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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扫到她的肩伤,伤势又像又更厉害了一点。
牙膏有清凉缓解的作用,拿了牙膏来……
半管牙膏都要挤掉了,他还在涂,肩上都抹了好厚的一层
白云裳终于皱了皱眉:“够了,不是涂得越多就越好的。”
“……”
“也许涂得太多了会有反作用。”
司空泽野立即捏爆牙膏:“什么反作用?”
“不知道,这牙膏不是中草药的,并不一定对烫伤好,我不确定有没有用……”
司空泽野也不确定,只是听说烫伤都应该用牙膏和酱油应急。
他扔掉牙膏,走到楼下拿了一瓶酱油上来。
白云裳又是皱了皱眉:“烫伤可以擦酱油吗?如果色素沉淀在皮肤上怎么办?”
司空泽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干站在原地。
还好这时急冲冲赶来的手下送来了烫伤药……
擦好药,就不好洗澡了。
司空泽野避开她的两处伤口,用热毛巾把她的身体擦拭干净,把她抱到床上。
为了防止碰到伤口,司空泽野当然不准她穿睡衣,也不准她盖被子,只丢了一条很小的空调毯给她盖肚子。不过室内的温度调得很高,倒也是不冷的。这样一顿忙下来,夜已深,白云裳累得够呛,司空泽野也是。
白云裳困,在床上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果然是发烧了(VIP111)
司空泽野也困,但他靠坐在床头上看书。
医生说,药必须隔15分钟干了擦一次,这样好得快,否则真的容易留疤。
再说,司空泽野也怕睡熟后的白云裳翻身,把药蹭了。
睡熟对白云裳,怎么会知道那个男人守了一夜在给自己涂药?尤其是到后半夜,药似乎是发挥了作用,有点痒痒的感觉。
白云裳下意识伸手去抓……
第一次司空泽野没拦住,导致后面只要她有动静,手才抬起来,就被他压回去。
再到快天亮的时候,白云裳就迷迷蒙蒙地呓语。
司空泽野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看她的脸色不正常,手往额头上一探,果然是发烧了!
立即起身叫来医生。
“38°6。”医生甩甩温度计,“不是很严重,给她挂个药水就好了。”
“嗯。”
“我看先生你或许比这位小姐烧得更重,要不要也一起看看?”
司空泽野皱了眉,他也发烧了?
把手往额头上一探,的确,也是滚烫的。难怪他浑身感觉在火里,身体沉重的,极为的不舒服,还以为是守了一晚没有睡。
“39°5!”医生惊讶道,“快躺下,你比她烧得更重。”
难以置信,高烧严重这个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而低的却躺在床上被照顾。
司空泽野不躺,拿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他还要给白云裳擦烫伤药,本来这事交给下人去做便好,他总不放心,怕下人忘记了,开小差了,而且也不喜欢任何人看到白云裳睡觉的模样,就算女医生也不高兴!谁知道是不是同性恋!
这占有欲……
医生挂好药水并没有走,留在楼下的客厅里等候随时的吩咐。
司空泽野看着睡梦中的白云裳,眉头紧紧地蹩起。
在他看来,白云裳的体质真的太差,身体太弱,只是一个高烧,她整个人就脆弱得好像随时会被夺取性命一样……
司空泽野毕竟是个男人,体格强壮,威猛有力,就算是受了很重的伤,也能很快复原。更何况是发烧,对他来说根本是小菜一碟,平时吃吃药不打针就好。
所以他身边没有准备随时待命的医生。
现在,他考虑要在这个别墅里安置一个医生了,白云裳真的很需要!
其实他怎么会知道,正常的女人在这样的天气里,又是跳海,又是吹风,而且室外和暖气充足的室内比,一冷一热的,肯定容易发烧感冒。
白云裳轻轻闭着眼,嘴唇是干燥苍白的,看得出她很渴。
医生建议司空泽野可以不时地用毛巾打湿她的身体,擦拭她的脸,这样温度会降得快些。
于是司空泽野除了给白云裳擦药以外,又有了新的任务。
白云裳是一种昏睡状态。
首先她极累,一睡着后就特别的深入;加上发着烧,身体昏昏沉沉,脑子混混沌沌,就很难从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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