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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行声,停止了。
“小隐隐于林,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你不可能不知道,你现在既没有带他去深山之中,也没有干脆的在市集中买一处房产,至少那样会让你们安全的多,这破屋烂瓦你能支持多久?”我思虑着,想到一个可能,“是不是因为流星不能在人前露脸?”
“是!”
“你不敢去置屋,是怕遮遮掩掩反而容易被人盯上?”
“对!”
“那就这样长久下去吗?别说住,吃呢?你有办法吗?”
我没有刺激他的意思,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呃,听着他靠着被人蹂躏换两个包子馒头吗?
“不劳费心。”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伤了他,他突然硬邦邦的甩出一句,没有给我任何挽留的机会,爬着离开。
我多嘴了,那是因为我不忍心,不忍心他糟蹋自己,也不忍心小流星背负着无尽的愧疚,但是显然,他并不希望我介入他们的生活。
提起身体里的气息,慢慢的流转着,我惊喜的发现,受伤的筋脉已经在灵药的帮助下逐渐愈合,在我提气的时候不会再有撕裂般的疼痛,不过我还是不敢太过于的用力,一点点的缓慢在身体里流动。
这一个认知让我不自觉的笑了,没有功力的日子,我就象是被人扒光了丢在大街上一样,再是怎么自我安慰都不能抹去心头无助的恐惧,笑,不过是安慰他人的工具,我的自尊也同样不允许我在失去视力和武功后表现出一丝丝的脆弱。
也许再有个三五天,我的功力就能完全的恢复,而我的视力,也一定会逐渐的好转。
隔壁房间的门被阖上,我听到流星低低的叫着,“师傅……”
残破的茅屋能指望有什么隔音效果?清楚的我不想听见都不行,看来我和他所有的话,他的师傅也一句都没放过。
“嗯。”温柔的不象是他,溢满关切,“快睡吧,很晚了。”
“能不能不要赶楚姐姐走?”满是祈求的语调,我的眼前浮现出小家伙那双闪闪亮亮的眼,“我喜欢姐姐。”
那个冷漠的声音没有再响起,就在我静静的等待中时,我捕捉到了一丝细微的呻吟,轻微的一划而过,让我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哗啦!”似乎是桌椅被什么翻倒的声音。
“啪!”人体落地的声音。
“师傅……”是小流星惊恐的大叫,“师傅,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别吓流星啊。”
心头一动,我翻身下了床,隔壁的房间里已经传来了流星无助的呼唤,“姐姐,楚姐姐,你快来看看师傅,师傅……”
“别怕,我就来。”安慰着他,一步步的摸索着房门所在,在两次撞上门沿,一次踢到门槛后,我终于成功的顺着他的声音摸到了他的床边。
一只手搂过小流星的肩膀,一只手顺势摸上狐狸眼的身体,“别怕,有我在,师傅不会有事的。”
天知道那家伙到底会不会死,我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心底被小流星那种失怙般的哀鸣弄的有些不舒服,情不自禁的夸下海口。
“嗯。”乖乖的应了声,抓着我的手牵引着,摸上他师傅的脉门。
当那滑腻的肌肤在指尖擦过,心神不由一荡,这皮肤的质感,比冰蚕丝还要舒柔,我不由的想象着,水流淌过他的身体,都不残留点滴水渍的柔滑。仅仅抓着他的手,我就不断的克制自己不去幻想他衣衫下其他部位肌肤的是否也一样的细致。只是这手腕,太细了,细的让人叹息。
微弱的脉动,不正常的时慢时快,我缓缓的输入自己的内力,探索着他的经脉,这一行功让我彻底的诧异了。
他的丹田,筋脉,没有存在任何的异样,也就是说,他没有内伤。
当内力行走到他下身时,我的惊讶甚至让我忘记了行功,久久的徘徊在某地一直探索,生怕自己遗漏了什么。
我记得那名女子说过,他的鸟儿无论如何的玩弄也没有半点的反应,可据我所探查到的,他那里根本不存在任何血脉不畅上的问题,也就是说,他的生理机能是完全正常的,如果他不存在心理上的毛病,那我只能说,他的控制力超越了我所能想象的空间,超越了正常男人的本能。
当内力走到双腿时,我听到了自己的心猛的加快速度跳动的声音,脸上渐渐凝重。
搂着流星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亲上他的额头,“你师傅没事,只是这两日累了些,睡两天就好了。”
“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