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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早和小纱商量好了。田歌再怎么也是从小在山脚下长大的,只要你行大家就都OK了!你以为我们一暑假都学习农活耪地种地呀?妮子边说边把背包打开,倒出了一大堆东西。压缩饼干,香肠,巧克力,军用水壶,指北针,地质锤……连电筒都有。 呵呵,准备得这么充分?看来决心不小嘛。金子笑道。 这才只是轻装备,重装备在楼下呢!气褥子,大帐篷……地质系的老师可真抠门,借点东西还要那么多押金! 啊?金子愁了,那么多东西,怎么拿?&;nbsp&;nbsp
第十三节(1)
到了,终于到了。两个女孩子说说笑笑,两个男孩子气喘吁吁。田歌额头的汗都滴到眼镜上了,背上的四个大包裹压着他,更显得身材瘦小了。他叫了一路,人民早就翻身得解放了,我还得受四座大山压迫!把小纱和妮子看得直乐。金子都快虚脱了,其实就他最累,拥挤得让人窒息的火车上把座位让给了一个孕妇,站了几个小时,现在几十公斤的“重装备”又背了十几里路,腰都直不起来了。妮子一路上喋喋不休地对本次探险和可能遇到的困难做了种种预测,她生怕大家积极性不高,一个劲地鼓励,说没准在“神仙迷”里发现什么长生不老丹或者是金矿银矿呢。其实,大家都得很兴致勃勃的,探险,这两个字让人听了就刺激,就兴奋!田歌对什么长生不老丹没抱什么希望,不过发现什么资源还真有可能。小时他好像也听村子里的老人们说过这个“神仙迷”呢。 田家对于田歌领了三个同学一同回来显然缺乏准备,进了院子的时候皮肤黝黑身材瘦弱矮小的农民田中田正光着上身抡圆了膀子在地里干活。田歌喊了声,爹!田中田这才抬起头,惊诧地看到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子和自己的儿子站在大门口。马圈边趴着晒太阳的一只大狗机警地支起前腿,汪汪地狂吠起来,十几只悠闲地散步着的鸡也被打破了宁静,叽叽咯咯地四处奔走。 小纱和妮子都被吓了一跳。小纱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失声叫道,狗,好大的狗。小纱的小腿肚都打哆嗦了。妮子强做镇定,说,别,别怕,有链子拴,拴着呢。 大黄!趴下!乱叫个俅!田中田放下锄头,满身是汗地走过来。没事,妮子别怕,这狗不咬人的。 大黄马上听话地趴了下去,嘴里小声呜呜地嘟囔着,似乎在向他的主人发泄着不满。 伯父好。金子他们齐声喊。妮子一头雾水,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呢?田歌和他提起过我吗?干吗提起我呢? 小纱也有点不解。田歌忙解释说,我们这管女孩子都叫妮子。妮子,原来你这个听起来挺可爱的名字这么大众呢啊。 后边这句话是金子说的。妮子心想,哈,他总算说我可爱了!这次一起出来,金子好像话多了起来,看来自己的苦心没有白费呢。但嘴上却说,切,我们那还都管男孩子叫金子呢,满地都是金子!你还以为你这破名字就挺珍稀呀。 小纱拽着妮子一路小跑,进了屋子心还在扑腾扑腾乱跳,她怯怯地回头看着大黄,脸色苍白,仍心有余悸。 这是小纱,这是金子,这是妮子。她叫柳丹妮,爹。 哦好,好,都好。快坐快坐!把东西都放下吧。山仔,去盛点水来。啊,再洗俩梨!田中田脖子上的汗混合着泥黑糊糊地往下淌,他抹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你看,这身上脏的,让你们笑话啦。庄稼人,可不比你们城里人哪。你们先呆着,俺先去洗把手。 伯父您不用这么客气,我们自己来吧。大热天的,喝点凉水挺好的!金子说。 田家真的是很贫困。屋子的格局是典型的农村式的,一间正房,一间偏房。房里一张大炕,铺着有些破烂了的皱巴巴的凉席。狭小的空间被有点潮湿的土地隔开,另一边是几个大箱子,看起来至少有十几年的历史了,落满了墙上掉落的灰土。一个大箱子似的立柜,镜子已经碎了。看着这样破败寒酸的家,金子怎么也联想不到校园里衣着光鲜的田歌就从是从这个家里走出来的。 妮子捅了捅小纱,指着斑驳的土墙。一大堆田歌的奖状,从小学到高中的都有。三好学生,竞赛第一名,辩论会最佳辩手……中间不合时宜地,有一张挺大的中年妇女的遗像。小纱早注意到了。金子说,那是田歌的妈妈。田歌很小的时候,他妈妈就死掉了。 小纱和妮子说不出是一种惊讶还是悲哀还是别的什么感觉,总之没想到,田歌的身世这么可怜。交往一年了,竟然连田歌没有母亲的事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来没提起过呢?以后更要对田歌好了,他没有得到母爱,就让我的爱来补偿吧。小纱这样想着,觉得自己又长大了。&;nbsp&;nbsp
第十三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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