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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时我们毕竟年轻,一个年龄段做一个年龄段的事,所以当时我并没有把这些话深刻的记忆下来。而当时的心情,我显的很生气。因为他实在有点不分青红皂白,男生和女生偷偷说句话就是“谈恋爱”了?最令人无法忍受的是,那堂课之后,班级里就风传了我喜欢徐乐乐的消息。男的为了挖苦我、取笑我,经常拿语文老师的一句话来刺激我,说:“你懂‘爱’吗?你懂个屁!”之前几回,我据理力争,说多了,我想这不仅浪费我的口水,还浪费我力气。
不过我的口水和力气主要花在了朱云身上,这也是不能不花的。朱云一听到流言就来质问我消息属实与否。我解释了很久,说我对自己的长相从来就没有乐观自信过,我是属于内向却内秀的人,怎么会喜欢一个徒有其表的开放女子呢?可朱云说了一个自己总结出来的朱云定理,说:“一个男的喜欢一个女的之后,人生观和世界观都会发生很大的变化。而且喜欢一个人多半是喜欢她所拥有的你不具备的品质。所以……。。”
我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我们不是同一类人。”
他说:“异性相吸,如果以‘群、类’相分,你应该找男的。任何事物有了互补才显的完美。”
我彻底败下阵来,我已经感到语屈词穷了。可他偏是穷追不舍。无奈之下,只好把原委细诉一遍。我说是陆标喜欢她,他大喊一声:“你怎么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我让他别激动,等我说完。一说完,他又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说:“原来你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我点点,感动的欲哭无泪。我舒了一口气,想,和文学青年讨论话题真的是件体力活。
(从这里开始)和朱云说了之后,我也总算放宽心了很多。我想总算有了了解我的人。我现在才明白,理解对于一个人的重要性。每个人都渴望得到别人的理解。可这理解又是需要先决的条件的,或者是处于同样的环境和处境,或是曾经经历过这样处境的人才能够理解。好比健康的人很难理解病人生病时的心态,我们正常人很难理解那些非正常人的思维一样,说到底,最重要的还是“处境“和“环境”。环境塑造一个人,处境让人与人之间有了联系。这样才能理解。(这段话值得在仔细的思考一下)
以我自己的说法,朱云不能算是理解我,最多只是了解。但这的的确确是我那时的想法!这样的事情其实也只需要有人了解就可以了。不过,我想,徐乐乐是理解我的。
之后的几天,我每次见到徐乐乐都会觉的尴尬。几次向她说“对不起”,她只笑笑。她还是像往常一样开朗,一样开放,丝毫没受什么影响。我想她能做到如此豁达,为什么我倒显的如此羞涩,仿佛应该换个性别。于是又想着鼓起勇气和她打破僵局。好几次想开口,又把话活生生的咽下去。这次好不容易想说点什么,刚想开口,她先说了:“不用在向我道歉了,我耳朵都快起茧了!”我笑笑,说:“真的不希望你介意。”为了澄清我对她思想的清白,我还故意捏造了一个虚拟的“她”,说:“其实我也有自己喜欢的人了,她很单纯,学习成绩好,人张的不算漂亮,但还算文雅”。徐乐乐的眼睛瞪的像用牙签撑着,嘴像钳子撑着,说:“你不会喜欢王君吧?”
我怎么也想不到这虚构的“她”还能让她在现实中找到“蓝本”,矢口否认说:“她长的不漂亮,但也拥有着瓜子脸,上面覆盖着‘柳叶眉、核桃眼、樱桃嘴’,身材不高挑,但也算得上修长,谈吐文雅,举止得当,王君还差点。”
也许是我说的语气不够严谨,我相信她听的出我在开玩笑。她用鄙视的语气说:“就你这冬瓜脸、鸡窝发、门缝眼、鸭嘴唇,还想着这样的美女?”
其实我长的并没她说的难看,这只是她为了讽刺我而恶意的损毁我。因为之前对她的内疚,我没有反驳她,更没有反过来侮辱上帝在造她时的责任心。我只淡淡的说:“现在我们扯平了,以后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的朋友!”
“谁不像以前一样了,不就是你楞头磕脑的吗?”
我感到无语,用沉默代表一切。因为我想男生和女生吵架斗嘴,要是没有用“武力”解决的话,永远是以男生的“失败”而告终。男生和女生吵架,就好比大人和小孩斗嘴一样,本身在情理上已经不对。况且,到最后关头,女生会像小孩受委屈了一样,又哭又闹。到时你在有理也是错误的。所以我想我这是明智的选择。
乐乐见我不说话,倒也体现了女性温柔的一方面,说:“你没生气吧?和你开个玩笑你要当嘲笑那就没意思了。别人说的话你也大可不用介意,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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