她们此刻是何姿态,我已举步往外走去。
“右相。”扑跪在地,华丽丽的开始施展我的苦肉计。我这两膝盖骨头还未跪过任何人呢,我真怕这老头身受不住我这大礼。
右相后退一步,揖手一拜,直说:“夫人快快请起,老夫受不得。”
我岂能起来,没轻没重的一头磕下,泪水顿时漱漱而下,非我入戏,疼啊。我吸了吸鼻子,说:“望右相为我们孤儿寡母作主。”
老头受不住了,又不敢逾越本分上前来搀扶。不得已,他也跪下,直说:“夫人有话还请起身再说,老臣断不会置身事外。”
是呢,嬴稷该管老头喊叔父,怎么着都是自家人,嬴荡是自是把自己给玩儿死的,与人无尤。但嬴稷怎么说也是他的亲侄子,他总不会看着他死。
我哭的是梨花飘飘,由阿裳搀扶起来,对上太后略带哀怨地说:“恳请右相派人彻底搜查殿阁内外,还妾身一个清白。”我真TM无耻了,明明要跟人家苟且了,这还彪炳着自己有多清白,有多纯洁,唉,真是罪孽啊罪孽。要怪就怪港台剧中上演太多这种阴险的桥段,我这一不小心就山寨了。
如此局面,右相推搪不掉,不得不硬着头皮命人在里里外外展开地毯似的搜查。我在想,如果戎王真跟太后是一伙的,那么他只要这时折回我的寝室,这个反奸计就算成了,我更会被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别说是让嬴稷坐上王位,有可能会一齐歇菜。
就在众人搜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殿门前出现了一个人,正是大家苦苦搜查的奸夫,戎王。
“何事如此热闹,本王在宫外就听到吵吵嚷嚷的。哟,太后,右爷也在呢。”戎王故作惊讶的说辞差几未让我喷笑。
太后呆了,王后窘了,右相无语了。没有人替戎王解惑,太后甩袖走了,王后无辜的跟着走了,右相欲言又止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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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重地吁了口气,颓坐在席上,这一场赌的我是心肝乱颤。
“你这女人可真会演戏啊!”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一回头,就瞧见戎王倚在窗下看向窗外说着。
我往左右看去,直说:“你不是走了,怎么又回来了。”这人胆子果然大,如果太后那婆娘给我杀一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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