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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正训他们呢吗。我……”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用么?!”我走到那根断柱边,摸了摸,“整个空间,唯一支撑主梁的一根承重柱,这就样香消玉殒了。难以置信啊……,我说你这帮兄弟做过工程没有?”
“我也有责任……”
“也有责任?!不是也有责任这么简单吧?你要负全部责任!楼上是卧室吧?我想问,如果半年后的某天,卡巴一下楼板下来了,人出了事,你要怎么负责?你能负得起责么?!”
“这……”
“好了,甲方知不知道?”
“他们……正往这来……”
“什么?!要来?谁通知的?”
“我……”
“你!你这个……”我差点翻了白眼,一挥手,“行了,时间紧,都他妈别傻站着了!这屋子乱的跟狗窝似的!快点给我收拾好!”
我一脚踹开地上的一块木板,拽着老钱到一面墙上,点着上面贴的纸,“这上面写的是不是中国话?你认不认中国字?!现场条例都是他妈摆着看的啊!”
我指着远处的一个个标牌,“材料堆放处、垃圾堆放处,我说这些牌子钉在那是看热闹的啊?它们的作用就是看着你们砸主梁的,是吧?!瞧瞧你们这到处堆的,跟他妈经历了二战似的!哎?还他妈的看着我干什么?啊?!把东西放在该放的地方!”
工人开始收拾了。
我捂住头,我发现最近我的头痛就没消停过。
芙蓉花轻轻拽了一下我,我抬起头,看到老钱在我面前欲言又止。
“你不去帮忙,看着我干什么?”
“安工啊,这柱子……”
“柱子?!你还敢提柱子?等屋主来了,你自己跟他解释!你就说你丫一兴奋看着它碍眼就给砸了!顺便奉送以后不定期的室内蹦极运动,从五米高厅无绳索自由降落,爽翻了!”
老钱一付要哭的模样,“安工,您……”
这时,外面有汽车的声音。
芙蓉花向窗外看了看,“来了一男的。”
我向老钱一摆手,“别哭丧着脸,给我高兴点儿!”
不一会儿,那男的进屋了。
我笑得灿烂,“刘哥,您可来了。我等的花儿都谢了,呵呵呵……”
“安工,我接到电话说出了问题,让我赶快来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问题?哈哈哈,这帮小子可把我给卖了,我饶不了他们!是这么回事……”我走到他身边,“刘哥,你那时候不是说,喜欢在家开个PARTY什么的吗,我总想弄个另类点的装饰给您提提气。这不,最近终于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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