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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汝南王听了也不生气,反而得意洋洋的笑着,“我不会有好报?哈哈!不过你的好报很快就来了,等一下我不让你好好的舒爽一下,让你知道男人的滋味!”
唐淼淼从没听过有人说这么下流的话,苍白的脸上气得泛红,手中的小刀也握得更紧。
这种人,就是让他碰到自己都恶心!幸好她早已做好了准备,否则若是让他碰了自己才死成,那她即使死了,都不会甘心!
唐淼淼睁大眼,看着汝南王离她越来越近,她慢慢的抽出袖子里的小刀,打算在他扑上来的瞬间,就要对准自己的心脏,将自己送上西天。
她不是没想到干脆一刀将这个下流的老头子解决掉,可是考虑到如果刺了之后人没死成,那她的下场可能会落得比死还惨,倒不如直接解决自己,一劳永逸。
一步、两步、三步……随着两人距离的缩短,唐淼淼的心也越跳越快,但在临近死亡的这一刻,她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她的脑海里,不断反复播放着自己过去十多年来的回忆。
父母还在时幸福的时光、卖身进入童府后的日子、张大娘的照顾、和少爷的相遇,还有和少爷相处的日子……想着想着她忍不住露出了哀戚的微笑,汝南王愣了一下,但马上就兴奋的站上来。
就在她即将扑上唐淼淼的瞬间,她也从袖里抽出了那把银制小刀,带着她灿烂的笑靥单手举起它,狠狠地往自己胸口刺去。
“少爷,再见了!”
刀起刀落,一片鲜红血花溅红了汝南王的脸,也染红了唐淼淼的视线。
第6章(1)
马车里,童宜之面罩寒霜,一脸怒火地听着眼前小丫环颤抖到几乎泣不成声的话语,他全身不断泛着寒气,双手紧握成拳,甚至连指甲划破了掌心都不自知。
他原本以来母亲这些日子都没有作为,就是打算睁只眼闭只眼,放过唐淼淼了,没想到她却在所有人都放松戒心的时候,迅雷不及掩耳的来了这样一招,让他措手不及,令他的心如同被利刃插入一样,狠狠的抽痛着。
马车里除了童宜之和那个哭泣不止的小丫环外,还有一个他原本安排守在院子外的人手,此刻也正一脸惭愧的看着他。
“你呢?就只留这个丫头在那?那时候怎么不见人了?知道人被强行带走,怎么不去带回来?连两个婆子和几个丫头都拦不住,你们还能做什么?”童宜之不悦地质问着。
被他冷酷的眼神一扫,那名侍卫连头都不敢抬了。“回少爷,今天早上夫人想了法子把我们全支走,后来等我们回来时,也想直接去把人接回来,但那时淼淼姑娘已进了王府,我们不敢擅闯王府,所以才想办法赶紧给少爷您送消息……”
童宜之深深的吸了口气,眼底的寒芒更为冷冽。
汝南王府!看来他母亲不愧是童家主母,不只算准了他就算像上次一样马上赶回来也已来不及,就连将唐淼淼送走的地点,都选得如此狠毒。
他唇角勾出一抹冷笑,令人看了胆寒,“汝南王?以为一个王爷就能够挡住我吗?笑话!”
说话的同时,他让马车停下,头也不回的交代,“留一个人你的人守着这辆马车和丫头,你和我骑马进城。”
童夫人虽然算计得很好,偏偏童宜之今早虽然出城去,却因为半途遇到城外庄子管事有事求见而耽搁,所以并没有走得很远,他留在童府的侍卫很快便追上了他。
而他们回到城里之前,侍卫劝阻童宜之,为避免让童夫人得到消息,最好先坐马车等到了城里再换马匹。
好不容易进了城,童宜之哪里还忍得住心中的焦急,抢了马车的马,大腿一夹,就直接策马往汝南王府去。
说来讽刺,那汝南王府竟然是城里一个知名的地点,不过,却不是因为风景宜人或什么好名声而出名就是了。
因为汝南王爷的恶名昭彰,所以城里略有姿色的姑娘妇从,都不会走到汝南王府附近,就怕一个不幸被那个好色变态的老王爷看中而掳了去。因此,王府附近出入的百姓都是一些男子居多。
童宜之自然也知道这京城里的“名胜”该如何去,不需要侍卫带路,自己就找谁了方向奔驰过去。
当他面无表情地骑着马匹停在汝南王府前时,毫无意外的受到了王府侍卫的拦阻。
“这里是王府,无事者不能擅闯。”
童宜之撇了撇嘴角,看都不看那个侍卫一眼,几个大步向前,就直接踹开大门,不客气的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