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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白兰地………一一样甜美。她舔弄着他的耳垂时想。 小处男显然有些不太适应。就算不是处男,但在卫生间里男欢女爱恐怕也是第一次吧。他略微有点挣扎。 她把他按在墙上,不让他乱动。一边舔他一边轻轻地吹着气问他,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个小处男,是不是? 没有时间脱衣服。她直接拉下小处男裤子的拉练,找到他早已禁不住诱惑的欲望手枪,用手轻轻地抚摩着它。小处男似乎没什么经验,他已经不再挣扎,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些什么。他闭上眼,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她的带着酒味的气息混合成一种说不清楚的和弦。他的唇刚触到她伸过来的舌头,立刻象是溺水者看到了救命稻草,拼命地吮吸,想一口吞进肚子,可那灵活的舌尖却始终与它若即若离,刚一接触,就消失,刚要找寻却又出现。他拼命抱紧她。她吻他的耳垂,脸庞,脖子,慢慢向下,向下……他感觉到下身一股暖流,天啊,简直要融化了。他奇怪地看着身下含着他从没被别人把玩过的手枪的女人,觉得自己身体里有座正在酝酿爆发的活火山。&;nbsp&;nbsp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八节(2)
他猛地一下把她推开了,她楞了一下。但他马上疯狂又地抱住她,毫无章法地亲吻着她,抚摩着她。 她已经湿润,耐心地引导着小处男的手抚摩自己的私处。他太着急了。乳罩的扣子,怎么也解不开。他无比憎恨发明乳罩的人。他的旱渍渍的手凉凉地在她胸前胸后摸索扣弄了半天也没能解决这个难题。 局面很尴尬。她体谅地笑笑,自己把乳罩摘了下来,又把内裤脱掉了。 傻孩子,笨死了,你。 她转过身去,母狗一样趴下来,高高抬起屁股,对他说,还傻看什么? 小处男握起手枪,瞄准。可是瞄不准。 左冲右撞中,终于找到了方向。她刚轻轻向后挺了一下腰身,忽然小处男颤抖了一下。 …他射了,毫无征兆的。她的丝袜上沾满了小处男的精液。他有点不太好意思,往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佝偻着身子,脸憋得通红。 她拿出纸巾,帮他擦干净手枪,并且小心地放回了枪套。你的子弹储备了多少年了?她调笑道,有点怅然若失。 本以为会精彩绝伦,结果却索然无味。谁让他真的是处男呢,不过自己也已经够多耐心了吧。 卫生间的门忽然被撞开。小处男小男人被吓了一跳,嘴唇抖得发白了。 她镇定得很。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撞见。 是鼓手。肮脏的,丑陋的鼓手看到挂在水龙头上的黑色真丝乳罩就色迷迷地笑了,露出一大口黄牙。小妞,俺兄弟可是雏,就这么让你祸害了? 她说,要不,我付费?她觉得自己真幽默。 鼓手说,操,当俺兄弟是啥了? 她看了看鼓手,又看了看低着头不知所措的小男人。最后对小男人说,出去,关上门。小男人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鼓手就粗暴地把他推了出去,砰地关上了门。 来吧来吧,操我吧。就当被畜生操。男人都他妈的是畜生。 鼓手好象天生就是性交机器,他象摆弄玩具一样玩了各种姿势。她拒绝他吻自己。终于半个多小时后略带黄色的,同他的人一样肮脏的精液射了她满身。 鼓手刚心满意足地走出去,她就开始呕吐。一直吐到胆汁都涌上来。 走出酒吧天色已经微亮。她扶着墙,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走到街角,看到了吉他手。他已经恢复了他的冷俊和镇定。 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我要记住你。我叫石头,告诉我你的名字,好么? 我的名字?我叫——妃子。哈,小处男很快会忘记自己的。她想。&;nbsp&;nbsp
第十九节(1)
回到宾馆,李艳妃鞋都没脱就躺到床上,整整昏睡了一整天。迷迷糊糊中,她不断地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一会看到田歌那张写满虚情假意的脸在眼前晃来晃去,嘴角露出轻蔑的笑,招呼着,妃子,来,好好伺候朕;一会忽然身边多了个小纱,田歌亲昵地搂着她,而小纱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滚;一会田歌的面目狰狞起来,幻化成那个肥猪一样恶心的鼓手,伸出手掐住自己的脖子骂道,欠操的骚货,贱娘们;一会又变成了那个叫石头的小处男,傻B似的站那,装出挺酷又挺受伤的样子,一遍遍地说,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李艳妃病了。她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头痛欲裂,胃也翻江倒海地疼。挣扎了半天,她摸了摸滚烫的额头,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爬起身来,从身上摸出手机,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响过了五六声之后,终于接通了。 喂。 我是艳妃。 我知道是你!不是和你说过晚上不要轻易给我打电话么!电话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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