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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郑世安站在窗边,默默的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言庆在房中枯坐,他心里惶恐不安;看言庆在院子里打拳,他感觉有些心疼;然而现在,言庆放声大笑,郑世安这心里,一阵出奇的放松。看样子,他已经找到方法了!
郑言庆的确是找到了方法。
第二天,他带着书囊前往窦家学舍。
“言庆,我给你的书,你看过了吗?”
李基先生正在院子里面舒展身体,看郑言庆来得这么早,他微微一笑,温言询问。
“先生,昨天家里出了点事情,学生尚未拜读《笔论》。”
“哦?”
李基问道:“家里出了什么事?严重不严重,可需要什么帮助吗?”
其实,李基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会对郑言庆如此关心。他之所以在窦家族村教学,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和郑言庆如此投缘。
郑言庆不属于窦家族村,能来学舍读书,自有其他的条件。
比如说,他要比窦家族村的学子来的早,打扫课室,准备沙盘;每天下学以后,也要走的比别人晚。同样是要打扫课室,还要把沙盘清理,归拢各种各样的用具。
窦家产业庞大,吸收他做学生,是看在郑家的面子上,也无需收钱。
既然不收钱,那就要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郑言庆对此倒也不排斥,默默的把书案摆好,将沙盘放置上面,然后扑洒上沙土。
李基就坐在课堂上,看着言庆忙碌,眼中流露出一种异样的光彩。
“先生,您懂得《三国》吗?”
李基一怔,回过神来,“言庆,你刚才说什么?”
郑言庆说:“先生,我是想问您,知不知道《三国》?”
“哦,略知一二。”李基回答说:“不过,言庆你若想求功名,当通读《汉书》才是。汉书乃当朝国子必修之功课,不通汉书,你想要求功名的话,只怕是很困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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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
第廿三章 懦懦窦奉节(下)
郑言庆说:“先生,我是想问您,知不知道《三国》?”
“哦,略知一二。(本書轉載拾陸Κxs文學網)”李基回答说:“不过,言庆你若想求功名,当通读《汉书》才是。汉书乃当朝国子必修之功课,不通汉书,你想要求功名的话,只怕是很困难啊。”
言庆苦笑一声,“先生,您以为学生,能求功名?”
“为何不能!”
李基眼睛一瞪,但旋即想起来,言庆是贱口出身,如今还属于郑氏的家奴,恐怕……
“言庆,你怎么突然问起三国了?”
郑言庆犹豫了一下,在李基面前跪坐好,轻声道:“不瞒先生,学生出身卑微,家祖虽是安远堂的管家,但并不得大公子看重。此次来洛阳,我祖孙的处境很是尴尬。如果处理不当的话,弄不好会下场凄凉。
先生不知,我能连这里就学,本非大公子的意愿,纯属无奈之举。
早先,我和家祖还在洛阳城里居住的时候,有一个玩伴。我二人时常讲些市井故事,以自娱自乐。可不知怎地,我当初编的故事,被家中西席知晓。昨夜登门,兴师问罪……学生一怒之下,就和他争辩起来,并立下赌约,要和他解读三国。
若世人受我解读,则是他输;若我输了,愿奉上人头一颗。”
李基刚开始,笑呵呵的听郑言庆解释。
可慢慢的,他脸上笑容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重之色。
“郑府西席,可是那颜籀?”
“正是!”
李基忍不住拍案而起,“你这小子,怎么如此胆大?你才读过多少书,就想要和颜籀比试解读《三国》?简直是异想天开,异想天开……那颜籀也是,好端端和你一个小孩子赌什么。言庆啊,就算你现在开始学《三国》,又如何能胜过颜籀呢?”
“先生,我们并非是以三国解释,而是以世人是否接受而论输赢。”
李基眉头一蹙,“你知三国否?”
“幼时曾听过,略知一二。”
这时候,门外学生陆陆续续前来,李基也不好再问下去。
“言庆,你先回座位上。下学后,你先别走,我有话要问你。”
郑言庆心中一喜,知道李基有些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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