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页)
。全家急得不行。父亲的身子本就不好,这一急,更是不得了。”
已经过去将近二十年,可是能看出来,王二??依然清楚地记得这件事,而且仍然为她的兄弟难过。
“后来,我们托了人多方打听,才知道他已经畏罪自尽。父亲受不了打击,就这么去了。又过了个把月,家里又来人,给我母亲一笔钱,让全家搬至别处去。说是我兄弟做了孽,我们要是不搬走,就得拿了下大牢。我母亲一个妇道人家,不经吓,就赶紧带了我弟妹就走了。”王二??过早操劳的脸上,闪烁着晶莹。
“那你记得那让你们搬走之人的样子吗?”张焉永远能在别人的话中,抓住关键,这是她做律师的职业敏感性。
“时间太久了,记不清了。”王二??似乎在努力回忆,“我只记得他是一个驼背,大约二十岁左右年纪。”
张焉与楚云对望了一眼,这事情,再清楚不过了。
张焉气愤不已,魏如华,这个毒妇,害了一个又一个无辜的人!
“必须揭穿她的真面目,不然,多少人被她欺骗,又会有人被她所害!”张焉对楚云道。
“子若,我知你的心情。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父亲并不会信我们。”楚云对魏如华更是恨之入骨,可是,要扳倒她,必须要有一番动作,掌握确切的证据。
张焉平复了心情,觉得楚云说得对,应该冷静。而且那冯大海现正在自己屋里,等于砍掉了魏如华的一只胳膊,而自己要怎么对付冯大海,魏如华也是鞭长莫及了。
计上心头,张焉对着自己绽开了微笑。可是这微笑却让楚云感觉到了冷意。
之后,楚云竟然带着张焉去了鹤在馆。离风正居于正厅等着他们二人。
见了离风,楚云对张焉道:“离风是我多年的好友,也是安元清安先生的徒弟。他虽身在鹤在馆,可是他却是修道之人。”
离风听了,仍然没有说话,只默默地看着张焉。
张焉很是惊奇,怪不得感觉离风身上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气息,既让人觉得他很普通,但是又不自觉地被他所吸引。而且,安元清和离风,二人对自己的态度都是那么特别。。
可修道之人,不都是隐居深山的吗,怎会在这闹市烟花场所?而他师父安元清更是混在朝堂深宫。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
似乎看出了张焉的疑惑,离风不动声色地道:“我师徒二人均受凤府厚恩,必然竭身以报。虽则我们是修道之人,可是人情、万事皆在道中。若是能帮到楚云,我也算是修成一件事,增长了修为。”
离风说完,拿起桌上的一本线装书,递给张焉道:“这是前几日我和师傅去南疆收集的南疆风土人情,你收着,得闲了便看看。”
他似轻描淡写,可在张焉这看来,用意颇深。他这是在帮自己呀。自己说老家在南疆,可是自己从未去过南疆,必然要露馅,而他整理的这本书,是南疆大部分信息的集合,看过之后,自己可不成了南疆人了?她想谢离风,可是谢字似乎太轻了,虽然他们并未说过几句话,可是却像多年的朋友,朋友不言谢,有些事,只要放在心里就好了。
离风又转而对楚云道:“你平日喝的药,之前我和师傅虽然已经能够知道其中有两味药药性极为相冲,长久服用会虚弱而死。可是我们并不知那药的来历。前几日我着人去查,果然有些眉目”,他顿了顿又道,“那两味药是曲白和黑斛,绝对不能放在一副药里。这两味药现今已失传,但有一个地方却还能找到。”他的语气那样平静祥和,没有一丝波澜,张焉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
“是不是南方永兴府?”张焉眉头紧皱,问向离风。
“不错,正是永兴府,别处再无此二味药。”离风坚定地说。
“果然!”楚云一拳打在桌子上,那木桌的案子上,立刻出现一个拳印。“魏如华那个毒妇,怎么也不肯放过我。”
回到落碧院,刚坐下,便见窗外,紫玉鬼鬼祟祟地出了院子。张焉让画玉小心跟在后面,看她去做什么。
紫玉到花园假山处,见到一个小丫头,对小丫头道:“朱玉,好妹妹,答应给姐姐的东西,带来了没有?”
那小丫头给紫玉一包东西,然后告诉紫玉,这是好不容易弄到手的。是府中小妾、姨娘等娘们们用来取男人欢心的药,能催情,喝下去,保准紫玉的心愿立马达成。
紫玉打趣道:“瞧你一个丫头家的,说这事一点都不害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