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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个我绝对没想过会近距离接触的东西就犹豫着撬开了我完全没防备的牙齿。
温的,软的,在门口局促地停留片刻,便开始试探着和我的舌头慢慢勾在一起。
“唔!唔唔……”好像被皮卡丘十万伏特了一样,我猛地推开了他。因为力气过大张玄的后背重重撞到了对面的电梯墙上,他好像也在怔愣中,半天才伸出手去摸了摸额头……喂,你被撞到的地方是后背,不是额头!
“你干什么!”我的脸都快烧起来了,结结巴巴冲他喊,“怎么突然就……就伸进来了!”
张玄的表情没比我好多少,他简直就像是中了雷丘的一百万伏特,一副魂魄出窍的模样看着我,一会儿才犹豫着说:“我只是试试……”
“试什么!这东西能乱试的吗?!谁教你的!”
“枪兵的电脑上。”张玄老实交代。
枪哥你这个混蛋……乱带坏我家闷哥!
我气冲冲地重新按下上楼键,准备让他把他那堆黄色垃圾收收好。天门的节操已经掉的够厉害了,至少要给未成年人留个干净的生存空间。可还没上去,就被张玄重新拉住了。他的眼睛里面难得有了情绪,可看起来却不是什么好的东西。莫名的焦躁,湿润,还有点渴望……他用一种“求关注求抚摸”的目光注视着我,不解道:“不舒服吗?我看他们都很喜欢的。”
顿了顿,他有点别扭地扭头,继续用平板的声音说:“我也喜欢……好像更近了。”
“……”
有谁能体会这种自己专心培育的小幼苗因为一只组织害虫长歪掉的崩溃感吗?有吗!
“一点都不舒服!滚回去睡觉!”我蛮力掰开了电梯门,被火燎了一样迅速冲出去,跑出几步又顿下转身,对着后面的人吼道:“回你自己屋里去,今天晚上不跟你一起睡!”
直到这个时候,张玄脸上才真正露出名为“震惊”的表情:“为什么?”
“谁让你乱学枪哥那个流氓。自己好好反省去,明天作口头检查!”
张玄站在原地呆呆看着我,那个小身影简直就是落寞孤独的代言人。我心软了一下,可只有一下,立刻果断闪身进了宿舍,关上了门。
可能真的是和人肉靠垫张玄睡得太久了,身边猛地空下来,我竟然有些不习惯。躺在床上抱着枕头滚了半天,才有些难受地进入了梦乡。
之所以每次看见苍离都会心虚,除了他那张和地下的尸体一样的脸以外,其实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是在最隐秘的时候才能知道的。我梦到过他,频率:每天,诊断:疑似心理出轨。
之前做过两三次关于他的重口味梦境,可是,自从苍离来到基地之后,我开始频繁在梦里见到他。统一是我和他两个人在一起的场景,有时候是两个人一起下棋,有时候是轻轻说话,更多的时候是什么也不做,只是拉着手在雪地里静静走着。虽然重口味变成了小清新,可这种整个弥漫着一股浓浓暧昧的氛围,简直让一个立志从一而终的良家妇女想要上吊。可不管我怎么给苍离扎小草人名字框黑框,咒他上厕所不带手纸只有百元钞,心理出轨的梦境还是日复一日挑战着我的羞耻心。
直到有一天,我忽然发现,那个梦里的我太过于安静文艺,和现实中的我完全不是同一个人。我开始有些怀疑,可是睁开眼看到又一次和我同床异梦的张玄,我决定让这件很可能会激起某人醋海狂潮的事情烂在肚子里好了。
熟悉的雾气再次弥漫在周围的时候,我无奈地意识到这次又做梦了。
我坐在原地等周围飘忽的场景渐渐凝固下来。决心不管怎么样,那个和苍离一样的人一出现就立刻冲上去揍他。可是渐渐能看清楚周围以后,我却结结实实怔了一下。
这个场景,我见过。
不是在梦里见过,而是在记忆里。某个早就被我埋到不可回收垃圾场的记忆中,这一幕曾经是一切的开始。
一片黑暗之中,没有一点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死气。可我能把周围的环境看得很清楚——狭窄的石室,墙壁上雕刻着古老诡异的符箓。布满灰尘的地板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石盒,盒子里都是空的。而我正坐在一张石床上。没有门,没有窗户。
我下意识抬手看了看,干枯的手指,腊肉一样的肋骨干皮。这些日子张玄一直随身带着手电筒,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自己这种粽子样子了。
正在怔愣的时候,某个地方发出一声低沉的响,旁边的墙壁暗门缓缓升了上去。
我紧张得舌头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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