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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玩着手中的柳枝,我无奈地再叹一口气。人家穿越都是轰轰烈烈,为什么只有我这么背,在这做深闺怨妇?爹爹啊,你再不放我,我可要真病了。郁闷成疾啊。
前些日子是身子还没有痊愈,人也嗜睡,懒得动弹。现在却是一身精力,没地方发泄。爹爹与哥哥虽是尽量陪我,可是毕竟有生意要做,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我这。无聊之余我只有每天在院子里闲逛,几乎哪条路上有几颗石子,池中的小鱼都能叫的出名字来。有时想想人真是不知足的动物,以我现在的身份,条件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却是每日长吁短叹。
信步走来,不知不觉已走到哥哥的寄涵轩,平时这个时候他应该还没回府。我正欲转身原路返回,忽然看到前方的一个颀长的背影。好哇,回来了也不去看我!我坏心一起,便蹑手蹑脚地靠进,直到他身后一步之遥,伸出手掌重重地向他的肩膀拍去。谁知还未得手,便被人察觉,手腕被人狠狠掐住,突然而来的剧痛让我的眼眶下意识地红了起来,早忘了平时娇柔温雅的形象,跺脚大叫:“放手,我只是开个玩笑啊!”手腕果然被放开,只是白皙的肌肤瞬间转红,估计一会就变青了。我忿忿地向某人瞪过去,却傻了眼。面前的人身形确实和哥哥有七,八分相象,可是脸却是陌生。眉目英俊,一双眸子尤其清亮,清晰地倒映着我张口结舌的样子。
我尴尬的退后半步,喃喃道:“我……我认错人了。”
他淡淡的瞟了我一眼,随即将视线移开,又恢复了刚才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抚着发疼的手腕,我不禁有些恼怒。好歹也是在我家的地盘,怎么如此目中无人。刚想出言训斥,又强行忍住。此人莫非是哥哥的朋友?还是摸清底细再说吧。
正打算离开,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炎,让你久等了。”转眼一看,那翩翩而来的俊美公子正是我的哥哥柳涵。
柳涵看见我也是一愣:“玉儿,你怎么在这?”
“他是谁?”我余怒未消,口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许是被我的样子吓倒,柳涵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疑惑的目光在我们两人之间扫来扫去。
“在下杨炎,方才多有得罪,柳小姐海涵。”声音冰冰冷冷,正如其人。明明是道歉的话,听起来却毫无诚意。等等……“杨”炎?我的目光带着疑问投向柳涵。我承认自己是有点太过敏感,不过谁对自己的终身大事不敏感呢?
某人在我犀利的目光下流下一滴冷汗……
日已过午,阳光更为热辣,池中白荷也微微低头,仿佛不胜其扰。后院的凉亭中有两道身影,一坐一立,一娇柔窈窕,一颀长挺拔。
无语,蝉鸣四起。
“为何装病?”
我猛的一惊,抬头,入眼的仍是那张波澜不惊的冷俊容颜。双目远眺,连丝余光也没落到我的身上。
“为何要娶我?”
全神贯注盯住池中小荷,一丝注意力也不分给他。装酷嘛,我也会。
“祖父遗命。”
“遗命要你娶路边的阿猫阿狗你也娶吗?”我的声音听似轻柔,实则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清冷的眸子里终于划过一丝异色,声音却是依然如故:“……是。”
我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昔日辛苦塑造的形象毁灭殆尽:“别人叫你娶你就娶,你自己没有半点想法吗?不妨实话告诉你,本小姐的病是装的,温柔闲雅的性子也是装的,现在你看到的泼妇摸样才是我的本性。要退婚乘早,到时家无宁日后悔可就晚了!”说罢也不看他的脸色,潇洒的拂袖而去。
傍晚,柳大小姐发狂,性情大变的故事已经传了好几个版本。
闺房中的某人抚额低叹:“也好,以后不用再装了。”
…
某坑又被砸了一砖头,脸皮还不够厚的某题极度郁闷中,闪人先……
次日
清晨,我第一次被叫入爹爹的书房。
对这位外表年轻英俊的父亲,我是敬重的。佩服他对已逝妻子的专情,感激他对我的包容和宠爱,私下里也对之前装病的事略感不安。所以现在我坐在他的面前,微低着头,等待训斥,乖的如同一只俯首帖耳的小猫。
“哎,你这丫头,让爹拿你怎么办好呢。”低低的叹息,带着无限宠溺。依稀回到了从前,每当我做错事时,父亲也是这样的语气。使劲的眨了眨眼,将那热热的液体逼了回去。这