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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在营地上设宴,欢声笑语。王爷群臣纷纷向军玄敬酒道贺。酒过三巡,军玄早已醉意浓浓。
一直和蝶君,兰霜畅笑酣饮的月桐拿起酒杯,向军玄缓步而去。
“王爷!”月桐笑意盈盈地向军玄举杯“恭贺王爷平定西域。本后敬王爷一杯!”
军玄举起酒杯,杯中酒随他的身子摇晃。看见月桐的仙姿,他眼中的笑意更浓:“谢娘娘敬酒,臣弟先干为敬。”杯中酒一饮而尽。
“王兄元陵王来函说,王爷待他情如兄长,本后心怀感激。”话语间,眼波流转出让漫天星辰失色的光芒。
军玄霎时像是被勾了魂似的愣住了,目瞪口呆地注视月桐。倏忽间,他的腿被什么击中,脚下一软,整个人扑向月桐,把她扑倒在地。他的嘴唇扎实地印在了月桐的脸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喧嚣的营地赫然鸦雀无声。
所有人无法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不是瞠目结舌,便是暗地冷笑。
月桐推开军玄,翻身而起。泪眼汪汪地捂着被他亲了一口的脸蛋,杏目怒瞪,既委屈又愤怒地叫起:“左谷蠡王,你……”
军玄顿时酒醒了几分,他急忙站起,慌道:“娘娘,臣弟不是故意的。只是腿发软了!”
“放肆!”一声怒吼撕破了草原的静谧“左谷蠡王,你醉得不轻啊!朕的阏氏你也敢觊觎。”
军玄惶恐地跪下:“单于息怒,单于息怒!臣弟绝非故意,是意外,真的是意外!”
“意外?来人,把左谷蠡王关入大牢。王爷的心火太盛,牢里不许点火炉,让王爷冷静冷静!”
卫兵把不断呼叫的军玄强行带走后,营地中只剩在月桐隐隐的啜泣。
军臣走向月桐,把她拥入怀中。
“单于……”月桐泪眼汪汪,我见犹怜地看着军臣。军臣又心疼又恼怒,为她轻拭泪水,大喝一声:“都散了。”
军臣把她拥入披风,带她走回寝帐。
军臣和月桐离开后,在营地中的王爷大臣们才纷纷私语。
“左谷蠡王此次酒后失仪,撞上的竟然是阏氏。这祸可闯大了。”
“王爷毕竟立下了大功,又是单于一母同胞,单于顶多就关他几日,气消了,自然会放出来。靖王爷说,是吧?”
刘莫寒悠然地品了口酒:“那是自然!”
………
次日,月桐因受惊过度,病倒了。月桐病了五日,军玄也被关了五日。从牢中放出来时,已是双唇发紫,脸无血色。他再次跪求军臣饶恕,并谢恩后,怏怏地离开单于王庭。
病愈的月桐看天气不错,就由小茹陪着在院子中坐坐。
刘莫寒不疾不徐地走来:“娘娘身子无恙了?”
“或许是年纪大了,身子弱了,受不得惊吓!”月桐微笑。
刘莫寒轻笑:“随便扔了颗小石子,再加上娘娘一惊,王爷就在牢里冻了五日。”
月桐冷冷地扬眉:“才五日,便宜他了。”
“军玄回庭后,态度极为傲慢。单于本是想把他的火灭了,不过依我看,此次惩罚反而把火烧得更烈了。
月桐微怔,看向刘莫寒。
“单于以为浇下去的是水,殊不知,原来是油。”刘莫寒眺望天上的浮云:“他终于养出了一头恶狼!原来,如此!”
………
草原的雪越积越厚,林渊和哲安分别带领的一万大军,在大风雪中分南北向单于王庭逼近,终于潜入了两百里的王庭禁地。
所有人身穿白衣,连马只帐篷也涂成了白色,远远看去,只是一片略有起伏的雪地。这一片辽阔的白军一步一步地向王庭迈进,如一片潜伏在草原里蓄势待发的风雪。
萧逸之与哲安同行,遥望无垠白雪。
“在王庭外二百里,其他王族前去王庭的必经之路,布下陷阱。”
“是!”
“我方精兵先攻,军玄的大军后至,我方的大军殿后。精兵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攻入王庭,把王庭搞乱。军玄大军来到之前,我要把月儿带走。”
哲安重揖:“是!两万精兵在雪地操练了快四年,为的就是这一场雪地战!我们一定会攻入王庭,把夫人带回来。”
萧逸之冷凝地环视白雪上一片白衣白马。蛰伏了快六年,就为了在寒冬中,掀起一片无可抵抗的暴风雪。
──
左谷蠡王王庭。
军玄回到帐中,见东西就摔,摔到满地碎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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