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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大司命看着星河满身是水,身上还缀着宝石,便娇笑一声道:“少主怎么回来了,还这么狼狈~我看这可是心疼的啊。”
星河身上还在滴水,他听出了是大司命的声音,没打算理她,帝南司在前方为星河引路,听到有陌生人的声音,鸣叫了几声,见星河没吭声,就径直飞过去,要下口咬。大司命轻松闪避,手上微动,就把帝南司打到了一边。
小小的虫子似乎是被惹火了,小小的虫身散发了无双气势。
见它要动真格了,星河开口:“回来。”
红儿在星河袖子里鸣叫几声,帝南司慢慢飞了回来。
大司命被这么一下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正欲离去,不经意回头,却看到星河烦躁地扯松了领口,又扯掉身上的宝石饰品,露出了颈后的显眼吻…痕。大司命皱眉,一句话在喉咙里翻来覆去滚了几滚没说出口,她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某处——那里露出了一片衣角,是东皇太一躲在那儿。
“你……去咸阳宫回来?”最后大司命只是这么问。
星河不理她,径直向前走。
“我问你到底是不是!”见星河不回答,大司命这么焦急地问着。她一把扯住了星河的胳膊,也不管自己手上练阴阳术练成怎样的剧毒。
星河漠然:“你烦不烦”
旋即转身继续走,走了几步,忽而又转身道:“我去咸阳宫关你什么事,突然这么激动。”
星河双眼看不到,自然也就发现不了大司命脸上的担忧。那一小块吻痕在她眼里不断放大放大,湿透的衣服,吻…痕,咸阳宫,从来不管阴阳家事情的句芒少主突然去代替月神占星……
以身侍主。
大司命能想到的只有这四个字。
“以前怎未发现,少主如此绝色,真是生了张好皮囊”大司命这么说着,皱着眉,语气却刻意装得若无其事,“莫不是爬了谁的床了吧?”
星河一脸漠然,心跳如擂鼓。他转身:“不关你的事。”
啪。
星河觉得脸上火辣辣一痛,摸了摸,发现已经渐渐有些肿起来了。被人突然扇了个巴掌,并且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气息——帝南司清脆鸣叫,告诉他,来人是东皇。
老实讲,长这么大,星河从来没挨过他老子的打。连同上辈子也算在里面,这是星河挨的第一个耳光。星河被这么一下打懵了,脸上漠然的表情也维持不下去了,他怒气冲冲又强压下火气,只是恭敬道:“东皇阁下。”
那语气竟是无比疏离。
“……他有什么好的”东皇道。
星河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知道肯定是身上吻…痕忘了叫帝南司弄掉,才出了这码子事。他还以为东皇说的是白凤,抿着嘴想了半天,最后摇摇头,道:“没哪里好,看着也不顺眼,但就是他了,跑不掉。”
东皇被他一句话气到了,他抬手又想给儿子一个耳光,但看到星河的表情,最后还是收了手。他摸了摸星河肿胀的脸颊,用阴阳术替他治疗,又闻言细语道:“胡闹,中原之内,你看上了那家的姑娘,跟父亲说便是……只是他,不成。”
“东皇阁下”星河冷着脸,拍掉他爸的手,“别管我。”
语罢便转身离开,东皇皱着眉,望着星河一步一步离开。
“……”他摇摇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却说星河回了房间,帝南司替他治疗了伤口,又消了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一个人抱着膝盖不言语。红儿鸣叫了几声,星河不理它,帝南司咬了他一口,星河权当什么都感觉不到。
东皇误会星河是爬了祖龙的龙床,又想到祖龙的儿子都比星河年纪大,会生气会反对是正常的。而星河误以为东皇是反对他和白凤……越想越觉得委屈,恨不得马上就离家出走,这辈子都不回来。
父子两个都憋屈着,经年的疏离加上星河的叛逆,里面的篓子可捅得大了。
星河蜷着身子想了整整一夜,站起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一夜未眠,醒来时只觉得周围露气深重,让他烦躁。此时人们大多还在梦乡,星河整顿穿戴,悄悄地离开了阴阳家。
东皇看着儿子离开,最终还是没有阻止,只是叹了口气,那样子竟是疲惫之极。东皇想着,如果儿子真的是非……不可的话,那也没办法,只能这样了。无论如何,护着点星河便是,谁叫今生儿子前生冤家呢。
当然这一切星河完全不知道,星河在咸阳城郊的山林里闹腾了一天。一天工夫当然炼不出什么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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