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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眼睛,生生地把泪水咽下去。
原来这本不是比实力,是在比谁更卑鄙,更不择手段。
他怎么可以。
“怎么了?”一双手扶住我的肩膀,关切地问。
“对不起。”我抬眼,不是滋味“这下。。。反而把你拉下水了。”
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掩饰性地擦眼泪,闷闷地道“告诉评委组长,我们不承认抄袭,坚决不承认。”
“好。”他安慰性地拍拍我的肩膀,却并未离开我身边,掏出了身上的手机
,打电话让另一位负责人代办。
“我先送你出去。”简时愠拉住我的胳膊说。
“我不出去。你带着模特先回临时休息处。”
“一会儿——”
“你先出去,我能承受。”我转身,面上镇静地对他说道。
“你不要支走我,是不是。。。。。。上面放映的也是。。。。。。”
“我不会让他得逞,没事的,你先把模特带走,一会记者会涌上来围堵,不能毁了他们的前途。还有你,也先离开。”
“我让阿力带她们从后台出去了。起码。。。。。。我可以为你作证。”
“服装界和娱乐界是有隔阂的,会牵连到你——”
“我只在一旁,如果没事,我会避免出现在镜头前,而且我这个装扮,不会引起注意。”
“谁让你在一旁,出去!”我生气地将他往回推,“走!这是我的事情。”
他颇为无奈地欲言又止,只抓住我推攘的手,“你别激动,我这就走。”
幻灯片的灯光明灭不止地闪烁,我用手抚了抚胸,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我的处境,一个精心布置的局,百口莫变。莫说我是不善言辞的人,纵然巧舌如簧,也抵不过面前铁一样的证据。
我做梦也没想到他预言又止的,是这么残忍的伤害。一下子将我所有的信心都碾碎。
他知道我骄傲,知道我脆弱,便知道怎么将我击垮。
我站在那里,如等待被宣判的罪人,忽而有些释怀地笑了笑,好像自尊是这个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名声扫地算什么,前途算什么,嘲笑和鄙夷又算什么。。。。。。,这一切的一切敌不过我心中这场凄美的坍塌。
那么多的蛛丝马迹,他的前缘旧事,我都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不敢去触碰。
活该。。。。。。。
心中丝丝火种被慢慢地挑拨,言布施自以为傲的东西,竟是有多么荒唐。
郝坤琛要的,似乎远远不止这些,比我自己还清楚我的死穴。
我站在那里,心与世隔绝一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大屏幕,那里有言布施的生平简历,一丝一毫,连我自己的都忘记,都想模糊掉的回忆和屈辱。
—— 言布施其母从事舞女工作,幼时心理阴暗。幼时遭遇不伦的恋情与不久之后受到的性□导致其严重心理变形,习惯模仿言殷瓷与其他类似设计者的画风,并时常出入TONIGHT,从风格到选材,一路抄袭,手中掌握大量言殷瓷不传于世的画作,以此成名。
小半辈子酿造一场毁灭,早知如此,看我是否会开始,我还不如随着他去了。
听不到咄咄逼人的反问和骂声,看不见刺眼的闪光灯,甚至不晓得气氛是怎样这样轰然而上的。
好像无数双恶毒的手将我往水里摁,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人影,我引以为豪的行业里的操守在哪里?
一只手推攘着我,我后退了几步,鞋子被踩掉,我稳住身依旧坚定地站在原地。
“我没有抄袭,没有。”我挥开挡在我面前的机器,手背上传来尖锐的疼痛让我所有的感觉渐渐地回笼,我夺过闪在我面前的话筒,喘息的声音瞬间被放大,我才知道原来我是如此的落魄,我知道我现在一定面容惨白,连鬼都不如。可我不甘。。。。。。
“黎——岸——!”我声嘶力竭地喊出他的名字,竟然不知道如何再说下去,然后好像真的精疲力尽,控制不住我的身体,管不住眼泪,感觉不到疼痛。他当然不会在这里。。。。。。
远远地,我看见很多记者朝这里涌来,暴乱的场面,耳膜鼓动分辨不清那都是些什么话,可为什么都这么凶神恶煞,这么粗鲁,我的肚子被机器撞得好疼好疼,我的心也疼,全身都疼——
他们把我的自尊踩在脚下,也要把我踩到脚下吗?
我看见很多双腿,尖锐地皮鞋踩在我的手上,看见我的链子碎成两截,滚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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