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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是不是叫《昼锦堂》啊?”
“然是,没想到夏川小姐,对中国的丹青也有很大的兴趣啊,这的确是一副明朝末年的绘画,出自于明末的大画家董其昌之手,这上面描绘的景致,便是明朝末年苏杭城内,官宦人家的青砖瓦楞的院落情况。”
第二十一回 夏川造访
“能收得此画作,真是不简单啊,夏川听闻,此画曾经在大清王室里头,后又被宫中亲王所藏,再后来由于八国联军入侵京城,这幅画,便失去了踪影,现如今…。。能在梅家看到,夏川真可谓有眼福啊。”
梅开泰捻须笑道:“这也是老夫最为骄傲的一件藏品,只因他上面还有清朝历代皇帝的印章。”
夏川走上前,听了梅开泰的这番话,不禁对这幅《昼锦堂》有了敬畏之意,犹如女婢站在皇帝前那样,恭敬谦卑。
“这是乾隆皇帝的印章,这是…。。这是康熙帝的,哦,这个是光绪帝的,这里还有末代皇帝溥仪的印章呢。”夏川顺着印章,逐个看过去。当她看到了溥仪的印章时,竟然掩嘴惊讶道:“这真的是溥仪皇帝的印章吗?梅老爷是如何得到溥仪先生的印章的?”
梅开泰见夏川如此赏识这幅画,便也笑道:“这画,受溥仪先生所赐,那年溥仪先生离开紫禁城时,召见了我,亲手将这幅画赠与我,以此来肯定梅家对晚清的金融业所作出的贡献,因此,这画对老夫来说,弥足珍贵啊。”
夏川恭敬的站在画前,认真的听着梅开泰的一字一句。
一旁的梅可卿道:“夏川小姐,有否见过溥仪先生呢?”
“我见过溥仪先生一面,那是去年,满洲国九周年庆典之际,渡边公司,作为在华的一家日资公司,荣幸的被邀请前往长春参加满洲国九周年庆,我则荣幸的代表公司前往参与,在长春的静园里,我有幸见到了溥仪皇帝,还有皇后婉容…。。”夏川叙述着,梅可卿听闻她在去年见过溥仪,连忙问道:“夏川小姐,溥仪先生,现在如何?”
“溥仪先生,就犹如照片上的那样,带着一副圆镜片眼镜,瘦瘦的,中等个儿,英俊潇洒,贵为满洲国的皇帝,溥仪先生没有半点架子,对人也很和蔼。”夏川娓娓道来。
梅可卿若有所思,片刻幽幽的道:“只是…。。溥仪先生在国民的眼里,却是一位卖国求荣的君主,他亲手将东北三省割让了出去,名声……真的不好……”
夏川抿嘴笑笑:“我们商家,也不参与政治,只是希望世界和平就好了,这些个政治,也不是我们女流之辈所能涉足的,再说了,谁对谁错,历史自会有公道的。”
“夏川小姐说的对,我们商家最好不过问政治,但是不代表不关心政治,相比溥仪先生,我个人倒认为…。。那位南京政府的汪精卫先生,应该是最大的卖国求荣者,溥仪先生是一脉相承的大清帝国的传人,是乾隆爷的子孙,可那位汪主席,只不过是一位哗众取宠的傀儡罢了……”梅开泰说到此,脸色阴沉了下来。
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作为日本人的夏川小姐,虽然只是在华的商家,与政治无关,可是听闻梅开泰口中的一番话,心里不免有些芥蒂,于是默不出声。
祥叔幸好出现在书房里,道:“梅老爷,大家伙正等着老寿星下去,为大家说几句呢。”
“这就来了,祥叔,你先告诉大家,爹立刻就来了。”梅可卿接话,将刚才的尴尬冲走了。
众人们也都是酒过三巡,见到梅开泰下来了,场面又开始热闹起来了,席间有客竟然要求老寿星,献唱中路梆子,梅开泰面泛酒晕,双手作揖道:“老夫今日高兴,愿意再饮三杯,答谢大家的光临,只是……唱曲可不是我的内行,还请诸位饶过老夫吧。要不这样吧,为了不扫大家伙儿的兴,老夫表演一下我的老本行,打算盘,我从一加到一百,只用三十秒,有谁愿意与我一比。”梅开泰借着酒酣,也老顽童了一把。
这提议,让气氛又升温了十度,来者多数是吃这口饭的,可是要在三十秒内,从一加到一百,恐怕非“神算子”所为,大家面面相觑,不敢毛遂自荐,笑着搜寻着一位上阵,席间一位年轻的掌柜站起来道,献丑了,我欲与梅老爷一试。
“哎呀呀,后生仔,你有所不知吧,梅老爷可是咱这行出了名的“神算子”啊,曾经得到过晚清行业协会颁发的“金算盘”大奖呢,你小子不自量力…。“一位广东籍的朱老板笑着说。
祥叔拿出两只大号算盘,放在了桌子上,并拿出一直怀表道:“以这表为准,我说开始,就开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