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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白的忤逆过他,不知道他下朝后会不会被气成脑瘫、中风、又或是心肌梗死。
嬴稷挥手抢断了樗里疾的话,他转向我问:“不知太后以为如何。”
我夸他:“大王处理的甚好,想我若大的一个秦国又岂是一个小城可以侵犯,小惩大戒也好给列国作个榜样,母后一定支持你。”
嬴稷乐了,灿声道:“谁人愿领军攻打蒲城。”他满是欢心的等待着殿中众将踊跃请缨,但他却忘了,武将是以樗里疾为首,他闷不吭声,没有人会站出来。哪怕这是一个很大的便宜,也没有人敢出来捡。
只见嬴稷颇为尴尬的扫视着左右,双手不时的揪着膝上的袍子。没曾想,他第一次无阻无滞的下达命令却没有一个人附和他。他何止是气馁,他甚至感到羞愤,这不仅是打击他蓬勃向上的积极性,这更是无视他的王权。
在嬴稷几近恼羞成怒的时候,我恰时出声,道:“本宫知道,众卿定是觉得攻打一个弹丸之地无甚挑战。不如这样。”我扫了眼大殿上翘首者,唇角轻撇,继续道:“蒲城有兵八千,我们以四千兵力去攻打,哪位爱卿有量接下此任。”
此话一出,大殿之上议论声悄起,我与嬴稷互视了一眼,我甚至可以在他眼中看到一抹崇拜之色。这样一来,问题又推回了樗里疾以下的一干武将,若是再没人站出来,那就只能说明,堂堂一个大秦帝国找不出一个有量攻打弹丸之地的将领。嗯,这会令樗里疾会晚节不保。
我面上风平浪静,心里已翻了两个跟头,静待着他们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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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有几员中将、少将出列欲请缨出战。但,都被樗里疾给打住了。
我作惊诧状,说:“右相年事已高,这种小阵战还是留给后生小将们去磨练,你就不必亲自出马了。”嘴上虽是说着虚与委蛇的话,但我心里却是暗自爽快,老娘早就在这等着你跳坑了。
樗里疾豪爽的笑,“诶,本相闲置已有三年,此番权当是去练练拳脚,太后无需再劝。”
我见劝不下,索性就随了他,但我又不免要为他担心。于是我说:“虽说右相老当益壮,但为保万一,不如改派八千人马给右相如何。”我真心诚意,令一派右相党听之颇为感动。
“不,本相无需多余人马,四千……”他犹豫了下,才又说:“三千就可,大王指给老臣三千兵马,老臣定克蒲城。”
嬴稷颇为为难,看了看我,又看向樗里疾,“这恐不好,不增反减……”
樗里疾目中无人惯了,这会儿也不例外,“此事就这么定了,三日之后老臣亲率三千兵马直取蒲城,大王,太后只管静候老臣凯旋归来。如若不克,任凭大王处置。”老家伙糊涂了,这话一说出口,打不下蒲城不仅是没脸那么简单了,这跟立下军令状没甚区别。
“既如此,本宫也不再多说什么,右相可得保重好身体,切莫硬拼。”
我还能说什么,我已经这么无耻的把这老不死的樗里疾骗去给芈八子的大哥报仇,除了让樗里疾保重外,我总不能说出咒他战死杀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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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这件事解决了之后,余下的就是内府的一些零星小事,樗里疾的门生们今日倒是安生的很,不见有踊跃跳出来大谈反腐倡廉者。大朝在推翻樗里疾攻打山东列国的计划后,退而求次的定下攻打蒲城。
我不知道樗里疾在知道是我捣的鬼后,会不会被活活的气死呢?但我想他应该要被气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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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回 。。。
散了朝后,嬴稷很是孝顺的跑来搀扶我。
“母后,慢点。”
他们都以为我这是骨头病,但谁又知道我这是被那高高在上的荣誉宝座给坐的。每次大朝,整整两个时辰的跪坐,是个现代人都得腿残,更何况是我这种细胞活跃分子。
现在我是已经麻木,这要搁在刚来那会儿,我指不定会把自己废了,又或者把自己打入冷宫。这种待遇,近乎自虐。
我撑扶在嬴稷的手臂上,双腿轻颤着从位置上下来,我说:“稷儿,你今日这般不给右相面子,母后恐右相他日会为难于你。”
对于这一点嬴稷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他说:“母后大可放心,右相做事一向公私分明。私下里,他还是儿臣的的叔父。”
行至殿外,我略放下心来,说:“这样就好,我只是担心他的那些门生从中挑唆。稷儿,你记住了,凡事都应沉着应对,别再将自己的心思全副表现在脸上。要学会张弛有度,你方才对待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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