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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去了。
少年面对议论也不恼怒,而是粲然一笑,说也奇怪,他容貌虽然不好,却令人一见生出欢喜之情,厌恶不了,他从兜里摸出一块方巾,绣着两朵荷花,道:“小小法术,献丑了。”
说罢将那帕子一扔,帕子随风飘去竟然消失在空中,漫天飘起花雨来,那雨水柔和馨香,竟然落地便消,如昙花一现,令人依依不舍。
花雨中红衣女孩翩翩起舞,火红长裙似满天云彩炽烈绚烂,越舞越大,渐渐化作一片帐幔,将一圈人围观之人都围拢其中,满脸飘飘欲仙表情。
“好美!”
“好香!”
“好甜!”
痴迷的眼,痴迷的情。
他们没有发现那刀疤少年竟然若无其事地掀开那些人的衣襟,掏出钱袋,用手托着颠了几颠,露出狡黠的笑意。
狭长的眼角上挑,满含着得意与不屑。
只是那少年刚要示意女子停下跳舞速度撤离,耳畔却似平地一声雷,一声略带痛苦的□响起,一名白衣少年从天而降,“碰”地一声出现在了人群中,扰乱了这香气缭绕缠绵绯色的舞蹈。
也惊醒了一众围观者,皆是一脸惊讶看着这两个不速之客。
此时的白衣少年捂着屁股,一脸扭曲地哼唧。“桃子,咱们这是在哪里?”
边上小童子迷茫抬眼:“大约……戏班子?”
虚空花是三界穿行宝物,能不经天门鬼门妖门畅通无阻,三清观统共一朵,还是未成熟的,并不能自有控制时间空间,故而十分危险,若不是走投无路,豆儿绝不会搏命一用的。
事实上老天待她的确并不好,愣是让她带着桃君在虚空畅游三月,饿地差点去和阎王下盘棋,这才出现个破洞,这不就毫无准备地掉了下来。
“你们!”看着周围人三两散去,兴致阑珊,刀疤少年看着到手的银子就这么飞了,登时气地差点七窍流血,他一把捉住豆儿衣襟吼道:“臭小子,陪我银子。”
豆儿诧异,对他动手动脚极为不满,甩开他毛糙的手,解释道:“这是意外而已,意外而已,兄台不必纠结于此,人要向前看。”
刀疤少年龇牙一笑,露出雪白牙齿:“是吗,我兄妹最后一块无忧香用完了,从此无法招蜂引蝶,失了吃饭的本事,会饿死的,若非你捣乱,此次的银子必然是可以支撑到青丘的,如今什么都没有了,你叫我们如何活下去?”
青丘?
如今无极上仙豆儿是听到这二字就要撒腿的主儿,当下面露尴尬,“我,我也没有盘缠。”右手搂着桃子,似乎可以安全一些。
“这样吧,此次我们兄妹一共损失了一百十两银子,我便算你一百整数,你给我一百两我们两清,若不行,我们就只能跟着你们了。”
口气极是勉为其难的样子。
豆儿皮一抖脸色一下变白,强撑着摆手笑道:“其实不一定非要……”她是在逃命,并非探险,哪里有空招待莫名其妙的人。
刀疤少年却不管,自来熟地报上门户:“我叫胡有苏,妹子胡有兰,此番是要回青丘探看刚刚生了外甥的姐姐,但此刻光景身无分文连一只鸡都买不上,我必然是无脸回去的了。”他掰手指算道:“集市老母鸡似乎是一两三百钱一只,我想想看,可以买多少只?”
他的手指倒是比脸好看许多,修长洁白,宛如葱兰,无极上仙没忍住扫了许多遍。
手虽好看,不过他有没有脸关我甚事?豆儿这么想着口中安慰:“礼轻情意重,你瞧,我这里恰好啊有一方红豆糕,这产妇吃了最好不过,大补之物。”
说着掏出秘制豆糕,果然足斤足两,酥软喷香。同时心中垂泪,最后一块啊最后一块。
胡有苏嗤笑:“你懂医理?这豆糕有没有毒?”
是可忍孰不可忍,虽然感觉自己似乎有些错,扰乱人家跳舞,但是一百两银子代价太大啦,自己卖血也要买个好几回呢,她脑子虽然不灵光,修炼也不行,但也不是任人鱼肉的大傻蛋,当下据理力争:“我久病成医,自然知道,别说,我还会治病呢,我的方子,卖的钱可不止百两。”
想起三清观被人日日膜拜的往事,豆儿瞬间感觉自我高大起来,说话也有底气了,是啊,她啥都不会,可是老天赏饭吃,她是神血啊,她会治病啊!
不管是什么药材只需暗中滴入少许血液,百病立消,那不是神医是什么?
有了这个觉悟,当下对着对着桃子道:“徒儿,脱衣服。”她不好确定桃子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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