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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眼睛,微微一笑:“说来,两位刚好有便利之道。”
南宫绡拿起酒杯,仔细端详一番,道:“到京城?”
“还有,”柳奉采啜了一口酒,脸上神情无比满足,“南宫侯爷的身份之便。”
“那么,你的意思是要入宫?”南宫绡慢条斯理的看了柳奉采一眼,眼神很软,却让柳奉采腕子一抖,险些将杯子滑出手去。他连忙不露痕迹的将酒一饮而尽,道:“正是。”
“到宫里找什么?”南宫绡问道。照理说,这种人不该稀罕什么金银珠宝之类,怕是相当偏门之物。
“嗯~~~~~~~”柳奉采马上倒了第二杯酒,美滋滋的喝着,说:“又跟文骆雪和尚铭茶有关了。”
“他们?”他们和宫里有什么关系不成?
“你不知道,尚铭茶这个人呢,其实也有不少优点啦,其中之一就是他很会做东西吃,特别是点心,毕竟有个那么贪吃的情人不是?”柳奉采接着倒了第三杯酒:“还有呢,就是他很会酿酒。”
南宫绡和言香屿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举杯而饮,柳奉采笑呵呵问道:“如何?”
“清冽甜香,淡而久远。”南宫绡咂了咂嘴,伸手便去拿酒坛,准备再来一杯,然而言香屿的手在千钧一发之际赶在了他的前面。
“哎呀,小言。”南宫绡笑得很是心虚,悻悻的收回爪子。
“你的脖子还没好。”言香屿拿着酒坛说着,向柳奉采看了一眼:“这酒……”
“是青梅所酿,酒劲并不是很大。”柳奉采笑得天真可爱:“不过,就是……”
南宫绡扬眉:“怎样?”
“就是我提前些时候挖出来了,欠些火候而已。”
言香屿愣了一下,只听南宫绡□□一声:“就是说,你偷的?”
“反正你们也喝了。”柳奉采双手一摊,无可奈何状:“就算是文骆雪很贪吃,尚铭茶很护短,喝都喝了,他们还能把我们怎么样?”
不知是不是多心,南宫绡觉得“我们”两个字仿佛别有意味。
是啊是啊,你自己喝了不算,还连带上我们,这分明就是陷害么。
“那么你到底想要他们两个的什么东西?”南宫绡问道。
“他们两个呢,每年冬天都会到京城里的别院住几天,听说最开始那年,他们到宫里转了转,尚铭茶为了文骆雪一时的食欲,不仅盗了御膳房,还采御花园极品梅花,取花上新雪园内甘泉,酿了一坛酒。”柳奉采陶醉非常,猫一般眯着眼睛,道:“你们就去帮我把那坛酒拿来。正好他们进京去了,你们一路赶过去,兴许还能搭个伴,顺便在探听一下位置。”
“听起来好像挺容易,”南宫绡叹息,看看手里空杯,心里有点后悔,“ 可是你知不知道皇宫有多大?更重要的是,那两个怎么会告诉我们那种事?”而且,看柳奉采的意思,八成早就把话放出去了,这无疑更增加了得手的难度。谁来告诉他,他究竟是倒哪门子的霉运摊上了这么一个荒诞不经的鬼差事。
“所以我才说你们有便利条件么,”柳奉采微笑,“你是小侯爷,怎么也去过宫里吧?而且也肯定有些宫里的熟人,多少都比我强些么。大不了得手之后分你们一半喝就是。”
不是这个问题吧?宫里再有熟人,也不至于晓得哪年哪月哪一天哪个无聊的闲人在哪里埋了小小一坛梅花酿吧?
这不是强人所难是什么?而且,本来就是你们的私人恩怨,凭什么要罩到我们头上来啊?还有,偷点别的说来还好听,像是国玺什么的(南宫也不正常啊)也值得花一番精力;翻天覆地掘地三尺只为了一坛酒,根本就是无事生非大材小用,万一不成,这不是一世英明俱毁,得不偿失么。
柳奉采瞄了南宫绡一眼,窃窃一笑,紧接着杀下一刀狠的:“二少恐怕还不知道,最近老侯爷一直在生病。据说是因为大少爷,也就是你的哥哥南宫缎摊上了一桩命案。”
南宫绡神色一变。
“这是前天才到的消息,二少现在动身回去还来得及,也算是我的一个见面礼。”柳奉采仍是微笑:“不过京里有肖怀夜上下打点,你哥哥一时也不至于吃亏,顶多只是软禁而已。”
“你的消息,从哪来?”南宫绡不禁问道。
“呵呵,你忘了这是哪么?”柳奉采不慌不忙地站起来,往屋外走:“两位明天一早就去吧,路上多加小心。”
忽然有回头看了一眼言香屿手里,摸了摸嘴,似有不舍之意。言香屿托着青瓷的酒坛笑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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