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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朵朵心中纠结万分。
其实,在她来的时候,就想着要把真相告诉言庆。
她也相信,这个从小被她看着长大的小弟弟,…小男人,绝对不会出卖她。这是一种女人的直觉,当郑言庆把她拥在怀中的一刹那,她就知道,言庆没有改变。
是的,或者说是改变不多。
一个已经定型了的性格,绝不可能轻易的发生变化。
改变的只可能是对于一个新时代的认识,改变的可能只是一些思想。但言庆还是那个言庆,他可以冷血的射杀那些失去抵抗能力的让…贼,也能满面春风的决断一个人的生死。可那股子里的性子,却始终没有改变太多,朵朵信任郑言庆。
可那些话,到了嘴边的时候,朵呆又不敢说了。
她非常害怕,当她说出那些真实的时候,也许会永远的失去那个温暖的怀抱
但她…必须要说!
,其实,我不姓徐,也不叫徐朵,那只是我娘的姓。”
郑言庆拉着呆系的小手,可以感受到,她手心的冰凉。于是拉着她坐下来,静静的做一个好听众。
“我,我,我其实复姓宇文。”
宇文?
这一下,郑言庆可吃惊不小。宇文这个姓氏,在大隋朝的治下,说起来也不算陌生。前有已经故去的将作大匠宇文惶,如今还有司隶大夫,濮阳郡公宇文述。
可郑言庆相信,呆朵的这个姓氏,和前面两个人的姓氏不一样。
宇文氏起源于辽东,是南单于之后。魏晋时,北方鲜卑族有宇文氏部落,自称是炎帝神农氏的后膏。从祖先葛乌荒开始、世袭为鲜卑东部大人,亦即十二部落首领之一。
根据周书记载,宇文氏祖先为鲜卑君长,有名普回者,因狩猎得玉垂三纽。上有文字,皇帝堡。普回因此而野心勃发,以为天授。按照鲜卑人的习俗,天子称之为宇”君王称之为,文,。故而以宇文氏而得名,东晋时期,入住中原。
朵朵似乎轻松了一些,深吸一口气,“我叫宇文朵、乃北周赵王,宇文伤孙女。”
郑言庆的手,下意识的握紧了呆朵的柔荑。
也许力大了一些,朵朵蛾眉一蹙,但是却没有出声。她瞪大了眼睛,静静的看着郑言庆。
郑言庆苦笑一声,,那我,岂不是要叫你郡主?”
,哦…”
朵朵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她又想过许多种言庆可能会出现的反应,甚至想到言庆会与她反目。可偏偏就没想到,郑言庆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以至于她准备好的种种说辞,都变得没有用了!
为什么每次和这个可恶的小男人说话,总是会无从发力呢?
设想了各种可能,想要抢占这谈话的主导权。可仔细想想,好像没有一次能够成功。
郑言庆总是会用各种出人意料的反应,来主导谈话的内容。
想到这里,呆呆陡然有一种无力感。她苦恼的看着眼前这个小男人,不知如何回答。
郑言庆不由得笑了!
这种掌控言语的控制权,也是仕途中经常会使用到的手段。朵朵的出人意料,的确是让他感到了一种恐惧。他听人提起过,赵王宇文仿,那可不是隋朝的王爷,而是北周的赵王。当年杨坚篡夺了北周王朝,赵王宇文伤试图行剌杨坚,结果事发后满门被诛,不过具体的情况,郑言庆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一方面,是杨坚复夺北周,有意的控制了关于北周的种种话题。
而在另一方面,所有人也不愿意谈及此事。了解内情的人,是不敢谈,也不想谈;不了解内情的人,也无从谈起。以至于郑言庆对赵王宇文伤,并不算了解。
朵呆连续两次试图夺取主动权,都水能成功。
她索性不再用这些心思,轻声道,“”小秀才,这件事说起来话长当年,你知不知道,你是被郑爷爷抱养过来的?”
“哦,爷爷和我说过,说我刚生下来就极人弃之荒野,他把我抱回来抚养成*人。”
“郑爷爷,只个好人。
朵呆轻声道“其实郑爷爷抱养你的时候,也正是杨贼追杀我们的时候。我父亲,是家祖的幼子。家祖遇难时,我父亲正好与哈总管出门,所以才幸免于难。后来,家父和哈总管在洛阳召集了昔日家祖旧部,慢慢积蓄力量,试图报仇雪恨。
可没想到,我们遭遇人出卖,被杨贼麾下悍将贺若弼等人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