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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确定里面是个石洞,回身对春杏儿道:“这里是个石洞,你若是不敢进去,就留在这里等着我可好?”
春杏儿先是有些怔愣,而后迅速的摇摇头:“我要跟着您一起进去。”
笙歌笑,“不怕?”
春杏儿坚定的点头:“不怕。”
“好,你看着我是怎么走的,记着我踩着的步伐,小心点,可别掉下去了,夫人我的水性可没那么好。”
水幕下垂,下方是一条湾流的小河,看着河水倒是不深,不过水流却是显得有些急,谁也不知道这条小溪最终流向什么地方。
笙歌先迈出步子,然后将左手递给春杏儿,“抓着我的手。”
春杏儿伸出右手,抓上去,跟着笙歌的脚步一步步穿过水幕。
直到已经脚踏实地了,春杏儿才惊觉自己的手心里已经冒出了这许多的冷汗,而腿下也有些发软。
在一抬头,却是被水幕内侧的景象给惊呆了,内侧的石壁被打磨的很是光滑,甚至还有一个石桌摆着,怎么看都像是人为开凿出来的,而再往里去,便是一个转弯,笙歌微微一笑,“我们上里面瞧瞧去。”
内室的人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紧绷的情绪终于放下,带着释然安心的笑容晕了过去。
内室跟这外室比起来,更加是别有洞天,笙歌进了里面,一眼便看到了晕倒在地的越墨华和看着显然已经重伤昏迷许久的男人。
笙歌可没有那些谁伤的重先救谁的原则,她一贯秉持着随心所欲,喜欢谁便先救谁,更何况此刻她的心里很是担心的要命呢。
她奔到了越墨华的身边,二话不说先检查了他的眼睑,又给他搭了脉,这才心下安定,失血有些多,受的多是外伤,这些都不难治。
她这才将越墨华的上衣脱了,给他细细的看伤。胸口两处伤看着凶险,却不曾伤及要害,只要止血便可,倒是胳膊上的伤有些麻烦,伤及经脉,这会儿便是止血养好了伤势,一到阴雨天气,胳膊的伤处还是会疼痛难忍,往后也提不得重物。
只是这会儿条件简陋,便是笙歌想给他手术,却也没有条件。
她眉头皱的很深,想了片刻,吩咐春杏儿道:“将金针给我。”
说完过了片刻也没等到春杏儿的回应,她回头诧异的看了春杏儿一眼,却发现她已然背转过身子,双手捂着眼睛,坚决不看向这里。
笙歌无奈,只好上前道:“春杏儿。”
“夫人。”她从怀里掏出一方布帕给过去,“您要的金针。”
笙歌接过金针,却并未对着越墨华施针,而是转到春杏儿的身前,严肃的看着她说道:“将手拿开,看着我。”
春杏儿自从跟了笙歌,便极少听到笙歌用这么严肃的口吻对她说话,一时有些惊讶的,“夫人?”
“春杏儿,是不是想做一个救死扶伤的大夫?”春杏儿想起了自己的弟弟当初便是被天花折磨的没了的,而姐姐也是因为伺候主子不利被打了三十板子,因为救治不及时,就这么去了,况且,她自己也想做一个治病救人的大夫,夫人肯教她,她感激的无以为报。
她点点头,道:“想。”
笙歌道:“想就好,今天你必须给我牢牢的记住一点,在一个大夫的眼中,没有男女之别,只有健康的人和病人,只要是来找你看诊的,都必须一视同仁,明白了吗?”
春杏儿皱眉,“可是夫人,我——我是个女子啊,我往后——”可怎么嫁人呢!后面这话没有说出口,实在是难以启齿。
“那若是今日就只有你一人在此,面对伤患,你是坚守着男女授受不清见死不救,还是将一个大夫的职责进行到底?”
“我——”春杏儿有些犹豫了,是啊,夫人说的没错,想要做好一个大夫,又怎可因为对方是男子就不肯上前救治?
春杏儿还在犹豫,笙歌已经拿着金针转身,她先是去外间取了些水过来,将在里面撒了些自制的消毒药粉,这才开始帮他清理起伤口。
在笙歌说话的时候,越墨华已经朦朦胧胧的有些意识了,就听到笙歌说那句“在一个大夫的眼中,没有男女之别,只有健康的人和病人之分……”当下便不开心了,心里更是决定,往后无论如何也要全力阻止笙歌出门行医,顶多在家里制点药散就不错了,不然,若是谁伤到了不该伤的地方,还要自己妻子去救治,那痛苦的岂不还是自己?
等笙歌取了水过来的时候,春杏儿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虽然动作还是显得有些生疏,不若以前帮着笙歌制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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