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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居然没穿衣服,再朝着他脸以下部位看去,他居然是全身都光溜溜的,这是唱哪能门子黄梅戏啊?怎么演到她身上来了?冬瓜仰天干嚎,满头开始冒包,不知道该拿眼前的人儿怎么办?还是早点毁尸灭迹,免得落下不必要的口实,冬瓜点头盘算着。
“轰……”突然一记惊天雷劈得冬瓜内嫩外焦,天呐!她的竟然碰到了某样东西……是猪也知道那是什么,更何况冬瓜毕竟还是个女人。这可如何是好?他醒来后不会缠着要她负责任吧?昨天夜里一定发生了什么状况?而他们那些人也一定知道,可为什么他们没有阻止,难道是蓄意的阴谋?天呐,为什么这种狗血情节会发生在他们身上,让她死了算了!
转瞬间,冬瓜已经在脑子里跑了几千个来回,罢,趁他还没醒,赶紧开溜得了,反正这事不是出自他们本愿,他一定也是受什么迷惑才会这样,就让一切都消散于无形之间吧!
于是,她先点了美男的睡穴以防他突然醒来,再慢慢地挪出他的身下,然后;捶着又酸又胀的腰快速穿好衣服,将属于她的气息全都收拾清理干净,最后在猫眼里确定门外没人的情况下,飞溜一下逃出了这间房。
这个时候他们那些人肯定是不会在屋内,于是,她气冲冲地向沙滩走去,果不其然,左一个东一个他们全都散落在这儿。
俗话说,捏柿子要挑软的下手,本着这一原则冬瓜找上了鲤锦,“给我好好解释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冬瓜步步紧逼的脚步,鲤锦双腿打颤得厉害,他哆哆嗦嗦地回答:“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没说,我也没问……”冬瓜冷睨他一眼,再双目暴瞪,意思是“让我知道你在说谎,就得着好好接受我的惩罚吧!”
见鲤锦这儿问不出什么,冬瓜直接将目光投上了礁石顶上的闻詹平。如果说鲤锦是个普通人,识不出这里的不对劲,那闻詹平绝对不可能不知道。
“说……”仰头只一个字,代表了她的意思。
“真说?”闻詹平也不推脱,只是低头轻轻地看她一眼,再次询问了一句。那意思好像是:“我不说那是为你好,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冬瓜也不跟他绕圈圈,直截了当地回答:“我是受害者,有权力知道事情的真相。”
闻詹平听罢随意地一点头,像是在说今天早上他吃了什么那样轻松地叙述出他所知道的过程:“那位奕雅小姐,在你昨天睡的那间房加了曼陀罗和情花草,作用是迷神和催情,本意是想让我跟你在里面上演一出生米煮成熟饭的戏码,不过,我们大伙的一致意见是把月流觞给换进去,所以昨天你就跟他春风一渡了,就这样。”那一脸不红心不跳的表情,直气得冬瓜在下面咬牙切齿。
他倒双肩一抖,难得露出一副痞子样,很是无辜地替自己澄清着:“别瞪着我,这一切都不是我造成的,要怪就怪那善妒的奕雅小姐,药是她放的,你是她带进去的,我也是,没办法,你的合法丈夫是他,我只能这么做喽。”
“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发生,如果月流觞知道了,我唯你们是问。”冬瓜霸气十足地威胁着,然后将利得可以杀人的目光一一从他们身上扫过,意思是,好话不说二遍,你们都也不例外。
不再装卑微的鲤锦不怕死地凑上来,将他那张秀气中带点好奇的脸贴在冬瓜的眼睑上方,“你确定?”他问,因为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有女人不愿意承认这种事,而肖冬瓜就是这么个异类。
冬瓜斜视着他,一字一句地回答:“吐一个字,绝交。”尤其是双眼里那锋利的锐气,逼得鲤锦都不敢直视她,赶紧承诺性地点了点头。
冬瓜没有再看他们,而是面朝大海异常冷静地点穿他们打的算盘:“我知道你们是想利用我来牵制擒龙花,现在有我插上一脚,擒龙花生长的速度肯定是要慢一些,我很荣幸能够担此大任,既然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一切就让它过去吧!……”接着她话锋一转,“废话我不多说,昨天的烧烤没吃够,罚你们全体人今天一天在这里挖牡蛎,捡海螺,拣海带,摸小鱼,钓龙虾,捉螃蟹,一样也不许落下,要是少了一样,可别怪我发火……”
哪知,她话还没落音,一向自视甚高的小凤已在用手指在那堆石头上点牡蛎了,小凰则挽起她的公主裙系在屁股后边,开始扑着浅水区那一条条嬉戏的小鱼儿,而闻詹平不知何时已经准备了一根吊杆在那儿垂钓,还有鲤锦,冬瓜转身时刚好看到他站在岸边的小店里,翻翻捡捡在那儿找工具呢!
“哼!”冬瓜苦笑,虽然被朋友出卖心情不大好,但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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