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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我的心情又有些伤感。
“就在这儿吧。”支推了所有人,我唤住走在前面的鸣琴。
她还是没有变,只是比以前要更好看些,也许是很久没有见到她的缘故,我有些认不出来。
“娘娘最近还好吧?”她看着雪景默默的问着。
“还好。我爹娘的银子你捎去了嘛?”我迫不及待的问道。“我爹爹的身体还好吧?”
“呵呵。”鸣琴笑道“娘娘,这些事,等会儿再说。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点点头,虽然我对鸣琴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她一定不是个坏人,至少她不会让我爹娘受冻。
“娘娘,真的想不到您竟然把奴婢许配给了文将军。”她亲切的挽过我的手“但是,也想不到您竟然会爱上了皇上。”
我的手顿了顿,急忙从她手心里逃出,稳了稳声音“我。。。。我。。。我只是。。。。”
“算了。”她叹了口气,“奴婢从来就不苛求什么,既然娘娘能让奴婢能和他在一起,那就够了。”
雪下大了,我紧了紧衣服“那天之后,你没怎么样吧?”
“没什么。”她摇摇头“只不过是受了一点皮肉伤。”
“鸣琴。”我鼓起勇气抬起头“你千万不要怨我,我并不是故意的。我其实不想怎么做的。。。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他,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在他的身边,我不能看着自己又变回那个跟他毫无关系个宫女。”
她这次没有说话,只是有些惊异的打量着我。
“我希望文姐姐能和文玉哲在一起好好的,如果他是真的爱你的话,他会发现你就是从前的文妃的。”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娘娘您。”鸣琴转过身,她的豪爽让我有片刻的迟疑。
“那个。。。。”我喊住前面的鸣琴。畅斐的事情始终是要说出来的,我得让鸣琴明白,殇琼白死了,她冤枉了殇琼。“其实,皇后派来的人是畅斐。”
鸣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很可笑的回头看了我一眼“你刚知道?”
原来鸣琴她早就知道?可是。。。可是为什么她不告诉我呢?为什么她还会活的如此心安理得呢?“你。。。。。”我的喉咙里似乎有千言万语,可是就是说不出口,甚至有点哽咽。
“娘娘,奴婢早就告诉过您,宁可错杀四个,也不可放走一个。殇琼的死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您应该放宽心了。”鸣琴走过来,拍拍风吹到我外套上面的雪沫子,“娘娘应该担心的是新来的迎贵人。”
她还是这样,哪怕她知道了谁是真正皇后派来的人都不会为殇琼感到痛心。殇琼也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啊!她也照顾过鸣琴啊!难道鸣琴真的就。。。这么冷血吗?
“鸣琴,你不可以这样的。是你让殇琼死了的,你怎么可以说的那么轻松呢?”我吃力的拉着鸣琴的手。她不可以这样的。
鸣琴诧异的看着我“人都已经死了,你要我怎么办?她既不是我亲人,也不是我的故友。只不过是一个宫女而已。”
“你!。。。。”我气急,正要发作,身后传来小宫女的喊声。我稍微镇定了一下,匆忙问道“可是你知不知道畅斐也是喜欢文玉哲的,只要我和皇上去说一声,文玉哲的夫人说不定可以是畅斐!”
“娘娘。”她摇摇头,用一种很陌生,很狡猾的眼神看着我“你以为我会那么容易离开文玉哲的身边吗?既然我有能力能够成为秀女,我也有能力把你整垮,你到现在还不懂吗?当你把剪刀刺向你自己的那一刹那,我们就永远也不可能再好好相处!”
番外之殷翊瑄(一)
十月,是大殷最美丽的季节。太后说我要在十月的第二日迎娶斑泰的二公主。
那些宫女太监来来回回在我的殿里布置着,红色蔓延了这个大殿。
“万岁爷,您该换喜服了。”小贵子也一脸喜气的看着我,而我却倍感凄凉。我的大婚意味着我将要成为大殷的皇上。
我永远记得皇阿玛在临死之前对我的嘱托,我也永远记得他将那身明黄色的龙袍递给我,但是我没有忘记母后那仇恨的目光。
皇室的婚礼不是很喧闹,十九岁的我在此之前根本没有见过斑泰公主一面,一切都是被人刻意安排好的。
祭天,祭祖,行酒。
有时候我也会去想红色喜带那头的女子是否也和我一样无奈。
直到我挑起喜帕的那刻,我才发现,原来寒凛冽是如此的美。
她不像宫里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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