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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庆也是挟弓跨鞭,冲出房门。
站在门廊上,只见斜坡下雪尘翻滚,马蹄声阵阵。一队铁骑。从山丘下疾驰而来,若风驰电掣。
为首一员大将,银盔银甲,内罩素白战袍。
一件大红色披风,在风中猎猎甩动,胯下一匹赤炭火龙驹,马鞍桥两边,各挂着一支沉甸甸,个头硕大的八棱梅花亮银锤。往脸上看,来人年纪不算太大,也就是堪堪成丁的模样。
生得俊俏非凡,英姿飒爽。
面似敷粉,白里透红。剑眉虎目,炯炯有神。
来人一马当先,冲到茅庐前勒住赤炭火龙驹。目光先落在门廊外那匹虎视眈眈。似要攻击的象龙马时,不由得一怔。
旋即,他板着脸,手指李言庆,厉声喝道:“李言庆,你做的好事!”
言庆长大嘴巴,看着马上的人,半晌后突然破口大骂:“你个混账家伙,好端端带这么多人来吓我不成?裴行俨,你给我滚下来,我今天若不好好收拾你,你就不知道马王爷生几只眼。”
雄阔海和阁棱手持兵器。跑了过来。
可看到这一幕,亦不禁垂头丧气,嘀咕一声:“看样子,是没法子打架了
一一(未完待续)
第九八章八方风雨会中州
办行俨板着一张脸。看上去似乎非常不高兴。
不过他似乎也不是想和李言庆翻脸,被言庆臭骂一顿之后,黑着脸走进茅庐,一屁股坐下。
至于他带来的百名亲随,则留在茅庐外面。
也许一开始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亲随们并没有表露任何不适应之处。反倒是言庆的那匹象龙,不时的冲赤炭火龙驹呲牙咧嘴,发出挑衅。同样是龙驹宝马,赤炭火龙驹显然没有打算和象龙一般见识。非常高傲的一扭头,打了个响鼻之后,悠悠然跑到一边,不再理睬。
只留下象龙,不停发出嘶吟。
细腰和四眼呜咽两声,好像是安慰象龙。然后就溜到门旁趴下。
象龙挑衅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趣,也就随之安生下来。它也就是和赤炭火龙驹挑衅一下,其他的战马,即便同属大宛良驹。象龙也懒得理睬。也许在它眼中,唯有赤妾火龙驹,值得它去挑衅吧”
雄阔海阁棱回去继续练习混元球。
而小念在奉上茶水之后,就悄悄退出茅庐。
代她把房门关上,裴行俨立刻炸了锅。
“李言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了?”
李言庆莫名其妙,疑惑不解。看得出来,裴行俨的确是有些生气,可言庆却不知道,究竟怎么招惹了这个家伙。
“你好端端。为何提两门亲事?”
“提两门亲事?你在说什么啊,”
“我问你。你让簧公爷找我姐姐提亲,这本是一件好事;可为何又找寰郡守向长孙家求亲?”
李言庆被裴行俨这一句话,呛得连连咳嗽。
“我”
他刚想说:我没让人向你姐姐求亲啊!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马上反应过来。这件事情,肯定走出自于自家老子的手笔。
怪不得那天晚上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李孝基一脸诡异笑容。
可是老爹啊,你这不是玩儿我吗?你提亲就提亲,干嘛同时向两家提亲昵?
“你怎么知道的?。
裴行俨气呼呼的说:“我当然知道。本来父亲已经同意,可不成想寄公爷酒后失了口风。一下子说漏了嘴。我父亲详细询问,才知道你还请了窦郡守。向长孙家的观音婢提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裴家不是一般家庭。你反出郑家,这出身”按道理说,娶我姐姐也挺合适。
可你怎么一下子向两家提亲,而且还是平妻?也就是窦公爷,换一个人。我爹当时就会翻脸。”
世胄子女出嫁,除非是皇室,很少有做妾室。
虽则说男儿三妻四妾本属平常,可咎竟牵扯到一个脸面的问题。
李言庆结巴了半天,有心说“我不知道。此事,可又无法解释过去。毕竟,他和寄家的关系不错。大家都很清楚。如果不是他提起,“寰公爷,和“箕郡守”又怎可能登门说项?
寰郡守,是指窦轨,也就是窦奉节的父亲。
因此前平定越篱飞头蛮有功,故而在大业八年,也就是隋烁帝一征辽东时,因政绩卓著,而晋升为眉山郡郡守。这与历史上的簧轨经历,发生巨大变化。在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