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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马上去找大夫,结果误了时辰。”
这句解释真真轻巧,刚好把两人轻而易举给摘出来了。姬玄宸表示怀疑。就那个凤家四公子凤楚云,他的才华早已享誉京都,他如果不来参加科考,以他那性子,必是不屑于!
一个掌握军政大权的府门,如果他的子弟不贪恋皇帝赏给的权势,那他们的野心便也是让人忌惮的。
皇帝皱起了眉头。
张焉心中忐忑。这个男人虽然年纪三十多岁,却是极富城府,心机颇深,他惯用的,是极其巧妙又残忍的御人之术。
“再者,张焉才薄,怕辱没了圣上的信任,期望再苦读三年,三年后参加科考。”张焉补充道,期望能使对面的人的戒备之心稍解。她怕皇帝忌惮凤家,对凤家采取什么措施,覆巢之下无完卵呀。
第三十八章 留宿宫中?
“朕听闻,凤大将军回朝,一路上各级官员夹道相迎,看来他做这个将军倒是很得人心那。朕的守僵大将能如此得民心,朕心甚慰。”姬玄宸起身,随手扶起双膝跪地的张焉,好像毫不在意地说道。
“依张焉看来,各级官员对凤将军的欢迎,不是为他,而是为圣上。圣上关心边疆战事,对大将军体恤有加,官员们自然以圣上的龙首是瞻,不敢怠慢。”张焉心下紧张,深深地呼一口气,沉声说道。
“你倒是很会说话。”姬玄宸不由得深深看向张焉,这个姑娘的见识很不一般,倒和她的年龄极不相称。
“张焉说的,都是是实话。”那时自己莫名其妙冒着生命危险救他,后来他去凤府,弄得浑身湿透,陪他换衣服,玩笑嫣嫣,再后来他为了消除自己的顾虑,让自己参加科举,竟然亲自赐给自己国子监资格,张焉感觉和姬玄宸的之间的距离好似很近,可是现在两人单独相处,面对面相谈,却感觉彼此之间隔着那么远。
帝王之心,不可测。
帝王之心,也不可交。
“听说凤大将军十几年一个人,从不纳妾,如今却执意要把一个在外带回来的叫?芜的小妾扶正,不知你有什么看法?”姬玄宸并没打算让张焉松口气,接着又问道。
张焉在心底冷笑,他的臣子在外为他守卫疆土,风餐露宿,未见他有问候之意,他却时时派人严密监视,连凤将军的小妾名字都知道得如此清楚。
“张焉对他人之事不敢妄言,只是——”张焉抬头又望了望姬玄宸,未见他有怒意,便接着道,“只是,凤将军戎马一生,也算是为家国百姓辛劳了一辈子,这时候,大概他也是想着安定下来,好好享享天伦之乐吧。”
这话说得真诚,听着也顺耳。姬玄宸眉头微松,神色依然如常,只是那眸子中的释然,张焉看得分明,心下也稍安。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姬玄宸突然道,“朕不太喜欢女人太聪明;但是偏偏对你······”
他玩味地看着她,那如画的眉黛下的清澈眸子,让他沉迷。他前倾了身子,手抚上张焉的发际。
可是张焉本能地往后退了退,丝毫没有顾及自己是否会惹怒天颜。
从未被女子拒绝过的姬玄宸,有一瞬的错愕,随即释然,这个女人的确与众不同,如果当成一般的女人来相处,那便污了她的心。
姬玄宸取出一副画作,在长几上展开,正式张焉所作的《富春图》。
“画是好画,可惜这字······”姬玄宸笑着望向张焉,揶揄道,:“这字着实不怎么样。我听说擅丹青之人,笔下功夫好,多半字也写得好。”
张焉立即红了脸,心里道:我的字也算是不错的了,只是毛笔字差些,但在我那个时代我算是好的了,哪有你说的这般不堪。
“你几次提到你老家,却不知你老家在何处?我听闻鹤在馆的章言是京城郊区人士,从小父母双亡,鹤在馆的离风才收留了他。”姬玄宸就是要打破了砂锅,问到底。
他果然一直在查自己,连鹤在馆和离风都知道。果然是个可怕的人。
“而鹤在馆的章言抚得一手好琴,是京城第一琴师,他的字也堪称上乘。”姬玄宸见张焉神色有异,又接着说道,“你既然不是章言,那原先的章言现在何处呢?”他自然知道面前的女人不是章言,而这女人也清楚的知道他知道这件事。可是他还是要她亲口说出。
“那我哪里知道,穿过来的时候我就在凤家了。”哪里来的这么多问题,张焉忍无可忍,就像一次开庭的时候,她对法官发了脾气。
可是皇帝不是法官,得罪了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