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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原地跳了两下,开始大喊:“I can’t stand my two years of wasted time! I can’t stand being looked down upon! I can’t stand being laughed at! I will enjoy losing face。 I must act at once!”
我看了看远处,远处——惊走学子半数。
I can’t stand being laughed at!
这句,是萧楠的心声。
我理解这句话是在两天以后,那时我正在图书馆查找资料。阻隔着书架,我听到窃窃的对话。
“……真的呀,这么恶心!唉,我怎么对不上萧楠到底是哪个啊……”
萧楠?
我立刻贴近了听。
“哪个?就是……#%*&@……”
“啊!”
“你小声点儿!叫什么呀。不光是和那个留学生,他还……”
嘁咕嘁咕嘁咕……
我把一本厚书拿下来,在缝隙中对着私语的那俩说:“还是大点儿声说,我实在听不清细节啊!”
那俩丫估计吓了一跳,傻愣愣看了我几秒钟,急匆匆的转身走了。
我握了握拳头,这要是俩男孩儿我非花了他们不可。
我只知道萧楠有一些流言,但不知道已经流到这般严重,而且,竟如此变形走样。
受伤害者,反而变身妖孽,披上狰狞丑陋的外衣。
这就是流言蜚语的力量——颠倒是非。
我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外面飘起了小雪。
冬季的第一场雪,来临了。
走到南翼楼门口,萧楠从角落走出来,身上是一层晶莹的白色。
他站在雪地里,笑得很温暖,“师哥。”
我走过去,轻拍他身上的雪花。
“师……”
我伸出食指,压在萧楠的唇上。他的唇有一点点冰冷,我的指尖慢慢的在上面滑动,“小楠,晚上的课,我陪你去吧。”
当晚,我在课堂上坚持了二十分钟以后,终于忍不住趴下了。
承诺是圣子,而实践是婊子。
我为了实现圣子之道,被婊子折磨。
牛B的、高深的文学分析课实在不适合我这种恶俗的快餐文化青年。
萧楠啊,你为啥要选修这么精纯的课啊。
怪不得没什么事就听你念叨书面伤情语言呢,敢情根儿在这儿呢!
我侧过头小声对小楠说,“我先睡一会儿,下了课叫我。”
我趴在桌上正睡的手臂酸麻,忽然被人推醒。朦朦胧胧一看,是萧楠。
他小声地说,“师哥,轮到你讲悲剧了,随便说一个。”
什么玩意?
讲悲剧?
我抬头看了一眼黑板,上面华丽丽的写着——
乔治普罗蒂的三十六种戏剧模式分析
那位教授慈眉善目的看着我,“那位同学,你来谈谈对悲剧的认识和组合吧。”
我挠了挠头,“这个……”
“不用紧张,随便说。我刚才讲了,所有的文学作品,所有的故事情节,都是包含在这三十六种组合变化之中……”
我的妈呀,这是个什么巨人啊。
所有的文学作品,所有的故事情节,都包含在这三十六种组合之中?
你丫太牛X了!
怪不得雷越来越多,全你丫弄得啊!
还有就是,我的老教授,“所有的”这个词汇,可不能随便用啊,不符合爱先生的相对论和马先生的辩证法啊……
“……或者你可以谈谈,你所认为的文学史上最有感触的悲剧是什么样的。”
这老教授循循善诱我这个荡机的人。
我擦了擦口水,“呃……我认为文学史上最大的悲剧就是海明威之死,这么有才华的人在地下室吞了猎枪自尽还真是……悲剧啊!”
萧楠在下面拽了拽我,细细的声音,“师哥,分析,要讲分析……”
我干咳了两声,“这个分析起来就是……有人说他死因是由于ED和感情问题……”
“嗡……”周边开始躁动了。
我严肃的继续,“如果这是真实的话,那就悲剧加深了。因为这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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