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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扔进锅里下了即可。她觉着这法子不错,等哪天有空了,得多做些面条才好。
乘着水还没烧开,她又去大田里看了看,就怕不长眼的牲口把菜苗踩了。
黑宝似乎不太喜欢那只野鸡,一只蹲在厨房门口,偶尔抬起小眼睛,朝那中野鸡看过去。
相反的,木朗却十分喜欢,抽着下巴,一脸的好奇,“二姐,它的毛为什么是金色的,它的尾巴也好长,还有鸡冠子了好大,你看你看,这一撮毛,好漂亮呢!”他说着说着,就想伸手去摸,实在那鸡冠上的毛太好看了,高高的竖着,就像戴了顶高帽似的。
彩云把他的手拉回来,叮嘱道:“你没听金菊她们说吗?野鸡好叨人,你瞧它的嘴,那么尖,叨你一口,肯定得流血,记着,不要摸它,听见没?等大姐回来,再问问她,看要不要把它卖了,刚才大梅姐也说了,这鸡能卖好多钱呢,到时就能给木朗买慢肉吃了。”
听见有肉吃,木朗乐坏了,“嗯,卖了卖了,有肉肉吃。”
一只没精打采的锦鸡,也不知怎的,忽然扭头盯着彩云看,是看,还是很有焦距的看,黑豆似的眼睛微微眯起,好像能听懂人话似的。
木香这时正好进来了,听见他俩的讨论,也没表态,只说先养着,回头再说。
在山上转了一天,木香也累了,所以在没吃饭之前,他们就把炕烧上,开始烘菊花。木香琢磨着,菊花还有十天左右才会凋谢,他们只需要再坚持十天就好了,等过了季节,就是想摘都没了。
吃过饭,她跟彩云两人又烧了热水,打回来的野味都是死的,一箭穿心,天气闷热,肯定不能搁到明天再收拾,所以得连夜剖腹剥皮,再用盐腌上。
这活有点血腥,彩云不敢干,木香倒是无所谓,前世她就是杀手,杀人都不算个啥,剥几个野味,还能难得住她?
正要动手之迹,有人敲门,还没等她问话,门外传来王喜的声音。
原来王喜回家之后,那些猎物有王阿婆收拾,他娘边干还边说,这些东西要连夜弄好,不然搁到明天就变味了,他担心木香不敢弄这个,所以才不顾忌讳,跑来看看,反正她家门口也不对着谁有,只要没人来找,就不会有瞧见。
彩云开了门,让他进来。王喜进院子第一眼,就看见木香举着菜刀,好像是要下手,但又不知从哪动手的模样。
他笑着走过去,“就知道你们都不会收拾,还是我来吧,等下你多烧些开水,野鸡毛要多烫一会才能褪掉毛。”他十几岁就上山打猎,收拾这些个东西,自然不在话下。
从哪下刀,如何剥皮,又不伤到皮毛,这都是很有学问的。
木香本来还想跟他学习一二,但一看见他剖开肚子,收拾那些肠肚时,还是忍不住别开头去了。
这就是杀人跟解剖的区别,杀人只需让人断气,没死补上几刀,可这剖腹,不是恐怖,是恶心。
半个时辰之后,野味都收拾完毕,装在一个大木盆里。王喜抹了把汗,站起来撑了撑腰,“好了,这些都弄好了,剩下的活我可就帮不你了。”
木香看他累的满头都是汗,赶忙去倒了杯茶给他,“不用不用,剩下的,我自己能来,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过来帮忙,我们几个都不晓得要多久才能干完呢!要不这样吧,等那天野味腌好了,我请你们过来吃饭。”她是没想过王喜会过来帮忙,人家也爬了一天的山路,肯定也很累了。说要请他吃饭的话,也是出自真心,她这个人就是如此,别人对她一分好,她也同样会还他一分好。至于王喜对她有没有别的心思,她真没往那方面想,家里事情那么多,一茬接着一茬,她哪有多余的时间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再者,虽然王喜人很好,但绝不会是她喜欢的类型。
王喜听见木香要请他吃饭,想拒绝的,话滚到嘴边又缩了回去,最后只是微微点了头。时间不早了,他把杯子里的水喝完,便回家去了。
木香接下来还有活没干完,眼下不是腌咸肉的时节,这些野味,肯定得腌过才能保存。
她从灶台上搬来装醋的坛子,撒了些醋在木盆里。醋可以去腥味,接着又拿了盐罐,将盐均有的抹在野味的表皮上,因为是粗盐,所以腌制的时候,得使劲搓,要不然肉里进不了盐。里里外外都得揉遍了,最后再切些生姜丝,以去腥味。这样搁上两天,就能挂到外面风干了。
这一天,木香跟彩云都累的不轻,木朗虽然没干啥重活,但他瞌睡劲大,头挨着枕头就能睡着。
脱衣的时候,油灯还没熄灭,木香看见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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