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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互相衡量对方份量,冷哼了声,撇开头。
惹美女生气,印象分数打了负分,不划算。
“姚姚,我可以请你出去喝咖啡吗?”知识男打蛇随棍上的趁机提出邀约。
“不可以耶,我先生今天要回来,我要提早下班。”眉目透着娇柔笑意,几绺发丝落在面颊,笑容像带着一股电流似的电翻了所有的人。
她是尤物。
慢着!老公?
是哪个瞎了狗眼的男人?不!是哪个走了好狗运的男人?
哀鸿遍野,不满的情绪充塞每个男人的心里,乱不是味道的,空气中的酸味几乎可以拿来煮糖醋鱼了。
“怎么,你们对她是我老婆的事情很有意见?”黑立领绸衫、短风衣、黑皮裤、手工软靴,鹰司龢的出现像凭空注入一股寒流,人带煞气,就连耳朵也彷佛被冰锥扎了下般。
没有人出声,他的气势太过凌人,除非白目到死的,稍稍有脑筋的人都知道要三缄其口的把嘴把锁紧。
“龢……”姚窈蝴蝶似的扑过去,那腰身行走如此窈窕,笑得美目荧荧,众目睽睽下飞进了鹰司龢的怀抱,多少男人心一整个成了碎片。
鹰司龢早就习惯成为旁人的注目焦点,他的神态自若狂傲中带着一股不爽,只是碰触到怀里柔软的娇躯,还有看见她温润如水晶的脸蛋,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草植物清冽香气,他体内鼓噪的腥风血雨在这瞬间被安抚冰融了。
男的俊,女的是标致的美人胚子,人家站在一起美得像幅画,他们这些杂草在这里搞笑啊,有人摸摸鼻子退出了。
标准的口音听得出来他的中文讲得很地道。“早就叫你不要开店,为什么不听话?”墨如黑钻的眼,刀凿的五官,单眼皮显得凶恶,全身上下看不到一丝善良百姓的谦良和善。
“人家本来要下班了,是你提早一个飞机班次回来耶,还恶人先告状?”酥软的娇嗔,神情天真,眼神迷蒙。
“那走吧。”不给任何缓冲,他掳了人就想离开。
姚窈轻轻扳开他,给个飞吻。“等我,我让店员提早打烊下班。”
她嘱咐店员一些小细节,这才跟着鹰司龢翩然离去。
盼到他回来,常觉得不真实。
鹰司龢的面色还是超不善,但是仍旧不忘替她开车门,确定她系好安全带,这才开车上路。
他是绅士的,这习惯,打从他们认识至今一直没变。
一个外表看似不懂怜香惜玉、唯我独尊的大男人,却对她一直很温柔。
不过,他把油门踩到极限打算超过一台悍马车是怎样?一秒之前闯了黄灯,还把喇叭按得嚣张至极——
“你的表情好狰狞,怎么,路测不顺利?”
每个月一次的会面他的喜悦通常都是显而易见的,像这样板着脸的情况并不常见。
嗯,法拉利599GTB,她在电视上看过,现在亲身坐上,弹性特佳的座垫、流利畅快的线条、引擎的低吼频率、顶级的配备,的确超越一般座车的舒适。
因为他,她也投其所好的看这样硬邦邦的电视节目。
“吓到你了?”换了档,鹰司龢的嗓门很大,口吻却又流露着柔情。
每次来台湾见她,他都是用公司出厂的汽车路测当借口,她也丝毫不怀疑一家大公司的汽车出厂都在一级方程式赛车跑道上试车的,怎么可能大老远把车空运到这里来路测?
“你有心事?”
他大笑,“我会有什么心事,我又不是女人,我只是在想如何用最快的速度把你脱光带上床。”话说得露骨,掩饰心虚。
本来他的确是想速战速决的,但是,见到她,总要跟她说说话,心里才快活。
看红晕慢慢染上她白皙如水晶的俏脸,他的生理反应很真实。
拥有她超过一年的时间,他对她性趣始终不减。
“你这个人……讲话就不能稍微含蓄一点吗?”他低醇的嗓音在她肌肤上撩拨起一股颤栗。
她从来没想过,能有这么个男人可以如此轻易的就挑起她的情欲。
“没办法,我一看到你就发情。”
姚窈长睫如蝶翅般忽地颤动了下,嫩红诱人的玫瑰色一路蔓延到美丽的耳朵还有锁骨。“越说越不象话。”却是娇嗔。
“哪里有最近的饭店还是旅馆?”
鹰司龢完全不掩赤裸裸的欲望。
他想念她那副叫男人疯狂的身躯,单单只有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