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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不公却又让人无法挣脱桎梏的铁则,蓝政笑了下,拨打阿泰的号码,无法接听。
依着阿泰的性子,这时候无法接听电话,应该不会是关机,八成手机已经报废了,蓝政无奈的摇了下头。
隔天下午辅导员联系上时曲,问他蓝政有没有过去学习。
时曲不知道蓝政对辅导员说了什么,如实的说没有去。
辅导员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在一起学习时,有没有发现他情绪上有什么异常?”
他什么时候情绪正常过?时曲心里嘀咕着,嘴上否认道:“没有。”
辅导员头疼的想了想,没办法,总不能真的因为一个学生耽误其它学生:“那我另安排一个学生去你们组,希望现在还不算耽误你们。”
时曲没有多说什么,“嗯”了声。
新加入的学生来报到时,小天低着眼没有抬头,路甜热情的打招呼。
时曲也难得的表现出礼貌的一面打招呼,看了会资料,掏出手机,蓝政的号码还没有删除,想发短信给蓝政,不知道说什么才不会让双方更尴尬,耸了下肩,把手机塞回衣兜,也只能这样了。
进教室上课的时候蓝政看了一圈教室,阿泰还没有来,那个懒鬼不会是想翘课吧,掏出笔记本。
在距离上课的前两分钟,阿泰出现了,头发乱糟糟的。
蓝政昨天就打电话联系他不过没有联系上,现在面对面,倒觉得别扭,没有去叫阿泰,阿泰一进教室就看到了蓝政,对视了一秒,发现蓝政移开眼,也瞥开眼,目不斜视的从蓝政身边走过,坐在了最后面。
蓝政有留位置给阿泰,通常情况下总是他到的早,就会为阿泰占一个位置,偶尔有些事忙的话,阿泰就会早到为蓝政占位,现在自己身边空着一个座位,阿泰居然没有坐。
没想到这家伙也会闹别扭,不过昨天自己确实说了不可原谅的话,蓝政叹了口气。
下课后,蓝政不紧不慢的收拾东西:“你手机被你怎么了?”
从蓝政身边走了过去的阿泰站住脚,顿了一会才回头,声音干干的:“摔了。”
“坏了?”
“坏了。”
“果然这样。”蓝政走到阿泰身边,从包里掏出一个新手机。
“已经买了新的,卡正在挂失。”阿泰的脸此刻会让人联想到“纠结”这个词,想笑又忍着不笑,时不时的抽搐。
“那也要收下我这个,要是每次和你发生不愉快就得给你买个手机,对我而言也会是负担。”
“嘁。”阿泰收下蓝政给自己的手机,从兜里掏出自己才买的新手机,“一物换一物。”
“因为你我笔记都没记,教授说了什么也没听进去。”阿泰接下手机。
“还不都是你说话完全不考虑别人的心情,我还因为你一夜没睡好,看我头发,”阿泰指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我明知道自己头发乱的跟痴子呢,连打理的心情都没有。”
“我怎么瞧着跟平时没什么差别。”
“谢谢你哦,再次刺激我告诉我你平时都没正眼瞧我。”
“不用谢,这说明不管发生什么,你在我心中永远都不会改变。”
睁开眼睛的时候,喻辰人感到全身无力,支起身时却毫不费劲,一切的感觉都是错觉,喻辰人想着,勾起唇角,静静的坐着。
屋里很安静,在刚睡醒没多久的时候,人的听觉似乎灵敏到有些吓人,客厅的挂钟摆动的声音清晰的传进耳畔,节奏规律,一声一声,喻辰人摇摇头,睡久了产生幻听,下床走向卫生间。
蓝政回来的时候,推开卧室的门,看着空无一人的床,苦笑了一下,最糟糕的状况还是发生了,他醒了,然后他就离开了,他给自己的,一直是一个睡熟的身影,直到他清醒,他便离去了,再没有什么留给自己,哪怕是一句话,也没有在清醒的时分留给自己,多么残忍的人。
一时间,小天泪流满面的模样浮现在眼前,自己无情的伤害他,辰人无情的伤害自己,报应吗?蓝政英俊的眉眼满是自嘲,无力的走到床沿坐下。
事实上是,蓝政回来后看到床上没人,情绪波动较大,没心情去观察周遭,心绪感伤的坐下,也可以说是辰人已经有很多次睡醒后一声不吭的就离开,蓝政已经习惯,不再抱有多余的希望,也就没有这个房间找找,那个房间看看,而辰人呢,正在卫生间用浴巾遮住下半身,发出的声响很小,不细听的话,根本无法发觉。
喻辰人推开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