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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能辞退都辞退了,养不起闲人了都。”大家个个抱怨连连。
族人又讨论了许多开源节流之计,不过是减缓透支罢了。约过了两个时辰,讨论方止。族长也已有倦色,操持一大家事务,又在这个多事之秋,对于这位老人很是不易。
“各位啊,基本事务大家也了解了,我看族长也累了,大哥,您还有事吩咐吗?”说话的正是正座居左,排行仅次于族长的四爷。因族长兄弟一辈,三爷七爷均在幽州青州为官,五为女子,二爷八爷外迁。
长辈中只有三支可也算人丁兴旺,相传马氏一族由来已久,脉系错落,如今遍布各地,而根源之地便是长弓口。“各位主事记住,如今非常之时,要男耕女织,身体力行,不可再养尊处优只依赖笔墨文赋了。”
“是,族长”众人应答。
“四弟六弟留下陪我喝会茶,其余人没事就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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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祭祖
十余人话别出堂。“寿臣,坤儿你们也留下,咱们去香茗斋”族长见众人退出言道。
香茗斋堂左厢房,设置格雅,字画林立。寿臣已吩咐吴妈上茶。“大哥近来身体可好啊?”这次是红面狮子口老人言道。正是六爷马辛鸣。此人看上去比正坤之父马寿臣大不了几岁。
“上了年纪,总不如以前了”,老者慈祥笑道。
又是寒暄几句,四爷发问“大哥留下我和六弟是不是有事交代?”
“不错,坤儿将你三爷的书信拿来。”
正坤将怀中一纸书信递上。四爷六爷看完不禁一惊“三哥竟有此意。”
“不错,我昨晚辗转反侧不能入眠,一直反思十五年前是不是错了。”出来正坤,其余人皆是一惊。
这也正是每人心头的一阵隐痛“大哥您不用自责,一直以来祖上严训,任何人不可悖逆。”说话的正是四爷。
“可如今乾坤颠覆,族中也是每况日下,我马族清苦点倒是算了,可看百姓生灵涂炭我等无所作为实在不忍呐。”
“三哥的意思,是让我们因势而为”,说着他似乎还是有些不确认。
“不错。我也想过,当年也许马氏祖先遭遇大的变故才下遗训,可如今战乱之事怕是三十年难平,族中日夜紧衣缩食终不是办法。况且,”说到这沉痛之色伏于族长面上,“况且,战事难料,万一波及长弓,我个个无缚鸡之力如何自保,寿毓的悲剧不能再发生了。”
“是呀,祖先也盼望我族昌盛太平,如知今日事由也会理解我们的。”族长点头道,又转头问“六弟你的意思呢?”
“大哥四哥,有句话也早就想说了,我族人深受儒学教化,当以百姓疾苦为先啊。不能…不能乱世之下偏安自顾啊。”六爷心情激动,而带着颤音。
“好,六弟说得好,此事兹事体大,你们回去之后召各主事说明此意,如大家无异议,三日后设堂祭祖,宗庙之上暂易祖制,这个大逆之举就有老夫来背吧。”
这时三老人竟是联手相抚,“大哥,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来抗。”族长心头一热,老泪流了下来。
果然,四爷六爷回到各自支系,众人听了均是大惊,但转而深表支持,更有拍案叫好者,看来众人为维系祖制这些年吃苦颇多了。三日之后,正直重阳佳节,族人祭祖比往年规模更是宏达兴盛。
非常时期本应一切从简,但因革旧制,愧对先祖,所以场面较为壮观。族人上下皆穿淄衣,架皮鼓,举旌幡,备肉食果品陈酒。分两列,浩浩荡荡祖祠。自马奉先下共传十三世,十三排位依次列开,蔚为壮观。更令人惊奇的是主牌位后面赫然高悬着一支丈余的玄铁巨箭。族长及各支脉长老手持焚香,壮汉擂鼓一通,族长带头跪地三拜。
“一拜黄天,二拜厚土,三拜列祖列宗。愿列祖列宗庇佑有马氏子孙无灾无祸。”说话的是今天作为礼官的马寿辰。族长起身,将三株高香插入正前方巨大的焚香炉里。
“十四氏不肖子孙马辛驰,叩拜列祖列宗。”此次只是族长一人深拜,正坤远望族长身体吃力微颤似激动不已,加之年事已高行动不便,一时有些心酸。
族长又道“如今苍天晦暗,九洲涂炭,纲常崩坏,礼仪尽失。黎民饱受战乱,苦不堪言,我马氏也数年苦苦支撑,存亡将至。”族长顿了一下,似更加激动,话语间每个字似乎都耗尽了极大的勇气和决心。
终于他定了定心志,说道,“辛驰不孝,今日斗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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