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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生来就是一条斗鱼,战斗了这些年,他有权利摆脱这种生活,做一个真正的人,而非斗鱼。
“身在帮里必须听你的命令,如果我离开呢?”
甩出的酒杯被墙壁砸得粉碎,严悔注定要走出阿粉的阴影。
夜很深,坠坠得压着胸口。严悔一步步向家走去,他走得很慢,好像目的地不是他的家,而是他的坟地,他害怕走进的地方。
姐死了以后,对家,他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
偶尔,也有例外,康柔翰住在家里的那段日子,他在外面忙完了就急赶着回家,心里想的是有个人在等我。
因为等待,回家的脚步变得匆忙。没有了那种等待,家……也就不再是家了。
脚步停在家门口,对着门,他没有掏钥匙。就在楼梯口坐一会儿吧!家里的沙发也是冰冷的,不比楼梯暖和。
这样一个人待着有利于他想事情,他需要想想,想想不做斗鱼,他能做什么。
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经验,没有足够投资的钱,没有强大的背景做支撑,他到底能做什么呢?
做护工怎么样?照顾康柔翰的那段日子,他觉得自己还蛮有做护工的资质。
也许他真的可以做一名护工。
双手枕着后脑,他靠在门上……
砰——
咚——
哐——
哪个该死的小偷撬开了他家的大门,害得他摔在地上?
摔倒在地的严悔向上看去,有个人影出现在他头顶上,背着光她的模样有些像康柔翰那妞。
“你为什么坐在门口不进来?”
连说话声音都很像那妞,这小偷莫不是康柔翰的孪生姐妹?不对吧!她只有一个弟弟,没听说有姐妹啊!
他正狐疑着,那妞蹲下身子,拉近彼此间的距离,近得他几乎可以看清她的脸了——真的很像康柔翰那妞嗳!
“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才几天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他的眼神像在研究一个病例,弄得她好不尴尬,“你不会失忆了吧?这是电影桥段,不适合你这种坏蛋使用的。”
他即使失忆也不会忘记喊他“坏蛋”的妞,从地上蹿起来,他只想知道,“你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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